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詔自是不信她敢把自己帶去見有染之人,實在是酸性上來了,借著題在發揮,見她這樣委屈討好,一下子就心軟了。
“好,我信你就是了,坐好。”
他隔著衣服把弄了會少女的綿乳,終究覺得不能脫她衣服賞玩不盡興,還是捧起她粉嫩的面頰,追著那張小嘴親。
許願下面做得氣喘籲籲,嘴還被含著,換氣跟不上來,越發憋得臉色通紅,憤憤地拿拳頭錘他。
沈詔挨了她的拳頭,笑著分開幾厘米給她換氣,把她的小手抓過來,五根手指一一掰開,插入其中握著。
許願長長吐氣,“呃……好了沒有……不行了……”
“快了。”
男人單手摟著她的腰抱她上上下下,背部肌肉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姿態隨意,連帶眼角也都是情熱的顏色,成熟冷冽的面容顯出渾然天成的風流。
然而他的動作卻和這股成熟風流的氣韻截然相反,捧著少女的臉小心地舔了舔她的嘴唇,見她扭頭避開也不惱,轉去將她的五指拿在嘴邊一根根地親。
親完了還不夠,他又沿著她的手臂一路舔吻下來,掀開她的衣擺,露出她不自然凸起一道痕跡的白淨小腹,彎下腰還想去舔她。
“嘖,你怎麽跟哈巴狗一樣。”
許願嫌棄的不得了,趕緊拍開他。
沈詔困於姿勢,不能如願親到她雪白的小腹,隻得上手揉了揉她那兒。
揉得少女癱軟了身子,身下好不容易才乾得軟和可人的嫩穴又猛然絞他。
沈詔滿意地笑了。
她在他身上高潮得這麽容易,想來是對他情意不淺。
還算她識貨,怎麽會有女人不愛他?
沈詔勉為其難解了氣,打算先放過許願。
他們還有的是時間,她身上哪塊地方不屬於他?這會害羞,回了床上,還不是他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絲毫不介意自己被叫成狗,男人看著少女眼眸半闔,眼白微微露著,一副爽翻了的樣子,愛憐不已地落下細碎的吻。
“我是你的詔詔,你親口許諾過的。”
“嗯……”
“說喜歡我。”
“喜歡……呃,你……”
沈詔深吸一口氣,默默加快了把她帶上帶下的頻率,下來時總要深深地往胯上按,一對囊袋也想往她身體裡擠似的,將小穴塞滿撐得幾欲裂開。
許願的腳吊在他腰旁,保持這個姿勢太久,肌肉本已經麻木無感,卻因為過高的情浪又被喚醒了知覺,圓潤小巧的腳趾在空中繃得發抖。
只聽他一邊鞭笞她的下體,一邊咬牙切齒,“你對他那麽好,他有過的,都要給我,一點也不許少。”
許願趴在他懷裡沒了骨頭,大口地喘著氣,終於知道這廝今天是哪根筋又拗著了。
敢情是吃自己的醋吃瘋了,在這兒拿她泄憤呢。
她疲憊地閉上眼,隨口敷衍著:“你和我結了婚,當然什麽都會有。”
沈詔還是不高興,“你都是怎麽樣對他好的?你數來給我知道,少一樣都不行。”
許願好笑,“你確定你想聽嗎?”
沈詔果然住了嘴。
只是唇角的溫柔笑意也沒了,把下體抽出來安置好,將她換了姿勢仰抱著。
許願受了一肚子東西,暖暖的,又漲漲的。
她並緊腿,迷迷糊糊地想著還好只有沈詔和她做這檔子事,要是換了別的男人的汙濁東西近她的身,想想就不舒服。
困意襲來,半晌才聽到沈詔又道:“不是想吃我做的飯?你至少告訴我愛吃什麽菜。”
“什麽都好……只要是詔詔做的,我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