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循粗糲指腹仍在揉捏著小女人充血凸起的肉核兒,揉得汁水四濺。
雙眸直勾勾盯著小女人腿心這片濕噠噠、肉嘟嘟的嬌嫩肉縫兒。
只見藏在內裡的小穴口一翕一張吐著汁水,小孔狹窄得幾乎不可見。
他根本無法想象這處是如何在一個月前生出個孩子來的……
“嗯……”熾繁哼哼唧唧地吟哼著,“再重一些……”
男人揉搓肉蒂的動作不輕不重,好似隔靴搔癢,讓她難耐不已。
聞言,元循腹下猛地一緊,渾身熱血飛竄。
恨不得即刻提槍上陣,把這小淫婦肏服,肏得透透的!
然而他心裡卻是顧忌這身下小女人不久前承受過生產之苦。
隻俯下身去,張口含住那腫脹軟嫩的小淫核,邊吮吸邊用大舌靈活快速地舔舐起來。
“啊……慢一些……太快了!”熾繁小臉潮紅,嬌喘連連。
方才還嫌不夠重,這會子又嫌太快了。
可元循正吃得津津有味,對她的要求充耳未聞,反倒越舔越快,越吮越重。
硬是把嫩生生、軟乎乎的小花蒂吮得發硬凸起,紅腫不堪。
“嗚嗚……”熾繁玉頸無意識後仰,瑩白蓮足緊緊蜷縮著。
她自有孕後眼前的男人也親征南下了。
足足一年未經事的身子,此刻竟有些吃不消。
見小女人似乎快要到了,元循下口吮舔的力道愈發加重了幾分。
還時不時用牙齒摩挲這被他吃到發硬腫脹的小肉芽兒。
不過半瞬,熾繁眼前一白,再次顫著身子噴泄出一注清澈汁液來。
淅淅瀝瀝噴了男人滿臉,又順著他消瘦後棱角分明的臉龐滑落。
元循這才戀戀不舍地松了口,正欲解下自身的衣袍,卻忽地憶起什麽——
如今他遍體鱗傷尚未痊愈,甚至多處傷口潰爛不止。
若叫眼前小女人瞧了去,豈不是讓她愈發得意了!
他解衣動作微頓,隻略半褪下裡褲,釋放出胯間騰騰勃發的粗壯肉棍。
滾燙赤紅的雄偉硬物抵在了濕漉漉的肉縫兒上,就著蜜液“噗嗤噗嗤”地磨蹭起來。
圓碩龜頭時不時戳中敏感凸起的小淫豆子,又是一通胡亂研磨碾弄。
“啊……”熾繁尚未從方才高潮的余韻緩過來,又很快再次攀上頂峰,哆嗦著泄了出來。
與此同時,兩團鼓鼓囊囊的乳兒同時噴出奶水來。
小女人上下同時噴水的畫面著實淫靡到了極點,元循隻覺胯間凶物腫痛到幾欲爆炸!
他當即又俯身叼住一顆溢奶的嫣紅乳尖,急不可耐地貪婪吮吸吞咽起來。
身下挺腰磨蹭的速度越來越快,青筋暴起的肉棒雖未肏入嫩穴,卻也深深嵌入肉乎乎的花縫兒內。
直叫他快慰舒爽到頭皮發麻,腰椎一酥。
香甜可口的乳汁更是讓他回味無窮,怎麽喝也喝不膩。
約莫磨蹭了數百下,元循悶哼著泄出積攢近一年的濃稠精水。
足足幾息都射不完的濃精噴濺得到處都是。
他似乎全然忘卻了這狠毒的女人在不久之前險些要了他的性命。
還緊緊擁著她,頗為親昵地親了又親,好似在疼愛著失而復得的寶貝。
良久後,元循才咬牙切齒威脅:“念在兒子的份兒上,朕且放過你一回!”
旋即又緊繃著臉,一字一頓道:“若再有下次……”
熾繁忙不迭搖頭,故作怯弱道:“再沒有下次了!”
沒有下次才怪!
元循聞言滿意極了。
他下意識不願細想眼前的女人極可能與他一樣重活了一回。
只要她此生乖乖留在他身邊,不再動歪腦筋,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熾繁也著實猜不透這暴君心底是如何想的。
分明把她逮了個正著,卻又雷聲大雨點小這般輕易放過了她?
沒等熾繁思緒回籠,原本緊緊箍住她的男人忽然松開了手。
元循竭力佯裝鎮定自若,徑自闊步離開了此處小廂房。
一踏出小門,他便齜牙咧嘴起來,英氣俊臉瞬間煞白。
原來方才幾番激烈動作,他肩頭仍潰爛的箭傷早就裂開了,如今連外袍都被膿水浸濕……
另一頭,壽春臨淮的碼頭上,南北雙方烏泱泱的大軍仍在膠著。
南朝新帝蕭紹揚聲怒斥:“褚定北!你到底耍什麽花樣!朕的妻兒呢?!”
而北朝魏軍領頭的將領長孫禹早早得了聖上吩咐,勢要取下逆賊褚定北的首級!
如今聽聞這南朝皇帝似乎並非褚賊一派的,暗暗定下心來。
將領長孫禹氣勢洶洶,隨時就要出手抓捕這膽敢挾持妃嬪皇嗣出逃的狂徒褚定北!
偏偏就在這時,褚定北護在身後的馬車簾子被掀開一道縫兒。
一張眉清目秀的小臉露出,“蕭紹你個奸佞小人!不許為難定北!”
蕭紹聞聲瞳孔一震,呼吸微滯,當即一躍下馬。
而他周圍幾名南朝將領生怕有詐,忙不迭攔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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