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詔結結實實挨了許願一巴掌,頭動都沒有動一下,只是白若銀月的臉盤當時就紅了個五指印。
他垂下頭,面無表情地撞了下她。
“不可以這麽說。”
蒼白的手掌撐著台面,牢牢壓著滿面春紅,閉目抵禦情潮的少女。
緊實的腰臀一下一下地向前,花阜被撞得一片通紅,龜頭叩門般頂撞著花心深處,大有不肏開不停下的架勢。
“他才是小三。”
沈詔撥著嫩生生的花蕊,啞聲地說著。
“我是願願的老公。”
他語氣陰沉且不容置喙,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心慌意亂。
明明他才是願願的未婚夫……願願為什麽這麽看他。
被在意的人輕視、冤枉,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但這一晚已經被折磨得心神劇亂,沈詔連她這一番羞辱也覺得尚可忍受。
至少她答應分手了,這是個好開頭……小未婚妻不懂事,身體力行地教導她是丈夫的責任。
他捧起少女的臉,一字一字務求她聽清楚:“詔詔是願願的老公,是要永遠在一起的人,願願明白了嗎?”
許願蝴蝶羽翼的睫毛蓋下來,小嘴可憐巴巴地出著氣,嬌憐得讓人不忍折騰:“嗯……嗚嗚……不行了……”
她軟泥似的癱在他身下,兩腿戰戰,無力地被大大打開著,腿心一朵水淋淋的嬌花每被碰一次,就驚惶地緊縮一次。
嗓子喘不出聲了,只能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看他。
“只有老公能跟你做這種事。”
沈詔到底是被她看心軟了,俯身銜住她的唇,不再壓抑精關,濃厚的精液在她穴道深處噴薄而出。
“只有老公能灌願願的子宮。”
許願幾乎要被性高潮弄死在這張手術台上,被射了一肚子精液都不知道反抗,只是半合上的眼睛翻起眼白,容納了這一切的身體還一顫一顫地。
沈詔確保每一滴都被她騷浪的穴含住,才露出點滿意的神色撤了出來,幫她合上腿。
“跟我回家。”
“我不跟你一起。”
許願抱住自己,側過身不想看他。
沈詔剛和小未婚妻親熱過,身體上滿足,心理上也得了甜頭,沒被她的態度刺到,只是溫柔笑笑,把她打包好抱起來。
許願在他懷裡翻了個身,揪起他已經皺巴巴的襯衫衣角:“你不要壞我清譽。”
沈詔有些想笑,哪還有什麽清譽,小姑娘還含著一肚子他的東西呢,就急著跟他撇清關系。
但他藏好笑意,柔聲跟她說:“我先出去?在外面等你好不好。”
許願默許了,他又補充道:“公開分手,不能再讓他碰你一根頭髮,不然,我來替你公開。”
沈詔一想到願願把給他的甜蜜都曾給過別人,目色一深,殺了那人的心都有了。
如果願願還跟那個人不清不楚,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他看了眼自己下意識用力的手指,神色漠不關己地想到……他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但他對這些閉口不提,默默地彎下腰,拆了一張濕巾給她擦拭身下,低眉順目的樣子十分溫馴。
連許願都覺得他這樣子順眼了許多,主動伸出手,任由他給自己脫下破破爛爛的衣服。
“這衣服我幫你處理。”
許願沒意見。
那衣服沾了兩人的體液,留在這裡也不合適。
沈詔悄悄把綠色布料裡面幾根白色的帶子拿出來,塞進口袋裡。
ps我真的很需要珠珠【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