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著急忙慌地拉起白大褂,想遮住自己的一身狼藉,可身上挨肏的痕跡還勉強能遮住,身後一個大活人又要往哪裡藏。
何況這個大活人還完全沒打算配合。
她抬起屁股試圖從他胯上離開,白花花的臀剛翹起幾公分,就被他握住腰身狠狠往下一按。
許願捂住自己的嘴止住破碎的呻吟,哆嗦著雙腿根本發不了力,堅挺的肉柱像釘在了她的下體,直直戳住柔軟的花心,把兩個人連體娃娃一樣連接在一起。
“願願要去哪?”
沈詔又變成了一開始那副陰沉不講理的樣子,手抓著她的一個乳球就不由分說地開始揉捏。
“男朋友來了,就要丟下老公?”
男朋友三個字念得極為陰陽怪氣,讓許願都錯覺自己真是腳踏兩條船的渣女。
沈詔搓了搓白雪頂上那顆硬硬的紅櫻,聽到她的抽氣聲,手指輕了點,嘴唇從她的耳根親到春紅暈染的臉頰,“他一會要是開門進來,願願會不會興奮得直接噴出來?”
許願簡直是身處冰火兩重天。理智知道要趕緊讓沈詔滾,身體卻不可遏止地期待起更淫亂的場景,聽著沈詔的敘述,下體再次裹著雞巴咬緊。
“他見過願願潮吹的樣子嗎?”
沈詔眸光如晦,自虐式地逼問著她。
只要一想到這樣的可能性,讓外面那個人徹底消失的想法就強得無法忽視。而許願在他逼問下任何敏感的反應,都成為促使他陰暗念頭的催化劑。
敢勾引他的小未婚妻的雜碎……
“你別發瘋了。”許願指甲摳著他的手臂,發現他用的力氣不大,就拽著他揉胸的手一把甩開。
“快點下去。”
“願願回答我。”沈詔被她甩開了手,就改為死死抓著扶手,總之就是賴在她身後,無論如何也不願意離開她。
“告訴我。”
“你很在意嗎?”許願回頭看著他,目光蘊著幾分冷意。
沈詔很低地“嗯”了一聲。
“做過。”
……
這間屋子的空調溫度太低了,他才會覺得這麽冷。
沈詔嘴唇開合了下,卻沒發出任何聲音。
願願還小,她容易被外面的野男人迷了眼,這不算什麽的……
他不能也不會生願願的氣。
但他會讓願願學會怎樣成為他一個人的。
沈詔閉著眼睛壓了又壓,終於還是忍不住地把她重新推倒。
瑩白細膩的手腕被他的手掌鎖在手術台上,他斂住眼底洶湧的情緒,“跟他分手。”
“不然就讓他進來看。”
鑰匙開鎖的窸窣聲清晰可聞,許願緊張得繃緊了身體。
她在沈詔冰錐子似的視線裡小口吐息道:“我分。”
“別進來!”
開鎖的聲音一頓,許願接著高聲說道:“柏、柏文,我忽然覺得我們不太合適。”
“你說什麽?”
“我們分手吧!”
當然只是穩住沈詔的權宜之計而已。
系統沒說可以分,她可不敢輕舉妄動,何況她和柏文有合約在前,哪有她先毀約的道理……只是好不容易追來的,又要費心再追一次了。
“願願?”
沈詔一言不發地聽著他們說話,神色冷淡,只是被這個稱呼觸動了眉頭。
他平靜地想著,有的人的舌頭還是不長得好……
不止舌頭,還有的部位也沒什麽留著的必要。
柏文登時急了,轉著鑰匙就要進去,可腦子裡一陣空白,來回轉了好幾圈也沒打得開。
“你不要進來!”
許願也急了,氣喘籲籲地製止他。
捏著手腕的大掌撫到她腰際,替她輕拍了拍,柔聲地哄她:“沒事,他進不來的。”
許願放松下來,不過一瞬,又想到剛剛這人是故意騙自己的。
水潤潤的眸裡帶了怒氣,反手就是一個清脆的巴掌招呼了上去。
“小三,你滿意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