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許容音就察覺到腿心壓來一股重力,丁循作勢要抵著那條濕漉漉的底褲,把龜頭插進去。
“別、別這樣。”她嚇得不輕,把他衣服都抓皺了。
“容音,我想進去…”丁循忍了一晚上,喘出的熱氣灼人,燙紅了她的耳垂,他臉色跟著憋得通紅。
許容音被他攀升的體溫纏得渾身燥熱,丁循順勢把她另外的一條肩帶咬了下來,飽滿瑩白的胸脯袒露在眼前,被他托在掌心揉。
丁循探出舌尖輕輕一掃,快感便從乳尖麻到了全身,許容音感覺身下的水已經流到了臀縫中,濕得非常厲害。
“那你、進來…”許容音小小聲地應著,非常主動配合地抬胯。
丁循勾著內褲的邊緣,把她身下唯一遮羞的東西扯了下來。
粗硬的陰莖順著大腿內側,重新抵在了穴口,可這回的觸感卻完全不一樣,濕淋淋的穴肉又滑又嫩,軟得像塊布丁。
剛才被他頂得厲害,穴縫已經打開,肥嫩的陰唇含著他碩大的龜頭,似乎在求著他插進來。
丁循屈膝跪在她身下,兩隻手撐在腰側,低眼看到這一幕時眼角都是紅的。
薄薄的睡裙凌亂地卷在腰上,肩帶下滑,在迷離的紫藍色光線下,她這副動情的模樣比全裸時還勾人。
許容音不安地伸手護了下乳肉,“你快點兒好不好?”她受不了被他這麽看,像是放在火架上被人烤。
羞怯地、主動地,小幅度地擺臀蹭了蹭他,穴口抵著龜頭摩擦,讓他陷進去了一點。
渾圓的肉菇在戳進來那一瞬間,許容音爽到發麻,尾骨都是酥的。
她嬌滴滴地喊了一聲丁循。
身上的男人很重,俯身重新抱住她,唇瓣掃過她軟乎乎的耳垂,“好緊。”
許容音聽到他呼吸都開始加重。
丁循拱起背沉腰,沒什麽顧及地往裡插,粗長的一根破開層層肉褶深埋進去,兩人都發出一聲舒爽的哼聲。
許容音很久沒有被他填滿,雙腿掛在他腰上,敏感又滿足地抬胯蹭了兩下,又把他吃得更深。
“別動了…”察覺到穴肉把他絞得越來越緊,丁循大手按在她腰後。
“可是我好癢。”
許容音抱著他肩膀,她的唇擦在他脖頸上,酥軟的觸感和毛絨絨的呼吸都讓丁循有點招架不住。
他難耐地低頭在她頸肩拱,許容音甚至感覺他咬她頸肉時,牙齒都在顫抖。
“容音,別動了。”語氣聽起來是前所未有的求饒。
許容音很委屈,“我沒動。”
丁循沉默。
她被壓在下面,的確沒動。
可是他一插進去,她裡面的媚肉就像長了嘴的妖精,天生就會吸人,吮得他肉棒舒服得發麻,也爽得讓人崩潰。
丁循感覺自己的陰莖被她纏得緊緊的,輕微的蠕動都能讓他的身心如同被沸水煮過一樣燙。
“是你太緊了。”丁循輕呼一口氣,身體緊繃如一張易折的弓,柔軟的唇片開始貼在她耳後磨蹭,“你現在別夾我。”聽起來像是低低的求饒。
有那麽一瞬間,他差點就射了。
兩人肉體相連,許容音清晰地感覺到肉棒插在體內時,龜頭激動地抵著穴肉抖,頂得她渾身酥麻,現在插得又酸又脹。
好想被他抱著快速抽插,緩解這要命的酸麻。
“可是我不舒服……”許容音淚眼蒙蒙地哀求他,“丁循,你動一動。”
嬌軟的嗓音被蜜泡過一樣甜。
丁循粗長的肉莖硬得像根棍子,在緩過射精的衝動後,被她夾得又脹大了一圈,“別這樣叫我。”
他撫摸她白膩的肩線,捧起她臉頰深吻,“讓人…想操死你。”
幾乎是說完這句話後,丁循開始用力地搗乾起她軟爛的小穴。
硬挺的肉棍被她的淫液塗滿,從她體內抽出來時,上面凸起的經脈都亮晶晶的,刮過她敏感的肉唇仿佛帶著電,許容音嗚咽聲都被他吃進肚子裡。
“嗚……你輕點……”唇齒間傳來她的嬌哼,軟糯黏膩。
底下啪啪地搗出了許多水,丁循掐著她的細腰又揉又捏,感覺她渾身上下都軟得不像話。
“寶寶,你是水做的嗎?”他咬著她紅得滴血的耳垂問,“你好軟,我在你身體裡好舒服。”
