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叫停的不止小懷雀,宗政謙也受不了,他大概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很喜歡這個冷血面癱寄生蟲了,和在酒吧裡撩妹的時候不一樣,對她的渴望難以壓製,含著她軟軟的小舌頭就想吮哭她,按在她後腰的手顫抖著,瘋狂想摸她的胸或者屁股。一個教學深吻輕易勾起他體內的欲火,可又不能怎麽樣,隻好一味舔她咬她,欺負她的嬌唇丁香,狠狠嘬她的舌尖。
這樣下去不行,會刹不了車。
可是他不明白,她到底是哪裡如此吸引他,可以讓他對一個他從來都不感興趣的小萌妹沉迷至此。怎麽會這樣?
他強行壓下燥火,用自斷雙臂的毅力下決心,雙手握住她肩膀推開她,“到此為止。”他說。
小懷雀面色潮紅,眼神比平時更呆,焦距都沒了,嬌喘著,嘴唇紅腫濕亮,胸口劇烈起伏。
“難受。”她嬌怨地說,一臉欲求不滿。
“我也難受,但是我們說好要慢慢來的,而且你看,我才做完手術,現在亂動傷口崩開怎麽辦?”
“你剛剛說好玩的,我難受!一點也不好玩!”小懷雀破天荒地火著臉發起脾氣來了。
“你不聽話要被我打屁股的。”宗政謙先板起臉訓了她一句,然後抬手抹去她嘴角的口涎,又把她摟進懷裡親了親額頭柔聲安撫道:“接吻就是會這樣,其實你不是難受,是太舒服了,想要更多。以後習慣就會好的,人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輕柔地撫摸她的背心,安靜下來的小懷雀不聲不響思考他的話,欲望,這是她不被允許擁有的東西,不可以有,冒芽即被掐斷,所以她不知道怎麽控制,零食吃起來沒完沒了,身體一興奮就想要更多,他說得對。
“嗯,我知道了。”她點點頭。
坦率的懷雀特別討人喜歡,宗政謙有她陪在身邊住院都不覺得無聊,陪她看動畫片,和她講他以做過的靈異節目,摟摟抱抱親親,在互相親昵的同時教她做人的道理。
即便她寡言少語,日常對話集中在“我要睡覺了”“我肚子餓了”“我想吃xx”這些沒營養的要求上,他也一點不嫌棄,反而拖著傷倒過來照顧她,提醒她洗澡刷牙好好吃飯,每天還要幫她梳頭髮扎辮子,回過神來徹頭徹尾變成了廢物女朋友的男媽媽。
三天后湯凜和孔修儀來看望他的時候宗政謙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他們還給他帶來了新手機,還給懷雀稍了本她要的書給小姑娘解悶,因為受傷的房東覺得她總是沉迷動畫片和遊戲不好。
“我聽說這骷髏殺了人,擔心你遇到危險,所以把肌肉男也喊來了。”
“你是擔心自己遇到危險吧?”孔修儀和宗政謙異口同聲拆穿湯凜,後者瀟灑一笑,聳聳肩,“我要是出事,誰來捉鬼?我可是為了你這事忍了這個討厭的肌肉男一路,強烈要求加錢。”
“女人真可怕,幫朋友都要明碼標價,我請假過來保護你可沒問你要錢。”
“不要攻擊性別好嗎?你不要是你的事,我是開門做生意的好吧。”
這對歡喜冤家一吵起來就沒完美了,宗政謙聽得頭疼,把他們打發回酒店先休息一下,等褪去旅行的疲憊後,湯凜要找個合適的地方做法。他們走的時候懷雀跟了出去,把處理碎骨的地方告訴了她。
“你做法把他們從頭骨裡弄出來的時候叫上我,我必須在場。”
湯凜狐疑地看看懷雀,點頭答應下來,上次她暴力砸碎人頭降的時候湯凜就覺得她不是一般人,這次她又救了宗政謙,讓她在場正好可以看看她到底有什麽本事。
他們離開病房後,宗政謙獨自去上廁所,洗手的時候在鏡子裡照見自己胡渣又出來了,就盯著鏡子剃了個胡子,不知怎麽覺得有些不對勁,又說不上是哪裡,對著鏡子看了半天,搖搖頭暗忖自己一定是鬼怪見得多了,腦子有點神經質。
他沒有注意到在他轉身離開後,鏡子裡的他卻站著沒動,眼神直愣愣地,嘴角微微翹起。
小劇場
貓貓:鏡子裡的笨蛋,到你出場的時候了,好好表現!看好你!
鏡子怪:那個小妹妹長得可,我想玩玩她的奶。
貓貓:???你別去惹她,我還指望你給我多堅持幾章呢。
鏡子怪:哈,她能把我怎樣?我開了外掛,就不信她能動得了我一根頭髮,這次上場不綠了本尊,直播吃屎!
貓貓:如果真的直播吃屎,本文似乎又變成了另一種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