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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的畜化調教(雙性/NP)》10 按摩棒,小公狗
 傅哲站在小區門口接應,看到溫子墨來了,上前接過行李箱,收起拉杆,直接把箱子拎起來。

 

  這是帝國學校附近最好的別墅區,佔地面積很大,有湖泊有園林,業主出行一般會選擇開車,而溫子墨和傅哲卻默契的選擇了步行。

 

  兩個人並排走向去別墅的路上。

 

  一百多斤的箱子在傅哲的手裡就好像拎了隻西瓜。

 

  “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改造好了。”傅哲新奇的掂了掂手裡的行李箱,不禁感慨道:“還是你會玩兒,把小母狗這麽塞進箱子裡,好像肉便器。”

 

  “他聽得到。”

 

  溫子墨一句話讓傅哲立馬閉嘴。

 

  接下來的路程,兩個人都沒再說話。

 

  推開別墅庭院的大門,一個廣闊的草坪映入眼簾,不遠處有棟精致的小洋房,後面是一片茂密的樹林。

 

  鬱鬱蔥蔥的大樹很好的保護了業主的隱私。

 

  原來這山頭上的一整片地都是屬於傅哲家。饒是見過大世面的溫子墨也被這場景震驚了。

 

  “這是我考上大學那年的18歲生日禮物,我也覺得太誇張了。”傅哲歎了口氣,有些頭痛,“這房子也就看著好看,我一天都沒住過。如果住在這裡,我上學得天天遲到。”

 

  溫子墨罕見的對傅哲表示理解和同情,“我知道你媽媽送東西一直都比較豪橫,只是沒想到這麽誇張,你也挺不容易的。”

 

  推開別墅門,內部的裝潢並不是想象中的奢華凡爾賽。

 

  現代簡約的裝修風格給人一種很舒適的宜家氣息,溫子墨悄悄的松了口氣。

 

  將行李箱放在桌子上,拉開拉鏈。

 

  傅哲直接看傻了,由衷的讚美道:“溫子墨,你可真是個變態。”

 

  蘇禦像隻折翼的雛鷹,身體用束帶牢牢固定在行李箱中。

 

  黑色的橡膠頭套緊緊的包裹住整個頭顱,眼睛和嘴巴的位置沒有開孔,像戴著一面精致的美人面具,勾勒出豔麗生動的五官。溫子墨伸手拔掉了面罩上的氧氣管,鼻翼下方露出兩個小小的圓孔。

 

  這是蘇禦唯一獲得氧氣的通道。

 

  白色的襯衫被汗水打濕變得透明,緊緊地貼在身上。胸前的紐扣在搬運的過程中松開了幾顆,露出一隻小奶頭。淡粉色的乳粒俏生生地挺立著,隨著呼吸的頻率上下起伏。

 

  蘇禦雖然偏瘦,但是身形足夠高挑,此時被迫蜷縮在一個小小的行李箱中,身體並不舒服。他難耐地扭動了一下身體,壓到了小腹下脹氣的尿包。捆在身後的兩隻手掙扎了兩下,便縮著身子不動了。

 

  傅哲跟著俯下身,發現蘇禦的身體在止不住的打顫,兩條大長腿被並攏捆緊,委屈的縮在胸前。屁股下的黑色布料已經全部濕透了,水漬甚至將臀部下方的行李箱內襯也染上了一片深色。

 

  傅哲伸手摸了一下,黏黏的,是淫水。

 

  蘇禦的身體發情了。

 

  他扭頭看了眼溫子墨,眼神裡充滿了崇拜。

 

  溫子墨沒有理會旁邊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將蘇禦的頭套拆下。

 

  墨色的頭髮濕漉漉的,鼻腔內的異物感讓蘇禦不停的咳嗽。久違的陽光落在精致的臉上,長期處於黑暗中的雙眼被光線刺的睜不開眼。蘇禦嗚咽了一聲,把頭埋進溫子墨的懷裡,眼角沁出的淚珠滴落在男人的襯衣上。

 

  溫子墨憐愛地撫摸了一下蘇禦的臉頰,輕聲道:“小禦,我們到了。”

 

  男人拍開在蘇禦奶頭上又捏又擰的鹹豬手,雙手小心地抱起蘇禦,轉身向樓上的房間走去。

 

  ……

 

  一小時後,三個人坐到了飯桌前。

 

  飯桌上一直都是人與人溝通的絕佳場所。家庭閑聊,商業談判,很多都是在飯桌上談成的。

 

