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尿道塞貫穿的陰莖,只能硬挺挺的抵著自己的小腹。
蘇禦本來就十分稀疏的陰毛已經被全部刮去,露出底下白皙的皮膚。整個陰部光溜溜的,多了幾分純真和可愛。
溫子墨帶著醫用手套的左手劃過陰莖,來到腫成肉縫的女穴。
虎口向下,用拇指和食指將兩片紅腫的大陰唇分開,充血的小陰唇和陰蒂暴露在空氣中。
濕淋淋的女穴,像被暴力撬開的海貝,露出裡面嬌嫩多汁的蚌肉,任人褻玩。
中間明顯被陰莖暴力抽插過的女穴露了出來,小小的肉洞微微收縮,擠出一灘透明的淫水。
溫子墨伸出右手拇指摁住充血的陰蒂,緩慢地畫圈碾揉。
敏感的陰蒂被重點關注,引來身下的人一陣喘息,蘇禦難耐的蜷了蜷腳趾。
溫子墨用指尖摳了摳陰蒂下方的女性尿道,揉了一把陰戶,隨即右手抬起,一巴掌扇在了外露的嫩逼上。
“啊!”
男人這一巴掌扇的毫不留情,蘇禦被打的猝不及防,不由地叫出了聲。
整個外陰瞬間腫脹。
不等蘇禦喘息,接二連三的巴掌落下,帶出一陣黏膩的水漬聲。
“啪!啪!啪!啪!”
溫子墨的掌摑一下接著一下,精準的落在了女穴上。
突如其來的快感沒有任何鋪墊,來的迅猛又密集。
蘇禦的全身被綁的嚴嚴實實,小穴被手掌無情的虐打也依然動彈不得,只能無力的挺動著腰胯。
強烈的疼痛和閃電般的快感,讓蘇禦像一個恐高患者,被強行按在過山車上,不斷接受垂直俯衝,感覺整個人都快窒息了。
如此嬌嫩的私密部位,很快被扇得變形,陰蒂腫脹伸出包皮,隱秘的女性尿道口逐漸紅腫,小陰唇好似鮮嫩的鮑肉,被打得發紅卷縮,好似在不斷地求饒。
前人施暴的痕跡漸漸被覆蓋,染上了新的緋色。
溫子墨的神色逐漸滿足,用手蓋住整個陰戶,狠狠的抓了一把,被扇腫的陰蒂從指縫中露出,隨即被兩隻指尖夾住,殘忍的搓碾成薄薄的肉條,向上用力一提。
“嗚!嗯!!!”
一聲壓抑的痛苦呻吟從蘇禦的唇間溢出,渾身肌肉瞬間繃緊,花穴裡像失禁般湧出一大灘透明的汁水。
充血挺立的陰莖跳了跳,然而被異物撐滿的圓形鈴口,艱難的吮吸了一下含在尿穴裡的尿道塞,卻什麽也沒有吐出來,隨後又緩緩的倒在了小腹上。
蘇禦被溫子墨的巴掌,扇到潮吹了。
突如其來的強製高潮,把蘇禦的精神衝的渙散不堪。
快感如風暴過境席卷全身,下體傳來一陣陣火辣的刺痛。但是強烈的藥效並沒有那麽容易過去,掌摑的疼痛逐漸轉變為酥麻感,慢慢在小腹區域匯聚。
蘇禦的靈魂深處還在散發出強烈的渴望。
還不夠,想要所有的洞穴被肉棒填滿。
當然,這種如牝畜般淫亂的渴望,蘇禦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蘇禦長著乾渴的雙唇,難耐的吞咽了一下並不存在的口水,落寞的垂下了眼眸。被扇穴打出來的淚水還掛在眼角,泫然欲滴,我見猶憐。
溫子墨虔誠的用手指將這滴淚拭去,說道:“抱歉,傅哲用的藥太厲害,光是揉外陰似乎還不夠,陰道裡面有破損,現在也只能在換個地方了。”
溫和的話語,真誠的態度,仿佛剛剛對著掰開的嫩逼,殘忍掌摑的人不是他。
說著,溫子墨兩隻手扒開臀瓣,露出隱藏在縫隙裡的菊穴。
濕淋淋的手借著淫水的濕滑,在菊穴口用指尖來回摩挲。
“小禦,傅哲進入過這裡嗎?”