丁循平時很少說情話,床上的這一句誇讚讓她潰不成軍,揚長的脖頸抵在他的鎖骨上,在兩人交頸纏綿時終於忍不住拔高了點聲音,“嗚……丁循,別插這裡。”
她快受不了了。
喉嚨已經壓不住她快意的嬌喘,細軟的嗯啊聲在他的馳騁下逐漸放浪。
陰莖三番五次地碾在同一個地方插,丁循感覺她絞得越來越緊,速度加快。
他顧不上許容音的哀求,仍動情地邊操邊說:“你腰也好軟,寶寶,我想舔你的奶。”
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讓他著迷。
丁循感覺自己快操瘋了,許容音很容易高潮,哆哆嗦嗦著說不要,可丁循已經扣住她掙扎的手腕,低頭含住了她胸前的嫩乳。
“哈啊…嗯…啊…”她後腦杓抵著柔軟的枕頭,情不自禁地挺起胸,飽滿的乳肉貼松到他臉上,丁循伸出舌頭一卷便吸進了嘴裡。
溫熱濕潤的口腔產生吸力,許容音頭皮炸開,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如浪潮拍打過來,她完全深陷在他帶來的情欲中,連叫聲都逐漸酥軟沉迷。
清晨,光線朦朧的病房內可見交疊的兩道人影,下身性器相連。
男人聳動的同時,捉住她的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許容音不知道他現在的體力還能這麽好,連拒絕的聲音都很軟。
丁循跪在床上,把她的兩腿並在一起,從側面抵著進入一次,左手握住她白膩的乳肉,右手沿著她背脊那條線緩慢地撫摸下來。
“這樣的你真的好美。”這些曲線,以及她柔膩多汁的嬌軀,都讓他愛不釋手。
“嗯…嗯…啊…”許容音在他的撫摸下輕輕顫抖,細喘著叫他,“丁循、丁循…”
他啞笑著回應,有點惡劣地抓著她臀肉一拍。
“我操快點,別急。”低醇性感的嗓音貼在耳邊。
前兩次他一直碾在裡面的那張小口上又戳又鑽,都沒舍得真用力,這回肉棒在穴內剮蹭夠了之後,次次都在往深處頂。
許容音承受不住這樣激烈的動作,發絲散亂地黏在脖頸上,面色潮紅地叫他,“嗚…太快了…好深…”
枕頭已經被頂得掉在了地上,許容音抓著他結實的胳膊,“丁循,嗯…快點…”
丁循吻住她的唇,又移到耳後,“我想射在裡面,可以嗎?”
他緊緊地抱著她,宛若兩條藤蔓互相糾纏,汁液都被榨成了汁,源源不斷地從身下流出來。
床單上早已一片濕痕。
許容音的兩條腿敞開,早已大大方方地納入他。在頂動時,她憑借自己最後一絲理智說好,“射給我,丁循,我想要…”
聞言,丁循再也控制不住地快速搗乾,直插她子宮口,攻陷成功後,龜頭邊上的肉棱在那來回摩擦了數十次。
劇烈的喘息聲在室內猶為清晰,許容音觸電似地抖動過後,瞬間陷入失聲狀態。丁循悶哼著,龜頭抵在一處柔軟上,濃稠的精液便瞬間傾泄而出,盡數射在了體內。
“丁循…”高潮的余韻很久,許容音睜開迷蒙的眼看他。
窗外已經天光大亮,男人清晰的俊容在眼前,黑發紅唇,白皙的臉頰全是泛紅的情潮。
丁循低頭下來吻她的眼睛和唇,“我在這。”
她下面被一股黏膩的體液灌得滿滿當當,穴口含著他的肉棒顫抖,泌出一點白。丁循繼續抽插了兩下,把精液堵回去。
她像是漂浮在海洋上的浮木,終於抓到岸邊的稻草,丁循也一直抱著她沒有松開,胸膛貼在她胸上,感受著身下的顫抖,一遍又一遍滿足她的確認,“我一直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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