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詔遲疑了,肉棒也停止了抽送。
他舍不得她吃苦,覺得她就該被仔細精養著,打從見她第一面就是這樣想的。
如今沾染過了她的身子,自然而然就把養護她的責任歸給了自己。
許願是他的人了。
可他愛她嗎?
收到意料之內的沉默,許願自己抹了最後一點淚水,微笑了:“不愛的,對嗎?”
“愛不愛很重要嗎?”沈詔捧著她軟綿的身體,心情挫敗宛若一種走鋼絲的懸浮感。
他隱約可以察覺到,如果他承認不愛,許願的心門會徹底對他關上。
可他才第一天認識她……就要說愛她,哪怕是欺騙都顯得太虛假了,他不想撒這樣的謊。
更奇怪的是,他為什麽在意許願對他用情與否,他只是在享受她的身體而已。
“沒關系,不重要。”
許願主動把腿勾盤到他腰上,吞下了那根醜陋的陰莖。
驟然的緊密結合讓沈詔分神,忍不住揉著她的臀瓣往裡面狠狠頂了兩下。
“啊!……你說得對,和你做愛我很舒服。”
許願歪著腦袋朝他笑,媚惑勾挑的眼睛裡帶著點看不真切的決然。
“沈總,那就說好了,我們不談感情。永遠不談,什麽時候玩膩了,一拍兩散就好。”
沈詔揉她臀瓣的手一僵,薄唇抿了又抿,不明白自己為什麽不悅。
她卻已經閉上眼在享受肉棒的插入,彈性極佳的穴肉撐得開開的,堅硬的肉棒碾壓著穴壁上重重的肉粒,榨出無數汁水,舒適得她毛孔都要溢出快感。
“好舒服……願願要被沈總乾死了。”
沈詔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
把她放在盥洗台上,壓著她的屁股釘在肉棒下,大開大合地進出,肏得又深又沉,碩大的龜頭直要頂到她子宮裡去。
“好深……願願好喜歡沈總的肉棒。”
放浪的叫床聲毫無顧忌,沈詔卻再也沒有說任何話,只是死命折騰著身下脆弱的嬌軀,她越流淚求饒,他就越興奮。
這場壓抑的性事過了很久才收尾,沈詔像要把說不出口的情緒都用肉體宣泄完。
許願被他翻過來又折過去,膝蓋跪在盥洗台上都發紅了,站、跪都已經支撐不住,他又把她放到馬桶上坐著,拉開她的大腿噗嗤盡根乾到底繼續。
浴室裡肏穴吃奶的聲音響了一整夜,許願最後被濃精灌了一泡又一泡,昏過去時肉棒還重重堵在穴裡。
沈詔抱著昏過去的她,惱火都發泄完了,愛憐又滿足,吮她紅潤的唇瓣,跟昏睡著的她說著悄悄話:“怎麽這樣不講理,一來就要和我做愛,要我愛你。寶寶,你總要給我點時間……”
“疼……”
料到許願會起不來床,沈詔沒敢提前離開。
看著小姑娘可憐巴巴地蜷在被子裡叫疼,沈詔眼神微動,拾起她的手腕捏了捏,自然地輕吻了下:“今天就別回去了,在這養著吧。”
許願不再將他代入自己的詔詔,割裂開性欲和感情後反而心情松快。
“逼都腫了,願願好難受。”
“嗯。”沈詔掀開被子看了看她的腿心,“今天不能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