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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抑(校園,微靈異)》這是惡性循環
沈焰沒想到她會反客為主,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主動權在他手裡的時候,還能保持收放自如——他知道怎麽把握欲望與惡感的平衡,知道哪種行為接近自己的忍耐極限,知道在什麽時候叫停。
可她隔著長褲握住他,如此輕松地打破他看似堅不可摧的平靜,把玩著雄性最脆弱的要害,打亂所有節奏。

沈焰渾身僵硬,被她鉗製的部位,更是硬得像塊石頭。

“阿鯉……”他忽然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陷入兩難的境地。
後退意味著逃跑。
可前進——又要落入她的甜蜜陷阱。

薑鯉輕輕拉著他往前,仰著白淨溫柔的臉,虔誠又癡迷地親吻他的下頜。
過往的每次親熱,她都讓著他,忍著他,常常衣衫凌亂,神情恍惚,甚至將自己置於身敗名裂的險境,而他卻衣冠楚楚,連衣扣都不肯松開半顆。
兩個人的愛情劇,只有她一個人入戲,這可不太公平。

少女的動作很輕柔,雖然缺乏技巧,對於青春期的男孩子來說,依然具備不可小覷的殺傷力。
她還用很小的聲音體貼詢問他的感受:“焰哥……這樣舒服嗎?這樣呢?”
她轉過身面對他,十指靈活地解開皮帶,徑直鑽進去,同時仰起頭,像小貓一樣一下一下舔他的臉。

沈焰的理智不斷提醒他,應該配合她演戲,至少也該放松身體,給一些積極的反饋。
可事實上,沒有一把推開她,已經用盡他所有的自製力。
四肢越來越僵,肌膚也變得越來越冷,他像一塊剛從冰櫃裡取出的冰塊,渾身冒著白煙,凍得薑鯉直打哆嗦。

“別摸了……”他的牙關在輕微地打顫,聲音變得不太清晰,兩手抓住薑鯉纖細的手腕,壓在腦袋兩側的牆上。
他低頭回吻她,將那股顫意傳遞給她,與此同時,把心一橫。
冷冷硬硬的器官送入她的雙腿之間,抵著還算柔軟的布料,像拉動鋸條鋸樹一般,一送一撤,動作呆板。
他的演技是如此拙劣,連小孩子都騙不過去,還要硬著頭皮為自己找補:“我……我忍不住了……”

薑鯉安靜地觀察著少年古怪的行為,身體跟著變冷,眼中的熱烈轉為困惑。
她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清俊的臉,不像在親熱,倒像在受刑。

兩塊冰蹭來蹭去,沈焰越來越沒感覺。
他被自己架在火上,不知道該怎麽結束這場鬧劇——剛說“忍不住”,就潦草收場,會不會被薑鯉扣上“早泄”的帽子?
“阿鯉……”他低著頭,和她四目相對,眼眸中流露出祈求,“你……喜不喜歡我?”

說起來,她好像從沒親口承認過“喜歡他”。
她不是最會騙人嗎?說兩句好聽話哄哄他,應該不難吧?

然而,薑鯉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她似乎有些意興闌珊,輕輕掙了掙雙手,低聲道:“焰哥,放開我,我想上廁所。”

她有點兒生氣,也有點兒失望。
生氣沈焰總是莫名其妙地發瘋,違背本心,一味地勉強自己,又不肯做到最後,給她個痛快。
失望在於,他好像因為什麽原因,對她產生了相當大的誤會,抱著奇怪的成見,卻不肯和她開誠布公地溝通。

沈焰敏銳地嗅到薑鯉的冷淡。
他心裡一慌,也顧不上最後一點堅持,將她牛仔褲的拉鏈拉開,肉貼肉地塞進去。
兩個人的身體同時震了震。

薑鯉的臉上終於泛起薄紅,借著昏暗的光線,低頭看著兩個人緊貼在一起的部位。
這姿勢很親密,像是串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五髒六腑都被貫穿,死也得死在繩子上,想逃都逃不掉。
聯想有點可怕,但她很喜歡。