  桌子上擺滿了精致的菜肴,濃鬱的香味讓人食指大動,然而坐在餐桌前的三個人,誰也沒動餐具。

 

  蘇禦被溫子墨裡裡外外洗了個遍。原來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只能找傅哲要了一套。

 

  傅哲身形高大,他的衣服套在蘇禦身上,像偷穿了主人衣服的禁臠。寬大的袖子卷至手肘,露出還帶著紅色繩印的白皙小臂。襯衫塞進褲腰,用皮帶扎緊,勾勒出纖細的腰肢,較好的尺寸,幾乎可以盈盈一握。

 

  傅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蘇禦,腹部一緊,身下當場就硬了。

 

  蘇禦微微低頭,垂眼看著眼前的桌布,沒有說話。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昨晚的那場架打得有多嚴重。

 

  溫子墨嘴角青了一塊兒,動作明顯比平時遲緩了許多。傅哲整個臉上都是淤青,兩個碩大的熊貓眼掛臉上,顯得十分可笑。

 

  可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一時間,餐廳的空氣十分安靜。

 

  溫子墨組織了一下措辭,轉頭看向蘇禦,語調輕柔且誠懇。

 

  “我已經從傅哲那裡通過了一些特殊【物理】的方式了解了大概情況。之前是他做得不對,我一會讓你向他道歉。”

 

  溫子墨一開口,就顯示出了高出傅哲好幾個段位的談判能力。

 

  蘇禦作為逃避監管局掌控的雙性人,這種身份劣勢是致命的,可溫子墨卻絕口不提,反而給予蘇禦充分的尊重。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帝國鼓勵雙性人多生育,雙性避孕藥本身就是禁藥。我猜想,哪怕雙性人的受孕概率再低。每次結束後,你會從黑市上買雙性的緊急避孕藥來避孕。”

 

  看到蘇禦眼底不自覺流出的驚訝,溫子墨知道自己猜對了。

 

  同時驚訝的還有傅哲。

 

  他沒有想到,蘇禦為了避孕會做到這個地步。

 

  他們這段時間裡上過無數次床,可這些蘇禦從未說過。

 

  溫子墨的食指在桌上敲了敲,不徐不疾地把控著談判的節奏,“這種緊急避孕藥對人體的傷害性很大,普通女性如果要服用類似功能的藥物,一年建議不要超過三次。”

 

  漂亮的鳳眼目不轉視地盯著眼前的獵物,“你的身體裡同時有兩套器官,體內激素處於一個脆弱的平衡點。黑市上的製劑良莠不齊,傷害性只會更大。副作用包括不限於頭痛,反胃,乳房變軟,相信你已經感受到了。”

 

  話語間,溫子墨將對方的表情盡收眼底。

 

  發現對方嘴角輕不可查的譏諷,溫子墨並沒有生氣,直截了當地指出第一個問題,“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是緊急避孕藥的服用要求也十分的苛刻,如果超過12小時後服用,或者服藥後2小時內嘔吐,那麽將會有概率失效,並有概率發生受精卵在子宮腔外著床發育,也就是異位妊娠。”

 

  說道這裡,蘇禦才抬起頭,開始正視溫子墨。

 

  蘇禦一臉戒備,琥珀色的貓眼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男人。溫子墨並沒有覺得冒犯,溫柔地笑了笑,拋出了問題的關鍵點,“雖然雙性體征並不容易受孕,但是一旦懷孕,要付出的代價,可能你會無法接受。”

 

  “你到底想說什麽。”蘇禦冷冷道。

 

  溫子墨莞爾一笑,從外套內側口袋掏出一個透明的密封盒,中間放著一根棉簽大小的白色柱狀細棍。

 

  “這是帝國監管局內部研製的皮下埋植避孕膠囊,我手上這隻沒有編號,沒有芯片,不會被追蹤。可以通過手臂內側推入皮下進行埋植,術後不需要縫合,24小時後生效,這一隻可避孕3年。”

 

  “你需要我做什麽。”

 

  這根埋置膠囊非常難得,蘇禦根本不相信溫子墨會無緣無故地幫自己。

 

  這場交易已經達成,溫子墨的笑容越發的溫雅,“你只需要滿足我一個小小的願望,可能你會覺得有點過分,但是請你放心,我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

 

  “我答應。”

 

  蘇禦不想再聽廢話,直接打斷了溫子墨的話語。

 

  對方是有備而來。無論男人提出什麽過分的條件,自己只能選擇答應。

 

  溫子墨罕見地挑起眉,神情有些驚訝。

 

  他沒想到蘇禦這麽排斥懷孕,而且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聰明。

 