看到蘇禦懵懂的表情,溫子墨滿意的笑了笑,“那我們今天就試試這裡。”
指尖一用力,一根指頭插了進去。
從未被開發過的菊穴乾澀發緊,隻伸進去一個指節就卡住了。穴口的括約肌緊緊地咬住入侵者,箍的手指生疼。
菊穴傳來的異物感嚇了蘇禦一跳,不自覺地縮了一下。
“放松。”
溫子墨拍了一下蘇禦的屁股,抽出手指,從工具箱中找出一瓶潤滑液,對著菊穴擠了進去。
一股冰涼的濕潤感從股間漫開,溫子墨順著潤滑液伸進去一根手指,開始在裡面攪動。
蘇禦並不適應這種感覺,難耐的扭了一下臀部,想躲開插在裡面的手指。卻被溫子墨的另一隻手不容拒絕的摁住腿根,語氣溫和地解釋道:“男人按摩前列腺會產生快感,很多直男在和女性性交的時候也會塞一根按摩棒在肛門內。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用不好意思。”
有了潤滑液的輔助,很快,第二根手指也一並插了進去。
兩根手指在肉壁上方細細摸索著。
蘇禦最近沒怎麽好好吃飯,不僅腰更纖細了,腸道裡很乾淨,這讓溫子墨有點驚訝。
後穴的開拓比想象中的容易,在手指的不斷抽插碾壓下,逐漸松軟了下來。
當溫子墨的手指無意按壓到某處時,蘇禦突然感覺腰椎一麻,臀部收緊,兩條被後折綁住的腿向上方抻了一下,從嘴裡吐出了一聲輕不可聞的呻吟。
“嗯哈……”
溫子墨知道自己找到了,又增加了一根,三根修長的手指進進出出,在新發現的敏感點上,殘忍的來回碾摩。
被淫水稀釋的潤滑液逐漸擠出菊穴,在手指的摳挖下發出“咕滋咕滋”的水澤聲,顯得格外地淫靡。
“嗚…”
累積的快感不斷的充斥著蘇禦的大腦,被手指碾壓的腸道開始變得松軟。
溫子墨感覺差不多了,卸下手套,從工具箱裡翻出一枚避孕套。
拉開褲鏈,彈出和溫子墨文雅長相完全不相符的猙獰巨物,龜頭頂端的鈴口濕潤,流出些許前列腺液,可見已經勃起多時。
深紅色的陰莖完全充血挺立,巨大的龜頭有鵝蛋大小。劍拔弩張的青筋順著粗壯的肉柱向上攀爬。尺寸一點都不比傅哲的小。
溫子墨一臉冷淡的套著安全套,好似手裡這根蓄勢待發的陰莖和自己並沒什麽關系。
套子戴好後,跪立在床上,一隻手壓著蘇禦的腿,一隻手扶著柱身用龜頭蹭了蹭濕淋淋的菊穴,用一股不容拒絕的力道破開穴口,緩緩挺進。
即使做好充分的擴張,菊穴畢竟不是天生為性愛而生的通道,並不能一下子吃進這麽粗的東西。
粗壯的肉刃捅進去了一半兒,就被卡住了。
溫子墨停下來,俯身下身來,像摸小貓似的,伸手拂了拂蘇禦的發頂,關切的問:“是不是弄疼小禦了?”
