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重了。”懷雀扭來扭去掙扎著試圖抗拒“插奶”這件對她來說沒什麽趣味的事情。
“哈哈哈,重是因為我愛你呀寶貝雀雀。”
身上的壞人把她的不滿當笑話,心裡失去親人的陰霾也被她委屈不忿的可愛樣子給驅散了許多,用力狠捏她的乳頭威脅她:“你亂動我就把小奶頭揪下來燒菜吃!小雀雀要得到我的愛,就得承受我壓在你身上的重量,有多重就是多愛你寶貝,天天壓著你睡。”
狗男人剛才是不是親口說正常人不天天做愛來著?和精神病理論也是白費力氣,奶頭刺痛的懷雀歎了口氣放棄反抗,漠然吐槽:“但你至少可以把接觸面變大一點,減少壓強。”
“不好!你手快乾活,我要聽到你舒服的聲音,看著你高潮插奶,快點!”
這人在床上一向霸道不講理,懷雀也沒辦法,只能叉開腿把震動的按摩棒放到腿心自慰,陰蒂瞬時被機械強勢的震感帶起極致酥麻,使她不得不糾緊眉毛痛苦呻吟,眼角泛著淚花,無意識地仰起纖長的脖頸。
小可憐臉上的情欲同樣激起某人的獸欲,在她胸口淋上點清酒潤滑,雙手往內推著乳房聳腰抽插,沉浸在奸淫柔軟乳球的快感之中,一邊拉扯乳頭,一邊用女朋友還未體驗過的方氏享用她的身體。
他插得又快又狠,把乳房內側磨到通紅發燙,可是小懷雀已經被自己下陰尖銳的快意刺激到欲罷不能,無力向他抱怨什麽,咬著下唇高聲吟叫,不過一兩分鍾就被按摩棒弄到高潮了。
余韻中的小姑娘哭唧唧的,雙目水汽氤氳,胸口劇烈起伏,倔強地別開臉,扔掉了討厭的按摩棒,怨憤的小臉蛋讓某人喜歡得不得了,忍不住沉聲提出更過分的要求:“小雀……把舌頭伸出來。”
懷雀轉頭看他,從鏡片後俯視她的雙目幽邃深沉,暗藏欲火,下半身做著下流事,臉上卻蹙著眉尖肅穆克制,英俊到犯規,充滿了迷惑性。
貼身的T恤完美勾勒出他身上肌肉的形狀,隆起的胸肌和運動時凹凸起伏的腹肌,以及寬闊的肩背與精壯緊實的手臂,都令這具身軀看上去極具力量感,雄性荷爾蒙撲面而來,讓醉醺醺的小姑娘心神恍惚,心甘情願受他蠱惑,望著他乖乖伸出舌頭迎接未知的命運。
他停下動作,把陰莖往前戳到她的舌尖上,懷雀嚇了一跳,小紅舌顫了顫,但並不縮回去,兩人都沒有動,在安靜的餐廳裡,在長長的餐桌上,黏膩的視線無聲糾纏,洶湧的愛欲暗暗翻滾。
這人真討厭,懷雀心想,她垂下眼睫,舌尖小小地勾了一下,輕輕掃過某人性器頂端,鈴口的粘液沾住舌頭拉出幾條凝絲,脆弱晶瑩。
快感從敏感處直竄大腦,他閉起眼睛仰頸喟歎,胸肌隨著急促的氣息劇烈起伏,抓住她乳房的雙手不自覺地用力,捏得她鈍痛。
“再……舔一下……”
這人聲音乾啞,喉結滾動,因為努力隱忍,小腹和手臂的肌肉繃得微微發顫。
好吧,小懷雀又舔了一下,精液清淡無味,但陰莖上沾著辣舌頭的酒,她不喜歡這個味道,聽話舔他純粹是為了讓喜歡的人舒服,又擔心下一秒他是不是就要和他以前說的那樣——“插你嘴裡”。
幸好沒有,他只是抬手撫摸她的臉頰,愛憐地看了她一會兒,隨後揪著她嬌弱的奶肉夾緊陰莖狠插猛刺,時不時用龜頭戳她的下巴蹭她的嘴唇,放縱欲望折騰到天荒地老,最後抬起屁股把陰莖懸在她臉上瘋狂套弄,對著她的額頭臉頰連續射精,將一條條粘稠的白色濁液灑在愛人嬌嫩的面龐上。
“新鮮熱乎的蛋白質,給我們雀寶寶做面膜,你快謝謝我!”不要臉的狗男人無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