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挺了挺胸前的柔軟,拉著他的手掌又更往上了點:“可是少主不會這樣對她們。”
“那是為什麽?”
輕薄的小衣罩著綿乳,纖軟小巧。
細瘦的腰身給不算豐滿的胸部襯出了驚人的落差,光是感受著她看似平板的身子的曲線,沈詔耳後根就微微發熱。
“因為……”許願咬咬唇,找了個上得台面的說法:“因為我是少主的學生。”
“學生。”
沈詔收回了手,冷淡地念了一遍。
漂亮的眼睫染著碎落的光點,眸光波蕩都似溫柔假象:
“我第一件要教你改的,就是這個伸手要的作風。”
他聲音不變,淡漠得一如既往:“許願,無論你想要什麽,都要給對方答應你的理由。我不會因為你是我的學生就寬待你,你總要拿點什麽來換。”
摸了她的奶子還這麽道貌岸然,許願差點氣笑出聲。
但她只是抿了抿唇,抬起自己牛奶白的手腕,淡青色的血管隱於皮下。
“一毫升。”
在沈詔的角度,看不到她眼神一閃而過的陰鬱,只能看到她翹起的櫻粉色唇角,甜甜地嬌聲問他:“這是少主要的嗎?”
“只要少主給願願一個住所,就能取走願願一毫升的血液。”
她的鮮血的確能殺人,但這依靠的不是魔法,而是納米晶體,她一直在利用塔樓上的藏書改造自己的身體。
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沈詔的目光似乎變冷了點。
“或者還有一個方案。”
許願仰頭微笑,“願願把自己送給少主,我的身體屬於你,什麽時候、取多少,你想怎麽支配,都隨你……少主要嗎?”
未知長期風險的交易和一錘子買賣,明顯後者更誘人。
沈詔的眸子動了動,“怎麽送?”
許願抱住他,腦袋貼在他的腰上,胸口綿軟置於他大腿之間。
“願願喜歡少主。”
小手解開他的皮帶,半硬的陰莖失去遮掩,蘇醒得很明顯,膨脹變硬抵著她的胸部。
“我想做少主的女人。”
她張開腿勾住他,抬手脫自己的衣裙。
衣物落地,嫩生生如雕琢過的白玉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他視線裡。
沈詔繃著下頜沒主動碰她,呼吸和眼神一樣沉重。
許願手臂環著胸打了個寒戰:“好冷,少主抱抱我可以嗎?”
白玉上起了小疙瘩,這裡不是臥室,溫度是低一些的。
沈詔無聲歎了口氣,俯身抱起她。
“怕冷還脫衣服。”
他眉眼仍是淡淡的,視線卻在她身上來來回回地挪不開。
把她嚼爛了吞下去是不可能了,但他還有別的食用她的方法。
他抱她走回睡帳,許願攀著他追問:“答應我嗎?”
“你不後悔就好。”
勾引是做到這個份上了,沈詔真解了衣服壓她,許願反而情動得沒他快。
陰莖已經直立著,脹得紫紅粗長,沈詔摸了把她的穴口,卻沒摸到多少水液。
許願也著急。
她沒有過性經驗,又對面前這個男人無感,要發情當然困難。
但她今晚必須把她自己綁在他身上。
“女人是要前戲的。少主幫我摸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