好不容易吃到男人雞巴的蘇禦整個靈魂都在打顫,和磨人的欲望相比,這點疼痛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蘇禦誠實地搖搖頭。
感覺到身上的人沒有繼續抽插,蘇禦不滿地絞緊腸肉,喃喃道:“就是太大了,有點脹……”
來自同性的誇獎,永遠是最好的催化劑。
溫子墨露出了今晚第一個較為真切的笑容,隨即挺胯,將整個陰莖插了進去。
“嗯……啊!”粗長的肉刃在未經人事的後穴裡一寸寸挺近,整個腸肉被徹底捅開,粗糙的陰毛壓在了敏感的穴口。巨大的壓迫感讓蘇禦覺得自己整個腸道都是溫子墨陰莖的形狀。
“乖孩子,已經全部進去了。”溫子墨吻了吻蘇禦的耳郭。
饑渴的菊穴緊緊的咬著雞巴,渴望得到對方的鞭撻。
然而溫子墨似乎並不著急,慢慢悠悠的抽插著,巨大的龜頭有意無意的擦過前列腺,又筆直的略過,整根沒入,用力捅到最深。
渾身被束帶捆得動彈不得,蘇禦的身體隨著身下的撞擊前後晃動。恍惚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自己只是一個供人泄欲的雞巴套子。
“嗯…”
洶湧的情欲在下腹越積越多,酥麻的快感卻總是隨著龜頭的劃過而悄然溜走。
蘇禦被卡的不上不下,難耐地扭動細腰。他抬起頭,看到對方並沒什麽反應,有點委屈,又有點羞恥,喏喏地張開嘴小聲說了一句,“快一點……”
剛剛還看似毫無察覺的溫子墨赫然低頭,似乎就在等這句話,體貼道:“如你所願。”
他伸出雙手壓住蘇禦的腿根,將兩條被束帶捆緊的大腿死死的摁在軀乾兩側,下體的女穴和菊穴完全展露出來。溫子墨直起上身,跪在床上,挺胯將陰莖頂入後穴,像打樁似的,以極高的頻率一下一下的捅個不停。
蘇禦被捅的整個人不斷往上竄,忍不住掙扎了起來。
“手,手好痛。”
捆在身後的手臂被壓的麻木不堪,根本經不住這麽粗暴的對待。
“抱歉,是我的失誤。”
溫子墨嘴上說著抱歉,胯下的動作卻沒停,他用力操乾著身下的肉穴,伸手解開了蘇禦腿上的束帶。
被捆久的大腿根本使不上力,溫子墨抓住蘇禦右邊的小腿拉到左邊,將他的身子側了過來。
蘇禦蜷著腿,側躺在床上,被壓迫的雙手終於松快了一些,還沒等他喘口氣,隻感覺自己的腰被雙手牢牢掐住,用力一提,插在後穴裡的陰莖滑了出去。
蘇禦撅著屁股,整個人跪趴在床上。
然而男人並沒有解開他手上的束具,蘇禦的雙手還被綁在身後。沒有上肢的支撐,蘇禦整張臉都埋在了床鋪裡。
“嗚!”蘇禦驚恐地掙扎著,柔軟的床墊捂住了他的口鼻,無論怎麽用力都吸不上一口氣。
溫子墨抓住蘇禦手臂上的束帶,將人向後拉起來。還沒等蘇禦喘過來氣,男人便扶著陰莖,對著腫成小口的後穴頂了進去。
“啊!!”
蘇禦哭著喊了出來,捆在身後的雙手拚命地扭動。背後式本來就插得深,男人的陰莖又粗又長,這一記插入,讓蘇禦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要被捅穿了。
溫子墨試了試體位,覺得不錯,伸出左手抬起蘇禦的左大腿,用小狗撒尿的姿勢快速的抽插。
“嗚!放開我,快放開我!”
蘇禦被撞的失聲尖叫,抬在半空中的左腿像被鐵鉗死死夾住,無論怎麽使勁兒都抽不出來。他所有的著力點,幾乎都攥在溫子墨的手裡。
蘇禦驚恐萬分,後穴本能的一縮,緊緊地絞住插入體內的肉柱,企圖靠咬住男人的陰莖來固定住身子,然而楔進身體的肉柱剛剛撞在結腸上,下一秒身體就被男人的胯骨頂了出去。
“嗚嗚嗚,不要,不要了!求求你!不要這樣!”
