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麽?”
她不說,沿著他的鎖骨,輕輕咬,縮穴挺胸,夾著肉棒欲仙欲死,乳肉在他胸前被擠壓成淫靡的形狀。
他作勢要抽出,逗她。她睜開眼睛,雙手掛在他脖子上,雙腳都抬起掛在他腰間,任性地把全身重量壓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看著他:“你敢!”
水打濕了他的發,她將他的短發全梳到發頂背過去,看著男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從下仰視她,像是落水的小狗。他托著飽滿的臀瓣,微微掰開,將肉棒送進去,說:“我敢,我就想你懲罰我。”
“把我踩在腳下,像之前那樣。”
知道他指的是去年兩人玩完劇本殺回來那個大膽的夜晚,她臉熱辣辣的紅,咬著雞巴不讓他出去。
“你想怎麽懲罰我都可以,但先告訴我,好吃麽,嗯?”魅惑的嗓音拉著尾音,轉著彎,帶著鉤子往她心裡鑽。
梁佑瑾捶打著健碩的胸膛,說:“好吃,你快點,又欺負我……”
左斯年看著突然噴射而出的液體,意識到,這樣的溫存已經遠離了。
他低頭衝洗再次發泄的陰莖,渾身如蟻噬般難受。他乾脆調了水溫,徹頭徹尾衝了涼水澡。
如果說自己動手解決過後帶來的空虛感是一個基數,那麽隨著次數的增加,空虛感成指數增加,逐漸放大,直到最後空虛蓋過了生理的愉悅,他明白,自己中毒太深,就是戒不掉了。
那個毒和解藥,共用一個名字。
伸手去毛巾架上拿浴巾,卻發現她剛洗好的內衣內褲掛在上面,還滴著水。
白色的,是她習慣的布料,他幫著洗過多次,也脫下來好多次。
剛吃了兩次快餐的小兄弟聞到肉味,又餓了,虎頭虎腦。
太狠了,梁佑瑾,你輕易就勾引我擼了三次,浪費了多少!你以後拿什麽還!
“阿嚏。”梁佑瑾突然鼻癢,打了噴嚏。
“誰罵我。”
“一個噴嚏是有人想你,兩個噴嚏才是有人罵你呢。”擔心客人著涼,技師將薄毯拉上。
從C市回來,左斯年和梁佑瑾同時收到了一個消息。
在下屬提交的全國外科青年意見領袖企業讚助科研基金名單中,梁佑瑾一眼看到了左斯年的名字,綜合排名,左斯年以絕對的優勢大距離拉開第二名,位居榜首。
作為J司市場企劃的一個環節,高管需要親自簽署賀函,送到客戶面前。今天這些後起之秀,就是明天的肱股之臣,是未來高潛力客戶,是能夠和行業一起成長的。梁佑瑾打開電腦,完成審批流程,親自簽署完所有的紙質版賀函,叫來Alex。
“約左老師時間,我們親自拜訪恭喜。”
Alex立在她辦公桌旁,想,我來約?就你們倆那關系,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麽。
“還有事麽?”她發現Alex抱著文件還沒走,後者明顯有話在嘴邊打轉,但是他哼哼哈哈了幾句不著邊際的,搖著頭說沒事,先走了。
走到門口,Alex還是忍不住,開口提醒道:“Junae,可能,最近公司有些風言風語,你別往心裡去。”
“什麽?”她冷峻看著他,蹙眉。
“你沒聽過最好。聽到了也別往心裡去。”Alex說:“我一直站在老板您這邊。”
她一頭霧水,又好笑搖搖頭,正好助理來電話提醒她參加下一個會議,她就此把這事兒拋到了腦後。
Alex約了左斯年的時間,在醫學院見面。
左斯年下午為本科生講完課,晚飯前有一段空余時間。
小樹林旁邊有間茶室,他們約在那裡。
他穿過樹林時候,不受控制,又想到了梁佑瑾坐在他大腿上自信美麗又恃寵而驕的樣子,想起了那種觸覺,嫩肉剛把龜頭含住就被拉開的難耐和享受。
推開玻璃門,Alex和她早就到了。
她今天穿了緞面的黑色襯衫,戴著一枚翡翠鑲鑽胸針,豆沙色唇釉,耳邊是兩粒綠松石吊墜,隨著她轉頭的動作,繪出曲線。
看到客戶進來,兩人起身,梁佑瑾恭恭敬敬雙手遞上獎學金文件:“左老師,祝賀您。”梁佑瑾的目光留在手上的文件上,沒有抬頭。左斯年也雙手接過:“感謝J司對我們的支持和培訓。”
梁佑瑾的工作就是和各路人馬談笑風生,做生意就是做人脈。但是今天有些詞窮。
她不著痕跡掩蓋略有起伏的情緒,彎腰親自為左斯年斟茶:“您上課辛苦了,喝點茶潤潤嗓。”
他客套端起茶杯,說:“梁總太客氣了。”
梁佑瑾垂下眼簾,靜靜喝茶。
左斯年問:“你們的燎原項目進展還順利麽?”
“還不錯,謝謝您左老師。”Alex由衷感謝。
“幫不上什麽,但若是需要,我也願盡綿薄之力。”他說得非常直接,再也沒有瞞著梁佑瑾。
Alex驚慌失措,讓客戶說出這話,他可不敢,他頻頻點頭致謝,小心道:“您能想著我們,感激不盡,不能總是麻煩您。”
“不麻煩,舉手之勞,您說是吧,梁總?”
被點名,她也不惱,用小手指墊著杯底,不失禮儀,將茶杯輕放在靛藍色印花棉麻桌旗上,抬手將額前碎發撩到耳後,露出羊脂玉一般的耳垂,掛著商業笑容:“是左老師能量大,對您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我們來說可是要跑斷腿,所以說背靠大樹好乘涼呢。”
“左老師若是有能用得到我們的,盡管開口。”她也直接,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工作上,她分得清是非曲直。
“私人的事情,能幫上麽?”左斯年身子往前靠,雙肘撐在桌上。
她露出嘴角的針尖梨渦,“合規第一,恕不能逾矩越規了。”
“說得好聽,那你們也做不了什麽啊……”
Alex可不敢得罪客戶,接道:“在合規范圍內,我們肯定盡力。左老師您請講。”
說什麽啊,我想要什麽你老板門清!不過就是試探幾句,瞧瞧這著急撇得一乾二淨的樣子。
台面上,梁佑瑾給他面子,他們高低還有工作關系的牽扯。離開這張桌子,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左斯年不敢造次,隨口說開個玩笑。笑話,他敢要求她做什麽啊。
三人沿著樹林池塘一起往停車場走。初夏,菡萏亭亭玉立,蟬鳴蛙聲此起彼伏。
些許想打破剛才的尷尬,Alex賣弄學問來了一句稻花香裡說豐年,聽取蛙聲一片。
梁佑瑾心裡亂起來,當時她也說了這句話,左斯年說,不是蛙聲。
她問,那是什麽聲。
然後兩人就聽到了,當時他們在幹什麽呢……那根火熱就插在穴裡,她急迫地要騎他,用陰莖填滿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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