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殿寢殿內,燭影搖曳,金絲楠木拔步床錦帳微晃。
尚在哺乳期的小女人,胸前兩隻飽滿雪乳脹鼓鼓的,宛如一戳都滴汁的蜜桃。
元循含住一隻貪婪吮吸吞咽,另一隻也不忘握在手中揉搓把玩。
男人漸漸粗重的氣息,以及喉結滾動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直到兩團脹鼓鼓的乳兒再也吸不出奶汁,他才戀戀不舍松了口。
“讓罪妾伺候聖上解衣罷?”熾繁故作恭順道。
她身上早已不著寸縷,對方卻衣著完好無損,委實怪異了些。
尤其,她今夜還有旁的目的——
自褚定北南逃,京城禁軍重新派給數名鮮卑將領分管。
而皇宮禁衛,則大半落在尚書右仆射獨孤牧的手中。
獨孤牧恰恰便是她身邊的令荷的舅父,也早早與她們通了氣兒。
待她今夜得了手,當今聖上“暴斃”的消息會暫時壓下,直到數日後才會昭告天下。
屆時,她的親子繼位,此生再不必擔心性命被拿捏在旁人手裡了……
元循濃長眉峰輕挑,“為何自稱罪妾?”
骨節分明的大手仍捧著兩團鼓鼓囊囊的雪乳,揉抓成各種曖昧的形狀,愛不釋手。
“嗯……”熾繁不住吟哼,軟聲道:“罪妾如今被貶為庶人,自知罪孽深重,隻好以此為自稱了。”
“如往常般便可,不必如此。”男人聲音低了三分,“漉漉可知為何朕要剝奪你的位份?”
熾繁佯裝乖順:“妾身受人蠱惑,犯下彌天大罪,所以聖上才懲戒妾身的。”
緊接著,她又急切道:“妾身再也不敢了,如今一心隻想好生伺候聖上。”
一雙水光瀲灩的杏眸裡灼灼生輝,滿含深情。
元循輕笑了一聲,心中志得意滿。
也不願細想這話語中多麽漏洞百出。
他布滿繭子的指腹反覆在女人精致穠麗的眉眼間描摹摩挲。
“既如此,朕便看看,漉漉要如何伺候朕。”
“是……”熾繁故作羞赧垂首。
柔嫩素手正要小心翼翼解開男人的衣襟,卻被攔住了。
“不必解衣。”元循悶聲道。
之前遭遇火襲而在身上留下的傷口基本愈合,但仍有明顯的傷疤。
尤其是肩頭的箭傷,回到洛陽才被讓太醫刮下了潰爛的腐肉。
他並不願讓眼前的女人看到。
熾繁咬牙暗恨,卻也無法,隻好轉而朝下,服侍他解下褻褲。
男人比嬰兒手臂還粗長些許的凶器在褻褲半褪的瞬間彈跳出來,“啪”地打在女人柔嫩的手背上。
熾繁故作羞答答道:“聖上的龍根好大……”
一聽這話,元循頓時血脈賁張,渾身燥火飛竄。
他啞聲打趣道:“不大如何能把朕的小漉漉肏服肏舒服了?”
話音未落,骨節分明的大手倏地抓住小女人的瑩白玉足往上一提。
“啊……”熾繁不由地驚呼。
而男人火熱薄唇忽然在她纖細玉腿上落下細細密密的吻。
每親過一寸,他的身軀就離她更近一些,一直吻到腿根處……
元循隻覺目光似乎被黏住了,直勾勾地盯著她腿心這道水光淋漓的紅嫩肉縫兒……
那顫顫巍巍的花穴竟也像是察覺到了他火熱視線,小心翼翼地一收一縮,吐出潺潺晶瑩剔透的汁水來。
那紅嫩嫩、怯生生的可憐模樣刺激得男人雙眸瞬間布滿猩紅。
須臾,他用粗糲指腹戳了戳那微微凸起的小花蒂。
又俯首用舌尖舔了舔,把這能讓女人嫩穴玉門大開的小淫豆子撥得東倒西歪。
“嗯……”熾繁好似過電般,渾身酥軟,水穴源源不斷湧出大股蜜水。
與此同時,她的手暗暗握住了藏在軟枕之下的金釵,心跳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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