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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的畜化調教(雙性/NP)》50 寶貝不怕,我現在就帶你回家
  順著男孩的指引,傅哲走到了一面黃土堆砌的院牆下。

  這面牆比周圍的鄰居高出一大截,傅哲抓著背包肩帶,抬頭看了一眼牆頭,頂端插滿了玻璃碴子,拉開背包的拉鏈,從裡面抽出一件襯衫。

  傅哲用襯衫仔包裹住手掌,細聆聽一下牆內的聲音,沒有任何動靜,心裡有了打算。

  沒有任何準備動作,傅哲直接原地起跳,裹著布料的手扳住牆頭,前腳掌抵著牆面借力一蹬。傅哲像隻敏捷的獵豹,單手撐著牆頭,身體劃出一道漂亮的圓弧,凌空翻轉,輕松地落在了院牆內。

  他收起衣服,環顧四周。

  簡陋的院子裡隻擺了一堆生火用的柴垛兒,其余的什麽都沒有。

  連續推開幾間耳房的木門,裡面空無一人。傅哲直到走到主屋前,伸手一推,木門發現從裡面被反鎖了。

  傅哲心間驟緊,抬腳踹了上去。

  兩片破爛的木門不堪重負地從中間破開,砸在屋內兩側的土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木栓斷裂掉落在地上。

  傅哲神情激動,直徑跨入房中,卻並沒有看到他心心念念的身影。房內的土炕上只有一個留著寸頭的青年,從沉睡中驚醒。

  和畫像中的人一模一樣。

  傅哲瞬間怒火中燒。

  “你把蘇禦關在哪裡了?!”

  他快步上前,掐住寸頭青年的脖子,拽下床鋪,狠狠地摜在地上。

  寸頭青年瞪大雙眼,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戾氣的男人。他用手掰著掐在頸間的虎口,卻發現男人的手硬的像鐵鉗,無論他怎麽用力,都紋絲不動。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寸頭本能地否認道。

  話音剛落,傅哲的拳頭就狠狠砸在了寸頭的臉上。

  眉骨瞬間被打斷,鮮血從眼眶邊緣飛濺了出來,顴骨像發面的饅頭,慢慢充血腫脹。

  寸頭青年張開嘴,扼住他脖頸的手驟然收緊,慘叫聲被掐滅在喉頭裡。

  傅哲甩了一下粘在拳骨上的鮮血,握緊拳頭再次抬起,“我到希望你能再硬氣一點。”

  門外的陽光斜斜地照射進來,男人俊朗的五官一半掩在黑暗中,剩下的一半沐著金光,眉眼凌厲,卻沾滿了血腥的冷酷,像極了前來宣告死亡的冥神。

  寸頭青年突然有一種預感,這個男人是真的想打死他。

  “他就在後院裡!我帶你去!”

  被按在地上的寸頭青年害怕極了,像一隻捏住脖子的雞,用嘶啞的氣音小聲地叫喚著。

  傅哲拖著寸頭青年來到院子,跟著引導走到後院靠角落的一扇小門前。這個小屋外面上著鎖,連一個連窗戶都沒有,顯然是用來存放蔬菜或者關畜生的窯洞。

  “你們就把他關在這種地方?!”傅哲頸間的青筋暴起,他掐著寸頭青年的脖子一把拽到身前,衝著他嘶聲地吼道。

  “他之前逃跑過,在我們這裡,都要關進窯洞的。”寸頭慌忙地辯解。

  “鑰匙!”

  傅哲厲聲問道。

  他不知道窯洞裡面有多深,貿然踹門可能會傷到蘇禦。

  “不在我這裡,在我叔……啊!!”

  寸頭的話被拳頭打斷。

  “我再說一遍!鑰匙!在哪裡!”

  傅哲這次出拳沒有再留手,寸頭的顴骨已經全部凹陷了進去,一邊臉頰已經徹底變了形。男人沒有放過他,手臂的肌肉驟然繃緊,隱隱浮現出青色的血管。

  寸頭的身體被傅哲掐著脖子,單手舉到了半空中。

  懸空的腳惶恐地胡亂蹬踹,寸頭感覺掐在脖子上的手在慢慢收緊,他的眼球凸了出來,另外一邊完好的半張臉漲成了豬肝色,寸頭雙手抓著男人的手臂,終於說了實話,“鑰匙……掛在,我脖子上。”

  傅哲冷著臉,拽下寸頭脖子上的鑰匙,將人狠狠地摔在地上。他跨過寸頭生死不知的身體,走到木門前,捏著鎖頭,焦急地開鎖。

  陳舊的木門被緩緩推開,發出“吱呀”聲。院子裡陽光劃破地窖裡陰冷的空氣,照亮了整個洞穴。

  傅哲呼吸一窒,眼圈瞬間紅了。

  他哽咽著,張了幾次嘴,才勉強輕喊了一聲。

  “寶貝?”

  金燦燦的陽光止步於蘇禦的身前,少年垂著頭,身體前傾,靜默地跪在陰暗的角落裡。

  瘦的只剩一把骨頭的身子赤裸著,僅有一條金色的細鏈松垮的繞在腰間,兩條潔白而又纖細的手臂像折翼的骨翅,用麻繩捆在身後,吊在上方的橫梁上。

  麻繩收的很短,反擰的雙手使他的腰被迫拱起,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脆弱的關節上。

  傅哲的胸口劇烈起伏了一下,臉上一時間出現了短暫的困惑,他又邁進了一步,疑聲問:“是你嗎?”

  蘇禦的腦袋垂在身前,沒有回應。

  墨色的絲發遮住了眉眼,只露出一節消瘦的下頜。

  傅哲的身體有些搖晃,又向前踉蹌了幾步,站在蘇禦身前,蹲下身。

  男人的眼眶瞬間紅了。

  傅哲終於知道,為什麽少年會用一種詭異的姿勢垂在半空中。

  蘇禦的胸前和下體上全是鞭痕,奶頭上的孔洞被重新穿上了兩個巴掌大的鐵環,用細繩捆住,拴在下方的地扣上。

  這是調教性奴時常用的熬鷹手段。

  這種雙手反擰的捆綁姿勢本身就極其痛苦,一旦陷入昏睡,就會被人用鞭子抽醒。當身體本能的進行掙扎,抬起身子會扯掉奶頭,趴下去胳膊則會被扯脫臼,身體只能僵持在半空中,上下不得。

  無盡的折磨周而複始,直到精神到達極限,徹底昏過去。

  這些人渣,怎麽可以,怎麽敢!

  傅哲狠狠的咬著牙關,牙齒上下摩擦,發出“吱吱”的響聲。男人的兩隻手止不住的發顫,他笨拙的拆解著少年身體上的繩索,小心的攬住蘇禦的身體,將人抱緊懷裡。

  他猛然發現,這具身體,輕得不可思議。

  心臟被帶著尖刺的荊棘纏繞,用力抽緊,棘刺一點點扎進跳動的血肉裡。

  “是我來得太晚了。”

  傅哲喃喃道,聲音輕得不可思議。

  熱淚在眼眶裡湧動,男人用拇指擦拭著蘇禦嘴角處乾枯的血跡,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悲痛,恂恂地擁住懷裡這具孱弱的身體,失聲的慟哭——

  “寶貝不怕。”

  “我現在就帶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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