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禦醒來,已經到第二天中午了。
春藥的後遺症讓蘇禦整個人都很難受。
頭很暈,像有錐子在腦子裡不停的攪拌。
蘇禦撐著身體從床上坐起來。
身上破皮的地方被細心的包扎過。膀胱很漲,整個下體火辣辣的疼,尿道和兩個穴內都有很明顯的異物感。
好像裡面還塞著什麽東西。
蘇禦伸手摸向下體,在女穴的穴口摸到了一根棉線,勾住繩子往外拉。
一隻手摁住了蘇禦的胳膊。
“不要拔,這是藥拴,可以加快傷口愈合。”溫子墨解釋道。
“走開,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麽我都記得。”理智回歸大腦的蘇禦拉開溫子墨的手,執意扯著棉繩要往出拔。
溫子墨笑了笑,沒再阻止。
棉棍材質的藥拴,磨的蘇禦肉壁發疼,等完全拔出來的時候,已經一身的冷汗。
把藥拴遠遠地扔掉,蘇禦開始拉扯龜頭前面的金屬圈,膨脹的氣囊卡在膀胱口處,被蠻力扯著整個尿包往下墜,撕裂的疼痛感讓蘇禦忍不住叫出了聲。
過了好一會,蘇禦蜷著身子,從尖銳的疼痛中緩過來,紅著眼睛看向溫子墨,憤怒的說:“給我拿出來!”
“這個恐怕不行,現在就拿出來,你的括約肌還在麻痹狀態,會失禁。”
溫子墨看蘇禦還想說什麽,隨即打斷道:“現在不是拔它的時候,昨天傅哲回來後和我打了一架,事情鬧得很大,整個學校現在都在關注這間宿舍。如果不趕快離開這裡,被人發現事發當晚你也在宿舍,很多事情,你可能就說不清了。”
看著蘇禦懷疑的眼神,溫子墨無奈的拿出終端,打開校內論壇,遞給蘇禦看。
蘇禦狐疑的接過終端,低頭滑動屏幕裡的內容,臉色越來越差。
沉默良久,蘇禦才開口:“那你想怎麽辦?”
溫子墨指著腿邊的29寸的行李箱說:“我帶你走。傅哲的別墅就在學校附近,我們先去那裡。”
蘇禦不可置信地看著箱子,又驚又怒:“溫子墨,你瘋了嗎?”
溫子墨蹲下來將箱子打開,平攤在地上,“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長假剛剛開始,大家都在搬行李回家,我帶一個行李箱不會引人注目。當然,如果你能想到更好的辦法,我全權配合。”
蘇禦沉默片刻,沒再說什麽,套上衣服一瘸一拐的往箱子裡走。
不料溫子墨卻拉住了他,“別急,還有些東西需要帶上。”
溫子墨轉過身,從傅哲床上的工具箱裡,拿出一套皮革束帶和橡膠頭套。
黑色的頭套平平無奇,眼睛沒有開孔,但是在鼻孔的位置,卻有兩條長達15厘米的塑膠空心管,底下還有一個碩大的舌套。
蘇禦雖然沒見過這種東西,也看的出來,這是套在鼻腔和口腔裡面的。
這赤裸裸的折辱,氣的蘇禦眼圈發紅,上來就想和溫子墨也打一架。
溫子墨一把摟住要打人的蘇禦,肋下的撞擊疼得溫子墨深吸了一口氣,“別動,我肋骨裂了,經不起撞。你聽我說,箱子不大,這個頭套的可以外接輸氧管,卡在拉鏈口,可以保證你不會缺氧。”
“還有,這個行李箱的材質偏軟,不一定能承受得了成年男性的重量,束具可以讓你更好的固定在箱子裡,增加穩定性。萬一遇到突發事件你從箱子裡掉了出來,這身打扮也只會讓學校覺得是我違反校規帶私奴來學校,不會懷疑到你身上。”
溫子墨的每一條理由都合情合理,每一個細節都是在為他著想。
然而,這卻讓蘇禦感到十分地無力。
每次都會這樣,明明是當下的最優選擇,而事情卻總是向溫子墨想要的方向發展。
蘇禦感覺自己就像墜入蛛網的獵物,無論再怎麽奮力掙扎,最後都會蛛絲纏繞收緊,成為任人采擷的食物。
……
一月一日新年,天氣正好,剛入冬的風兒有點蕭瑟。
溫子墨拉著一個行李箱,獨自在帝國校園的林蔭大道上,行李箱的輪子咕嚕咕嚕的在地上滾過,發出悶響,似乎箱子裡面裝了很重的物品。
過了這個台階就是校門口。
溫子墨收起拉杆,拎著把手用力將行李箱往上提,卻被台階的棱角卡住輪子。
手下一滑,行李箱又落回了地上。
溫子墨扶住箱子,自言自語道:“抱歉,我有點使不上勁兒,沒摔到你吧。”
躺在箱子裡的蘇禦難耐的扭了下頭,吞咽了一下口水。
喉結滑動,最後什麽聲音也沒發出來。
蘇禦還是按照溫子墨的要求,捆上束具,戴上頭套,被裝進了行李箱。
黑色的塑膠頭套嚴絲合縫的貼在臉上,勾勒出蘇禦優秀的面部輪廓。
視力被剝奪,口腔被舌套封死,連舌頭都動彈不得,唯一還能控制的,就只有鼻孔的呼吸了。
但是兩條粗長的橡膠氣管從鼻孔插進喉管,哪怕進行了充分的潤滑,強烈的異物感依然讓蘇禦難受的想吐。
鼻孔處連接了兩條氧氣管,另一端卡在行李箱頂部的拉鏈口。雖然沒有限制呼吸,但是氧氣管的長度增加了呼吸的困難。蘇禦必須用力吸氣,才能將箱子外部的氧氣成功的吸進肺裡。
