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姝低著頭,從季延的視角,可以看到她的睫毛在輕顫。
“我今晚……不回去了。”她說。桑晚檸續的房還在,她剛收拾了衣物,不可能今晚就回城中村。
“但我現在可以陪陪你。你需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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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姝說完這句話,其實有一點後悔,可內心就是有點不管不顧的意思。
血液一直往腦袋上衝。
脫下衣服的那一刻,渾身又冷又熱的。
這是季延的休息室。
他平時忙的話會直接睡在這。
室內的燈光和外面並無太大差別,同樣令人沉迷、墮落和糜爛,中間只是一張深色的圓床,她剛躺上去,季延便跪下來去掐她細軟的腰肢。
他喜歡她這樣白的肌膚和軟的身體。
“昨晚有濕嗎?”季延把人扯到自己身下,先去教她怎麽接吻,上次她只會閉著嘴巴,唯有情動時才會毫無章法地舔他舌頭。
阮姝說有的,很濕。
“是因為在想我?”
“嗯……”
“想我什麽?”
他問得露骨,阮姝卻不好意思答,總不能說,她很想他撫摸自己的身體,就像現在這樣。可事實證明,他摸上來的時候她已經濕了。
季延的手法實在是太有技巧,捏在腰上,輕一下重一下地揉著,又去摸她的大腿根,乾燥的手指在那處摩挲,就是不探進去。
又或許是她太敏感。
此時此刻,她的水已經流出來。
阮姝把他的襯衣都抓皺,毫無章法地親他脖子,渴求他好一點,疼她一點,“延哥……別這樣摸……我癢……”
衣服都已經被扒光。
她此時渾身赤裸,是最漂亮的肉粉色,淡淡的潮紅在臉上暈開,又變成深色,在耳垂處滴出血。
季延有些愛不釋手。
“親我一下。”季延啞聲說,“親我一下,延哥讓你舒服。”
阮姝自然是聽他的。
攀附著男人結實的肩膀,如同獻祭似地把自己給他,眼神濕漉漉的,柔軟的唇親上去,“延哥,你摸摸我……”
身體似在著火。
季延將她的大奶掌在手中,拉開褲鏈,彈出的是粗燙的肉棒,他含著阮姝的唇,一邊揉雞巴,一邊摸著她的奶子問:“嗯?想我怎麽摸?”
湛黑的眸也有些許迷離。
她愛死了他這樣深情地看著自己,即便怎麽樣都義無反顧。
可到底還是羞,只能趴在他肩膀,摟著他,閉著眼睛緩慢地感受他手中的動作,奶子揉得越來越舒服,小穴也就越來越濕,她情不自禁地開始迎合,將硬的奶頭在他掌心上的薄繭磨,剮蹭出的快感讓她溢出呻吟。
騷死了。
季延這樣想,可又喜歡得緊,雞巴越來越硬,好幾下都戳到她嬌嫩的腿心,小穴濕漉漉地淌水,又濕又軟。
“想不想舔逼?”季延火熱的唇舌落下來,手扶著脖頸,埋頭吮她脖子上的肉。
阮姝現在就是一副欠操的樣,已經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季延把人重新放倒在床上,按住她的手腕,說:“我給你舔好不好?”
乳尖被他含在嘴裡挑逗。
光是這一點她就受不了,阮姝激動得挺起腰身,說不要,可一不小心卻蹭到他的雞巴上。
“啊……”
腰被人按回去。
她總是亂動,讓季延不得不抽出皮帶捆住雙手,牢牢地系在床頭。
“延哥……”她喘得厲害,眼神迷離。
季延說:“不想我現在肏爛你的逼,就乖一點。”
聽話。
她還太小。季延總勸自己冷靜點,別第一次就把她肏到醫院。
龜頭都大概有雞蛋那麽粗,甚至要更粗一些,又硬,馬眼處不住地淌出清液,拉著絲,滴到她的腿心。
季延磨著她的逼。
小穴長得嫩,又小,沒什麽毛,和主人一樣軟乎乎的。他一戳上來,陰唇就會張開,然後包住他,輕輕吮吸,季延看得一陣眼熱,嗓音沙啞地喘道∶“真想操死你。”
可再深一點,她就皺眉了,小陰唇都有些不堪重負,把他往外擠,根本插不進去。
季延垂眸,俯身親她,“舔一下好不好?”
不然根本做不了。
小穴太緊,得做一些擴張。
阮姝含著濕潤的霧氣,很輕地點頭,季延很輕地說了聲“乖”。
可當他真到身下時,她又忍不住想叫了,“延哥……啊……”
雙手根本動不了。
只能挺著腰,季延的大手在那死死按住,略微有些硬扎的碎發剮蹭著皮膚,大腿根的皮膚嫩,又敏感,只是蹭幾下就紅了,小穴源源不斷地出水,他的舌頭勾住,劃開張合收縮的軟肉,探進去舔弄。
“延哥……季延……”阮姝開始急急地叫,卻沒有用。
只能感受到自己的私處正在被人探索。
舌頭靈活地舔舐,小陰唇被翻來翻去地吮,滾燙又急促的呼吸不斷地噴灑在上面。
她快受不了了。
阮姝夾著他的腦袋求饒,“延哥……嗯……別舔了……啊不要了……”
小腹一陣陣地抽搐。
室內全是她的呻吟聲,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季延越舔越硬,跪在她身下,往她腰後墊了個枕頭,抬高,嘴巴含吮那一直出水的小騷逼,而後飛快地打飛機。
肉棒摩擦出啪啪的響聲,在她噴出水的那一刻抵在了穴口,射出濃濃精液。
“嗯…”男人一陣悶哼,挺腰,又把余下的白灼抹在了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