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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後與暴君前夫雙重生(1v1,h)》戰死後經歷了什麽?
洛陽皇宮以北的大理寺牢獄內。

褚定北自大清早聽見二十七下喪鍾聲,心底就隱隱燃起希望。

再瞧見平日一身褐色官服的獄卒們紛紛換上了白色素服,他的心便定了下來——

若非國喪,怎會如此大陣仗?

他此前貿然發動南朝大軍北伐,就是為了讓武帝能在衡武七年十月初十這日征戰在外。

隻沒曾想武帝會趕在十月初十回了洛陽。

所幸,他最終還是在這日駕崩了。

偏生下一刻,褚定北的希望瞬間被打破——

“太皇太后崩逝,國喪期間所有刑責暫緩!”其中一個獄卒揚聲宣布。

牢獄內的犯人聞言喜出望外,卻也沒人敢表現出來。

唯獨褚定北高大魁梧的身軀微晃了晃,深邃墨眸流露出幾絲不可置信。

太皇太后慕容氏前世分明活到了二十多年後的,怎麽會……?

另一頭,永和殿暫設的靈堂內,四周掛滿喪幡白布。

哀悼哭泣聲此起彼伏,最為情真意切也就慕容韶華與馮瓊二人了。

慕容韶華昨兒還盤算著行巫蠱之術詛咒太上皇后崔氏,哪曾想疼愛了自己十幾年的姑母就莫名崩逝了。

慕容氏曾是前朝大燕皇族的後裔,慕容韶華之父更是上柱國兼塚宰。

可自從太上皇元循著手大力實施漢化改革以來,慕容氏為首的鮮卑貴族一直備受打壓。

如今連姑母這個太皇太后也沒了,慕容韶華不敢想象自家日後將會落得何等下場……

她不由哭得肝腸寸斷,原本僅差一步之遙的後位,恐怕她再也無緣了!

旋即她陡然把目光轉向姍姍來遲的崔熾繁——

“太皇太后崩逝,太上皇后何故遲遲不來?莫不是心虛了!”

“放肆!”元循厲聲呵斥,“這是何人?還不給朕拉出去!”

慕容韶華聞言瞳孔猛地一縮,分明昨日才見過,怎的太上皇表哥今日又不認得她了?

都怪這狐媚惑主的崔氏!

立在一旁隨侍的宮人們忙不迭上前將人拉了下去。

“你們這群賤婢!放開我!”慕容韶華拚命掙扎,很快就被手帕塞住了口。

元循身著斬衰孝服,頭戴喪冠,一手牽著身側的小女人,另一手單手抱著沉甸甸的小皇帝。

大殿四周一群高僧綿綿不斷地念經,熾繁不免想到前世——

她死後,兒子元轍究竟是何等心情?

又是抱著何等想法擊殺褚定北的?

若真如那暴君與褚定北所言,元轍的癡傻是偽裝出來的,恐怕就是為了避讓她這個貪戀權欲的母親罷……

原本按規矩得守靈三日三夜,但元循直接下令以三個時辰代三日。

待滿三個時辰,他便領著妻兒徑自離開了。

回到太極殿內,白白胖胖的小元轍仍窩在父親的懷裡呼呼大睡。

元循動作輕緩地將大胖兒子放回小木床內。

“這小胖崽子委實好養,不論做什麽都不哭不鬧的。”

熾繁不接話,隻小心翼翼地給小元轍蓋上軟緞所製小繡被。

旋即,她便起身朝前頭書房的方向去。

國喪期間輟朝七日,但各地呈上來的急報與奏疏仍須處理。

元循卻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大手覆在女人平坦小腹上撫摸。

今生他初次親征南下之時,熾繁尚未顯懷。

等到壽春城碼頭再次相見,孩子都已經滿月了……

無法陪伴懷中女人度過生產之痛,乃元循重活一世最大的遺恨,沒有之一。

思及此,他愈發痛恨那在被關大理寺牢獄中的褚定北,隻恨不得親手將他大卸八塊!

“國孝期間,陛下還想白日宣淫不成?”熾繁嗔目瞪他。

“自然不是。”

元循隻覺她氣鼓鼓的小模樣可愛到了極點,情難自禁地俯首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尤其她一身素白喪服,愈發襯得眉目光豔姝麗,肌膚白皙勝雪,容質秀絕。

熾繁見男人目光愈發灼熱了幾分,心中暗道不妙。

“循郎!放開我罷,該去忙正事了!”

一句“循郎”直把男人的心都叫酥了。

元循又在女人軟嫩櫻唇上重重吻了幾下才罷休。

熾繁既嫌他纏人過了頭,又隱隱覺著,如今這般似乎也挺好的……

待兩人一同來到禦書房內,往日所用的朱墨已經被換成了藍墨。

就連紅木鎮紙都被換成了黑檀木的。

熾繁鋪開一道空白的聖旨,思忖半瞬,便提筆寫下大赦天下的詔令,並減免多項賦稅徭役。

收攏民心之道她不是不懂。

只是前世的她滿心惦記著滅族之仇,一掌權就隻想著要不惜一切代價報仇雪恨。

直到她臨終,天下已動蕩數年。

大魏朝廷實際掌控的只剩黃河以南的洛州、豫州、兗州了。

既然上天叫她重活一世,她自然不會再重蹈覆轍。

元循嘖嘖稱奇,竟沒想到她還能想到趁此次國喪穩定民心。

緊接著,熾繁下一道詔令卻是關於褚定北的。

男人清俊修皙的臉龐驟然繃緊。

熾繁挑眉,“陛下昨夜不是答應了妾身,可將褚定北流放至北方六鎮嗎?”

顯然,元循反悔了——

褚定北那奸詐之徒,光弑君謀逆的罪行就足以讓他凌遲而死!

元循正欲說些什麽,可端坐在龍椅之上的女人已經大手一揮寫下詔令,並在上頭蓋了傳國璽印。

熾繁見他陰沉著臉,便問:“昨夜陛下不是說了君無戲言?”

“自然。”元循唇角微微抽搐幾下,雙拳緊握,手背青筋暴凸。

也罷!左右等那褚老狗出了洛陽城,他有的是法子將他千刀萬剮!

良久後,元循忽然半蹲下來抱著女人纖細的腰肢,悶聲問道:“漉漉就這麽舍不得殺褚定北?”

熾繁心口一陣發癢,好像逗狗似的抬手摸了摸男人的腦袋。

元循也不惱,反而用頭頂了頂女人柔嫩綿軟的小手。

熾繁竭力抿唇忍笑,“當然不是舍不得,不過覺得他還有用處罷了!”

人非草木,前世她與褚定北暗通曲款十數年,怎麽可能毫無感情。

但也只有那麽一點點。

那一點點的情分,在權力面前完全不堪一擊。

所以她願意盡力保全他的性命,卻絕不可能為了他而放棄已經牢牢掌握的權力。

元循聽聞她的解釋喜不自勝——

果然!她對褚老狗只有利用!

他當即埋入女人香香軟軟的懷中蹭了又蹭。

熾繁總覺他這些動作無比熟悉,像極了前世的小和尚明空……

她執筆的手猛然抖了抖,狼毫沾上的藍色墨汁飛濺在奏疏上。

遲疑半晌後,熾繁忽然啟唇低喚:“循郎……”

聞聲,元循隻覺整顆心軟得一塌糊塗。

“怎的了?”他溫聲問。

熾繁軟語輕聲問:“循郎前世戰死後,到底經歷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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