他個子太高,這麽遷就著她,難免辛苦,猶豫片刻,托著她的後腰往上帶了帶,又開始親她。
摩擦的幅度漸漸大了起來,薑鯉吃力地踮著腳尖,手臂緊緊纏上他的脖頸,眼睛還要時不時看向走廊,生怕有人經過。
她越緊張越想上廁所,敏感的部位被他貼著又撞又磨,內褲很快濕透,尿意也變得強烈,不由貼著他耳朵小聲重複:“焰哥,我真的想上廁所……你先放開我……”

她不說還好,這麽一說,沈焰的腦子裡立刻湧上變態的念頭。
這麽日日夜夜提心吊膽,害怕被她拋棄,害怕再一次的背叛,還不如把她關起來,一天二十四小時鎖在床上。
需要排泄的時候,就給她插上尿管,用生理鹽水灌腸。只要對象是她,他並不覺得肮髒,完全可以克服心理潔癖,親力親為地照顧她,把她變成沒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孩子。
如有必要,他還可以通過行為強化,建立條件反射——要發自內心地說“喜歡他”,才有飯吃;要光著身子擁著他,才能睡覺;要不停呼喚他的名字,才能借助他手中震感強烈的玩具,達到快樂的高潮……

這樣堅持個十年八年,她就再也離不開他。

身體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沈焰含著她一跳一跳的頸動脈,竭力克制張口咬下去的衝動,在她尿出來之前,將腥濃的黏液噴射在柔嫩的腿心。

薑鯉姿勢別扭地衝進衛生間,一個人收拾了很久,方才紅著臉走出來。
不方便再回包間,她被沈焰帶上出租車,前往他住的公寓。

“阿鯉,對不起。”沈焰覺得今晚的兩個人都有些不在狀態,雖然不知道自己哪裡做得不好,可先道歉總沒錯。
薑鯉專注地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霓虹燈火,臉頰輝映著迷幻的色彩,整個人好像也融入了這絢爛的背景之中,透著幾分不真實。
直到沈焰有些驚慌地牽住她,她才回過頭,認真看著他的眼睛,問道:“焰哥,你有沒有什麽要對我說的?”
她放慢語速,一字一頓地道:“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你隨便問,我會一五一十地回答你。”

可沈焰沒有勇氣接招。
他不敢把她的承諾當真,更不敢把偶然發現的不堪抖落出來,將女孩子的臉面擲在腳下踩。
“你在說什麽?”他試圖自然地笑一笑,嘴角卻僵得怎麽也扯不開,“我們不是一直很好嗎?能有什麽誤會?”

於是,薑鯉眼中美麗的燈火,漸漸熄滅。

回到公寓,沈焰有些急迫地走進衛生間,打開花灑,瘋了一樣用力搓洗全身。
他穿過的襯衣和褲子,全部扔進垃圾桶,關鍵部位連續用了五六遍沐浴露,還是覺得肮髒。
他離不開她,因此無所不用其極地討好她;可滿足她的過程,自己不可避免地被汙染;而越墮落,付出的代價越大,越不甘心放手。
這是惡性循環。他在通往地獄的墮落之路上,越走越遠。

薑鯉背對著衛生間,和衣躺在床上。
等了很久,沈焰都沒有出來,她的眼角漸漸滑下兩滴淚水。

阿言將兩個人的異常反應一一看在眼裡。
沈焰比他想象中能忍,一直在竭力掩飾心中的反感,還很擅長自我攻略,導致親密值像坐過山車一樣忽高忽低。
不過,薑鯉已經察覺出不對。她這邊一不高興,親密值直接下降十個點,只剩三十分。

身體裡的力量正在快速流失,時間緊迫,他得抓緊一點。
還差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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