  “好的,謝謝你的理解。”聰明人之間沒必要再講廢話,溫子墨直接說道:“接下來,我們談談我們三個之間的事。”

 

  聽到心裡最關心的問題,蘇禦屏住呼吸,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體。他的左手垂落在座椅上,拇指和食指捏住褲縫,緊張地摩擦了起來。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一個期限,就以這根皮下埋植避孕膠囊的時長來計算。”溫子墨看著蘇禦的眼睛,緩緩開口,“三年,三年後如果你還是想離開,我會放你自由。傅哲的問題我也會一並解決。”

 

  “你不能代替我……”在一旁毫無存在感的傅哲立馬表示抗議,卻被溫子墨直接打斷。

 

  “閉嘴”比起對蘇禦的溫聲細語,溫子墨對傅哲的態度更像是訓兒子。

 

  逃避從來都無法解決問題。比起傅哲的似是而非的回答,蘇禦更傾向於一個確切的期限。

 

  蘇禦沒有理會傅哲,同樣直視著溫子墨的雙眼,問道:“你能拿什麽保證。”

 

  對於這個問題,溫子墨也有些無奈,“我現在只能拿我的信譽做擔保。畢竟這麽多年,我溫子墨承諾過的事情,還從來沒有失信過。”

 

  男人在這點上並沒有誇大,他的信譽一向很好。

 

  “傅哲的事情你放心,我家從事醫療產業,和傅哲的爸爸一直有業務往來。如果三年後,如果傅哲還不死心,我有辦法讓傅先生送他去國外留學。”

 

  溫子墨伸出一隻手,預判似地接住了傅哲揮過來的拳頭。

 

  “而且,這個協議本身也是一件互利互惠的事情。雙性人在初潮來臨後,不僅性欲會變得旺盛,還會有固定的發情期。這種性癮是天生的,小禦不用太大的心理負擔。你可以當做是日常使用。”

 

  溫子墨用手指了指自己,“按摩棒。”

 

  又指了指傅哲,“小公狗。”

 

  傅哲實在忍無可忍,“真是夠了,你幫我做決定就算了,現在還當著我的面編排我。”

 

  溫子墨淡淡道:“我說得有錯嗎,每次都是你單方面強迫小禦,這次還鬧出這麽嚴重的事故,你早該好好反思。”

 

  “而且小禦這麽排斥你,可見你的活兒真的不怎麽樣。”溫子墨說著,嘴角輕挑,露出一個男人才懂的挑釁微笑,“小禦昨天才跟我說,我好大,讓我快一點。”

 

  再坐的其他兩人的臉瞬間就紅了。

 

  蘇禦是羞的,傅哲是氣的。

 

  什麽叫反客為主?什麽叫倒打一耙?

 

  溫子墨這一臉衛道士的模樣,把臉皮一向很厚的傅哲都給震驚了。

 

  為什麽這個既得利益者,能冠冕堂皇的說出這麽不要的臉的話。

 

  傅哲有苦說不出。

 

  此時此刻,他出奇地和蘇禦共情了。

 

  惹誰都不要惹溫子墨,這廝不僅可怕,還特別不要臉。

 

  看著眼前的兩個成年人,活像兩個比誰尿尿更遠的小朋友。蘇禦出聲打斷,“夠了。”

 

  他站起身,凳子被推開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聲音。

 

  爭吵的兩人停了下來。

 

  蘇禦並不笨。現在營造出來的輕松氛圍,只是溫子墨的談判話術,讓淫邪的單方面脅迫看起來更加地合情合理。

 

  從始至終,他從來就沒有選擇的權利。一個人,還是兩個人,被玩弄成什麽樣子,到底要持續多久,根本不是他所能決定的。

 

  蘇禦深深地看了溫子墨一眼,“希望你能說道做到。”

 

  話畢,轉身向樓上的房間走去。

 

  看著蘇禦走進房間鎖上了門,溫子墨沒再和傅哲繼續爭吵,而是心情很好的開始享用自己已經冷掉的佳肴。

 

  傅哲不解地問:“為什麽說三年?”

 

  溫子墨笑了笑,饒有興致地看著牆上的蝴蝶標本。

 

  光明女神蝶被冰冷的鐵釘穿透身體,裝裱在精致的木框裡,在裝飾燈下閃爍著絢爛的藍光。

 

  “三年,足夠讓他的身體離不開我。”溫子墨喃喃道。

 

  傅哲沒聽清,“你說什麽?”

 

  “我是說。”溫子墨扭頭看向傅哲,語氣罕見地認真,“你家還好只有你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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