相比頭部的嚴格控制,蘇禦身上的束具相對簡單了許多。只是簡單地將雙手用寬束帶固定在身後,兩條腿並攏捆住,以蜷縮的姿勢放進行李箱。
被捆綁起來的蘇禦更像是一個貨物,入箱確實牢固很多,用箱子兩側的拉力帶交叉固定,便不在滑動。
雖然首都的天氣已經入冬,行李箱中的卻異常的悶熱。
蘇禦的渾身都濕透了,衣服吸水後緊緊的吸在皮膚上,隨著蘇禦的用力呼吸,若有若無的摩擦著紅腫的乳頭。
壓在胸口的大腿,讓腹部的壓力全都集中在膀胱上,溫子墨昨晚灌進去的200毫升甘油和一個晚上產生的尿液,把小腹頂出了一個鼓鼓的尿包。
甘油中增加敏感度的藥物,不斷地刺激著膀胱壁。
急切的排泄欲望和帶著刺痛的快感把蘇禦快折磨瘋了,下體的女穴無意識的收縮著,擠出一股股黏膩的淫水,緩緩地浸潤了整個箱底。
蘇禦有點後悔,當初不該拔掉藥拴。
無邊的黑暗讓蘇禦逐漸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朦朦朧朧地傳來一個聲音。
“小禦,我們到了。”
*************
帝國學校內部論壇-八卦討論區
標題:昨晚會長和傅哲打起來了?
LZ:
昨天凌晨的時候,據說是會長他們宿舍打起來了,有人知道發生了啥事兒嗎?
1L
看到瓜我就來了,他們兩家是世交,怎麽會打起來?
2L:
以我敏銳的嗅覺來判斷,這事兒不簡單。
3L
樓上說的不是廢話嗎,有沒有目擊者出來講講。
4L
我我我,我住傅哲對面那棟樓,昨天凌晨,突然一聲巨響,我以為哪裡炸了,趕快出來看看。整棟樓就只有會長他們宿舍亮著燈,特別好認。沒多久,溫子墨就和傅哲出來了。倆人的衣服都挺亂的,應該是已經打了一架了。
5L
dbq,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妖精打架,我去面壁。
6L
樓上別打岔,四樓請繼續。
7L
倆人到了宿舍中庭的活動區,貌似在說話,結果沒一會兒又打了起來。有一說一,傅哲的身材是真的好,那個拳頭揮的賊有勁兒,看的我都興奮了。
溫子墨應該練過巴西柔術,用了很多關節技,但是根本鎖不住傅哲啊。你見過誰被木村鎖扣住肩膀,還能被一把掙開的。對著溫子墨就是一頓狂揍,那叫一個猛。
估計溫子墨也發現自己打不過傅哲,找到機會就往傅哲臉上招呼。
不過傅哲一個疏忽被斷頭台鎖住了脖子,溫子墨看著應該是受傷了,使不上勁,倆人在地上扭打僵持了下來,我趁這個時候回房間拿終端,等再出來,倆人已經不打了。
8L
你說說你,吃瓜居然不帶終端,有沒有吃瓜群眾該有的職業素養。
9L
害!這不是沒反應過來嗎,問就是後悔,相當後悔。不過我是沒想到溫子墨這麽能打。
10L
心疼我家會長,話說到底是啥事兒啊,他倆能打成這樣。
11L
這是多大的仇,搞得像奪妻之恨似的,傅哲也沒女朋友啊。
12L
讓開讓來,讓我這個戰地記者來現身說法,我當晚就蹲在他們床板底下。
13L
請把話筒遞給十二樓
14L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會長和校草倆人在宿舍裡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
就在這你儂我儂之時,會長說告白了。
校草說:不!!!!我心裡已經有傅哲了,我不能對不起他。
會長歪嘴微微一笑說:我不是來拆散這個家的,我是來加入的。
然後就把校草摁在床上這樣那樣。
誰知這是傅哲剛好進門,撞見了這一幕,怒火中燒說:我把你當兄弟!你卻在宿舍上我老婆!
所以倆人就打了起來。
15L
我總覺的這個時候校草還少了一句:你們不要打了啦,要打去練舞室打。
16L
我TM也是信了你的邪,居然認真地看完了,還覺得挺合情合理的。
17L
好家夥,我一進來就看到這個,這是我不付費能看的東西嗎?請問哪裡能買到寧的巨作,今年文學獎沒有你的提名我不看。
18L
就“這樣那樣”這段兒,能不能展開來仔細說說。
19L
怎麽你們老愛編排校草的小凰文。昨天蘇禦根本不在宿舍,我這周幫宿舍阿姨值班,傅哲打完架就走了,溫子墨是第二天走的。後來學校維修工來宿舍修櫃子,是我給他開的門,他們宿舍一個人都沒有。
20L
就是因為沒可能,才愛拿出來開玩笑啊,校草眼裡只有學習,哪有什麽七情六欲,就差飛升成仙了。心中無男人,拔刀自然神。
21L
樓上所見略同啊,校草可能修的還是無情道。
22L
哎,如果我能有校草這成績,凰文你們隨便寫
23L
誰尿黃,把樓上這位做白日夢的家夥呲醒。
……
沙雕校友可能自己都沒想到,隨口開的玩笑,已經無限接近於事件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