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小心有詐!”南朝數名將領一同阻攔。
“讓開!”蕭紹氣勢洶洶、大步流星上前。
他猛地使力拉開馬車大門,便見那失蹤兩年之久的妻子就端坐在內!
“可算找到你了!”蕭紹大喜過望,又見她懷中抱著個孩童,“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與你何乾!”前潯陽公主劉楚嫄側目,不願對他對視。
蕭紹臉色一僵,“這是朕的子嗣!怎會與朕無關!”
劉楚嫄雙眼通紅,卻仍嘴硬,“才不是你的!”
褚定北連忙打斷:“姨父姨母,這不是談話的時候,快撤!”
蕭紹這才命人層層護住載著他妻兒的馬車,即刻突圍出去。
一旁的郗湛急火攻心,擰眉問道:“熾繁母子被帶走,可如何是好!”
褚定北抬眸望著淮水之上快速駛離的大船,沉聲道:“容後再議,先撤退。”
而得了帝王命令誓要砍下褚定北腦袋的長孫禹,此刻暗道不妙。
“褚賊別跑!”他高聲喝道,“來人,放箭!”
奈何南朝大軍最外層的將士人手一架比人高的鋼盾,築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圍牆。
不過半瞬,馬車便在大軍護送下順利駛出了碼頭。
長孫禹氣急敗壞,卻也不敢無詔擅自開戰。
只能眼睜睜看著馬車一路南下,疾速進入被嚴兵駐守的南朝疆域內。
就在一個月後,南北兩朝的君王抵達各自的國都。
竟還不約而同地頒布詔令,冊立東宮太子。
太極殿寢殿內,氣氛十分微妙。
令荷極小聲道:“聽聞今日朝會上,許多鮮卑大臣跪求聖上遵守子貴母死的祖製將您賜死……聖上卻不置可否,這可如何是好?”
聞言,熾繁垂眸沉吟,神色晦暗不明。
一旁的小搖床上,白白胖胖的小元轍正呼呼大睡。
每日吃了誰,睡了吃,全然不知自己已成為了一國儲君。
熾繁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那狗皇帝到底打了什麽主意——
若說既往不咎,偏偏又剝奪了她原本的貴嬪位份,貶為庶人,軟禁太極殿內不得離開半步。
可若說眥睚必報,倒又冊立了她誕育的皇長子為儲君。
甚至每日夜間都與她同床共寢,極盡纏綿,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令荷見她久久不語,擔心道:“怎麽了?可是哪裡不適?”
“沒什麽。”熾繁勉強勾起一抹笑。
令荷又壓低嗓音,極小聲道:“若聖上真的要依祖製辦事,倒不如咱們先下手為強……”
聞言,熾繁清亮眸底閃過一絲精光。
一直到夜深露重,月懸半空,元循才不疾不徐回到寢殿內。
金絲楠木拔步床內的嬌小女人早已沉沉酣睡,嬌顏酡紅。
元循驀地心頭一軟,徑自俯下身吻了吻小女人白皙如凝脂的小臉蛋。
“嗯……”熾繁無意識地哼哼了兩聲,“聖上別……”
見小女人連睡夢中脫口而出喊的都是自己,元循隻覺心中滿是說不出的熨帖暢快。
他悶悶地輕笑,握住女人滑膩的小手把玩,低聲道:“漉漉真乖。”
熾繁緩緩睜開惺忪睡眼,故作嬌滴滴道:“聖上今夜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方才在前頭商議了些事。”元循握住小女人胸口其中一隻豐盈碩乳揉了揉:“可是漲奶疼了等朕回來給你吸吸?”
聽他這番直白粗俗的話,熾繁小臉瞬間染上緋紅。
男人說話間,便已慢條斯理解開了她上身的衣襟。
兩團充滿奶水而脹鼓鼓的椒乳彈跳了出來,兩粒嫣紅嬌蕊悄然挺立,甚至滴著奶汁。
元循眸光倏地變暗,屈指來回撥了撥可憐兮兮的紅嫩乳尖——
“啊……”熾繁不由地嬌軀一顫。
男人倒沒有如何為難他,當即便俯首含住一隻奶水充沛的乳兒吮吸起來。
許是接連多日飲用小女人香甜甘醇的乳汁,元循消瘦下來的體格,肉眼可見地恢復了。
趁著男人埋頭忘情吸乳之際,熾繁伸手摸了摸藏在軟枕之下的金釵……
不知為何,這些日子來這狗皇帝從未在她面前脫下衣袍。
即便是與她抵死纏綿、敦倫歡好之時,也隻半褪下褻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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