蘇禦害怕極了,哭著向身後的男人求饒,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向前撲去,就在陰莖即將滑出肉穴的時候,又被身後的大手抓著皮帶扯回來。
溫子墨的每一個挺身,都捅到最深。挺翹的屁股被胯骨撞出了一陣臀浪,陰莖下的囊袋狠狠的拍在了紅腫的女穴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力道凶狠,讓蘇禦感覺整個人都快散架了。
巨大的龜頭每一下都精準的碾在蘇禦的前列腺上,無論蘇禦怎麽扭著屁股躲閃,身後的凶器總能準確的撞上來,巨大的快感衝的蘇禦兩眼發黑。
“啊!啊!啊!嗯…嗚,嗚,嗚,嗚……”
一滴滴眼淚從蘇禦的眼眶湧出,順著睫毛滴在下方的床單上。蘇禦被操的渾身發抖,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向身後的施暴者求饒,只能無助的絞緊後穴中的紅肉,隨著身後的挺弄呻吟哭泣。
這如同受傷母獸般的嗚咽聲,刺激的溫子墨雙眼發紅,胯下抽插逐漸加快,膨脹的肉柱在肉套子裡肆意衝撞。捅進去的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嗯!”
蘇禦滿臉紅暈,腰背反弓,揚起修長的脖頸,哆嗦著發出一聲破碎的哭聲,全身的肌肉緊繃痙攣。一股熱流從無人問津的女穴裡湧了出來,隨著身上的不斷頂撞,哆哆嗦嗦地甩了一床。
蘇禦被男人用後穴操上了高潮。
溫子墨見狀一個挺身,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在連續頂撞了近百下後,終於射了出來。
滾燙的精液射進腸道深處,蘇禦蜷起腳趾,渾身跟著顫抖起來。
然而他身下的陰莖被尿道塞徹底堵住,除了一個露在鈴口外面的金屬環微微晃動,什麽都沒有吐出來。
蘇禦迷迷糊糊地昏了過去。
……
卸掉蘇禦身上的束具和項圈,被蹂躪了一個晚上的身體,此刻才徹底地舒展了開來。
白皙的皮肉上印滿了捆綁的紅痕,和暴力性愛造成的指痕,顯的淒慘又妖豔。
溫子墨伸出手指,在紅痕上眷戀地劃了劃,將蘇禦打橫抱起,走向浴室。
宿舍浴室裡只有淋浴,給昏迷的人洗澡並不方便。蘇子墨便搬來一張凳子坐下,讓蘇禦背靠在自己的懷裡。
兩條雪白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腿上,左右分開。用帶鎖鏈的皮銬鎖住蘇禦的雙手,隨後雙手舉過頭,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蘇禦雙眼緊閉,頭顱後仰,側頭靠在溫子墨的肩窩裡,兩隻戴著皮銬的雙手虛虛的環著溫子墨的臉頰,胸部布滿紅色的手指印。
纖細的腰肢下,雙腿大張,露出兩套紅腫軟爛的性器官,陰莖上的金屬圈微微地晃動。
此時的蘇禦,仿佛在戀人懷裡撒嬌求歡的性愛寵物。
溫子墨調好水溫,用花灑清洗著蘇禦的身體。
溫度適中的水溫淋在破損的皮肉上,引起蘇禦一陣生理性的顫栗。
然而當花灑來到下體時,本來乖巧的蘇禦立馬掙扎了起來。
溫子墨用膝蓋架住蘇禦不斷想並攏的大腿。左手摟住上身固定,右手將花灑強摁在女穴上,上下衝洗。
“嗯,啊……”
細密的水柱噴在紅腫的嫩肉上,昏迷中的蘇禦難耐地仰著頭,張開雙唇,本能的呻吟。
沙啞的喘息聲在溫子墨的耳邊響起,悠悠的回蕩在狹小濕潤的浴室裡。恍若掩在大海深處靠靡靡歌聲惑人的海妖,一下一下的撩人心弦。
