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靠在床頭,被沈詔喂著一碗清燉肉湯,換了被雨絲打濕的衣服,舒舒服服地飲湯。
“怎麽不說話?”
沈詔心裡不舒坦。
願願生命裡,那個人留下的痕跡實在太重了,無論他做什麽,願願都要跟他提詔詔、詔詔。
厭煩至極。
要不是少女黏著要他陪,他這會恨不得扒出那人的骨灰揚了來解氣。
沈詔放了湯碗在旁邊,給她擦了擦嫣紅小嘴,又刻意拿拇指揉她飽滿的唇珠,周身的鬱氣快凝成實體了。
他還能洗掉那個人的存在,讓願願隻愛他嗎?
許願吃飽喝足,換了個端正的坐姿,一本正經地托腮看他。
“你不說話,我倒有話要問你。”
沈詔目光詢問。
許願挑起啞巴美人的下巴,笑眯眯地問:“你和那個許薇,是怎麽回事,都給我從實招來。”
沈詔聞言頓時面色青白交加,嘴巴急急抿成一條線。
許願越是拿陰惻的眼神看他,他就越委屈驚慌,很快眼睛浮上薄薄一層霧氣。
“說不出口?還是想著怎麽騙我?”
沈詔氣急地脫口而出,“我和她是在大學裡參加過同一個比賽……她碰過我的手。”
他心底十分膈應這個事,但看著少女渾然不在意的樣子,心肝都氣得作疼:“除此以外再也沒有別的。可是你,你過分多了。”
許願知道沈詔潔癖,被不喜之人碰過手在他這已經是介意到骨子裡,讚許地摸了摸他的臉,鼓勵他繼續說。
“我怎麽過分了?”
沈詔只要想到她的溫柔小意、床上的情話百出,都是為了另一個人,五髒翻江倒海地要發瘋:“你心裡有別人。”
受不了。
忍到極點了。
他不要當別人的替身,他要願願愛他。
愛他?
有什麽光影在眼前一閃而過,頭顱傳來劇痛,沈詔緊緊繃著下頜。
許願隻訝於這人終於忍不下去了,伸手把他的手拉過來握著,彎唇微笑:“那你心裡又有我嗎?我愛不愛你有什麽關系?你不是不愛我嗎?”
沈詔被她握著的大手明顯一震,反手壓了她,勁瘦的身體覆上來。
“怎麽才是愛?”
沈詔迷茫地看著她,手脫下她松垮的睡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掰開黏膩的花唇。
這裡被乾過了,還含著他的精液,說要給他生孩子的。
手指伸入穴裡攪了攪,碰了她的敏感點,少女驚叫了聲,帶出一手的粘液。
沈詔粗喘了口氣,扶住硬起來的器物,一乾到底。
“你告訴我,什麽是愛?”
他的眼睛在極近的距離盯著她,黑得怵人。
“我想操你,一直待在你身體裡,想到你被我操就興奮,想用我的精液裝滿你的子宮,這是愛嗎?”
綿乳大敞,沈詔抓了一個握在手裡,揉麵團似的揉搓。
許願迷離著眼,被巨杵乾爽了,鼻腔裡哼哼的。
沈詔嘬了口她的奶尖,身下狠狠一頂,“你說。”
“當然不是,呃啊,這是,性欲而已。”
“那你呢?你為什麽說你愛他?你分明也只是想被我操。”
沈詔真是瘋了,這哪跟哪呀,許願被乾得昏昏沉沉,男人一發狂就打她屁股咬她奶子,凶得不像話,一會又把她翻過來從後面操。
太深了,不知道是不是又發育過,他顯得比幾年前更加龐大,花唇撐大到極致,逼心要被他乾爆了。
許願趴在枕頭上,不禁有點後悔當初拿什麽前男友的事情招惹他。
男人的佔有欲是刻在骨子裡的,與情愛無關,即便沈詔不記得她,掠取也是本能。
ps
來點豬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