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詔按了窗簾按鈕,藍色的簾子徐徐關上,病房裡徹底黑了下來。
許願摸索著走回他床前,吸了吸自己酸酸的鼻子,“幹什麽。”
沈詔諷刺一笑,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下來,壓在她肩膀上,聲色冷然道:“知道我愛你,還要離開我?”
許願眼角又洇濕了。
以前他哪裡會跟她這樣厲聲厲色地說話,肯定是討厭她了。
“我不離開你……你想怎麽對我都可以。”
要怎麽折磨她,都是她同意的。
周圍伸手不見五指,許願什麽也看不見,索性放空地望著虛空等他的下文。
小姑娘紅著鼻子眼睛,沈詔倒是看得清楚。
可以,這是拿定主意要跟他劃界,委屈成這樣都不肯對他撒撒嬌了。
他沉聲撂了句:“你說的。”
“嗯。”
沈詔便彎腰親手脫了她的鞋子,把她抱上床來。
“我要上你。”
“嗯……誒?”
沈詔伸手解她的扣子,連脫帶撕地褪掉她的絲襪,內褲從臀上剝落,不一時許願就半身赤裸了。
“冷不冷?”
沈詔問得硬聲,許願便不肯說話,他就摸她手腳,溫度還是熱乎的,把被子給她蓋了點。
許願在他覆上來吞吃乳尖時哼了哼。
蹂躪女人的身體,也是折磨意志的一種方式。
她的手抓著床旁的欄杆有一瞬想反抗,最終還是軟了身子,望著天花板問道:“你要強奸我嗎?”
沈詔頓了頓:“我們以前好像經常有這種情趣?”
他鼻息灑在嬌嫩的乳肉上,搔得她胸乳發熱:“你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沈太太。”
說完他似乎笑了笑,俯身堵住她的唇。
手指摸到乾澀的花唇處揉捏了幾下,便挖開緊閉的貝肉,龜頭抵住,用力頂了進去。
疼……
許願上半身弓成了蝦米,柔軟的下身很快擋不住男人的力度被頂穿,她感覺到自己整個腰腹到雙腿都酸痛到極點,和肉棒直接摩擦的嫩肉火辣辣地又麻又疼。
冷汗和眼淚一起順著頰畔落下。
“這才是強奸。”
她懂他的意思。她罵過他是強奸犯,可與此刻相比,以前的都是不疼不癢的情趣。
好疼。
有男人敢這樣作踐她,她怕是殺了對方也不足以解恨的。
但這是沈詔……她只怕他發泄得不夠痛快。
沈詔被她緊窒包裹著,想大開大合肏弄的衝動敦促著他動作,許願也是一副難得的逆來順受的樣子。
他喘息忍耐了下,壓著她的屁股緩慢退了出來。
寵得她每每遇到事情就一味知道踹開他也不好,當是給她長個記性。
被強暴過的花穴泌出了少量黏液適應,花瓣麻麻地合不攏。
許願閉著眼睛沒發出一聲。
不過,下一秒她就叫了出來。
“啊!”
沈詔抬高她的屁股,用嘴含住了她的私處,手指翻開貝肉,粗糙的舌苔包住微微挺翹的花蒂卷弄。
“啊啊,嗚嗯……別這樣!”
強烈的刺激讓許願混亂地搖著頭,一時想到自己是在供他發泄、不應該產生快感,一時被溫柔細致的舔弄逼得嬌喘連連。
“不可以……別……”
沈詔吸幹了她剛流出來的一陣蜜汁,換了手去繼續揉她的花蒂,“不是說怎麽樣對你都可以嗎?”
舌頭勾了勾她的連絲,對準軟嫩的穴口戳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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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讓我看看哪個聰明鬼又猜中了劇情。
還差一百七個珠珠,好像真的要寫番外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