“乖,洗完就放過你。”溫子墨壓下心頭的悸動,扭頭親吻了一下蘇禦的耳尖,手下卻毫不留情的用水柱繼續揉搓著陰戶。
前後兩個穴都清理完畢,溫子墨的手來到了前面的陰莖,用指尖勾了勾卡在龜頭前的金屬環。
溫子墨用手擼著蘇禦的陰莖,沒有取出裡面的尿道塞,而是將對應的導尿針插進了尿道塞的前端。
探針頂開氣門芯的閥門,憋了一個晚上的尿液順著細細的導管流出,稀稀拉拉地滴落在浴室的瓷磚上。
因為是雙性人專用的調教式尿道塞,導尿管的直徑隻比注射針頭粗一點,排尿的速度非常慢。
溫子墨沒有再管導尿管,他的手指來到陰蒂下方的女性尿道口,用指尖在尿口處輕輕畫圈。
封閉了二十年的女性尿道並沒有跟著一起排尿的意思。
溫子墨不滿地皺起眉,伸出左手找到蘇禦膀胱的位置輕輕揉壓。
蘇禦一個晚上都沒有排尿,膀胱已經鼓成一個小小的尿包。此時受到外力的按壓,非常地不舒服。
蘇禦喘息著,開始不住的掙扎。
溫子墨一隻手摁在尿包上輕輕按壓,一隻手抵在女性的尿道口處用指腹畫圈摩擦。男人側過頭,嘴唇在蘇禦敏感的脖頸上舔吻吮吸。
“乖孩子,尿出來。”
然而,直到尿包排空,蘇禦的女穴尿道也沒流出一滴尿液。
溫子墨微微有點失望,但是也再繼續做什麽。他把蘇禦的下體衝洗乾淨,用針管將增加敏感度成分的200ml甘油從尿道塞灌入,留戀的揉了揉尿包。
隨即抱著蘇禦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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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傅哲回宿舍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蘇禦已經沉沉睡去。
溫子墨從床邊站起來,走向傅哲說道:“我們來聊聊。”
看到這個場景,傅哲哪裡還不明白,瞬間怒火中燒。哪裡還聽得進去其他話,握起拳頭就朝溫子墨的臉揮了過去。
“溫子墨,我操你大爺!”
溫子墨早有防備,在男人出拳的瞬間側身躲開。
無奈傅哲的拳頭實在太快,溫子墨嘴角瞬間被打出了血。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溫子墨把用拇指蹭了下破損的嘴角,側頭吐了一口血水,隨即也迎了上去。
傅哲的拳頭又快又狠。溫子墨卻極其擅長柔術,借著空間的優勢,在傅哲出拳之前鎖住對方的關節。
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在宿舍狹小的空間裡打的難舍難分。
“你他媽能不能別鎖我,咱倆像個純爺們兒一樣好好打一架。”
傅哲心裡一陣憋屈,從小到大,他打架就從來沒輸過。傅哲以為以自己的196cm的身高和體格優勢,揍溫子墨不就和摁小雞差不多,沒想到這麽難搞。
“你能不能靜下來好好說話。”
溫子墨雖然沒有單方面挨揍,但是也苦不堪言,傅哲力氣大壯的像頭畜生,普通的擒拿技巧根本鎖不住他。
“嘭!”
隨著一聲巨響,傅哲的拳頭砸到了溫子墨身後的衣櫃門上。
質量就不太好的金屬門瞬間凹進去一塊。
兩個人同時看向蘇禦。
縮成一團的蘇禦被巨大的聲響吵的微微皺眉,他揪著身上的被子,翻了個身,到底是沒醒過來。
溫子墨再次對傅哲說道:“出去聊。”
這次,傅哲跟著溫子墨走出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