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半,許媽媽帶了海鮮粥和鮮肉丸子過來,抬頭看了眼丁循:“今天小丁精神很好啊。”
他補了一個小時的覺,氣色好到完全看不出昨晚一夜沒睡。紅唇鮮潤,眼睛也有神,狀態十分飽滿。
丁循嗯一聲,看了眼正在拆蓋子的許容音,正欲開口,後者就欲蓋彌彰地扯開話題,“剛醫生來看過也說很好,過幾天就能出院了。”
“小丁現在能下床走動了吧?”許媽媽高興極了,他身上沒多少外傷,唯一擔心的就是下床走路不便和記憶缺失的問題。
丁循一直話少,所以這一句也是許容音幫他答的,“差不多了。”
想到剛才早上他還下地站著床邊,扛著她的雙腿頂撞,結束時滿床的狼藉。
許容音臉一紅,感覺今天都可以戒拐杖了。
病床上床單被罩已經換了下來,連帶著昨晚她那張小床上的扔在髒衣簍,只是她的那張小床還沒鋪好。
許媽媽見了就要動手幫忙,正在給丁循喂粥的許容音作勢要放下碗,“欸,媽,你別動,我一會兒自己來就好了。”
“來什麽來,小丁還要吃早飯呢。”許媽媽見他們倆現在感情好,還記著催他們要小孩這件事。
“他自己可以喝…”又不一定要人喂。
可是她剛站起來就被許媽媽摁了回去。
丁循也正拿眼看她,聞言垂了下睫毛,單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按回病床上坐著,“就聽媽的吧。”
許媽媽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笑得合不攏嘴,“還是小丁聽話,媽給你鋪個床怎麽了?”
想著不用幾天,等丁循出院後回家,兩人也不用分床睡了。
許媽媽背對著他們扯床單,嘮嘮叨叨地說些家常話,無非就是羨慕小姐妹章姨抱孫子了,鄰居范嬸又當外婆了。
以前許媽從來不管他們這兩口子,估計是出了這件事,現在明裡暗裡都在催生,又擔心丁循身體剛好,壓力大,話也不敢說得太直接。
夫妻倆聽了這些話心思各異,喝粥的喂粥的都有些心不在焉,但又不約而同地在想著同一件事。
早上做了三次,男人攢了很久的存貨次次都射在裡面,灌得滿滿當當。
事後許容音有些後悔,而且怎麽摳都摳不乾淨,現在腿心黏糊,總感覺有東西從小穴裡流出來。
丁循察覺到她的沉默,放在腰上的手突然向下移,不動聲色地鑽進了她裙擺,摸到大腿根。
因為精液沒流乾淨,她沒穿內褲,空蕩蕩的,伸手一摸就是滿手的濕滑黏膩。
“嗯…”許容音敏感地一顫,喂到他唇邊的湯匙剛想縮回來,丁循就張嘴含住。
“怎麽了?”
許媽媽聽到聲音回頭,只見丁循含著那枚白色的湯匙把粥喝到嘴裡,略帶歉意地回,“剛才我動了一下,容音不小心把粥灑到自己手上了。”
原來是這樣。
許媽媽說小丁現在是病人,讓容音多小心照顧些。
“你這孩子從小就被嬌慣著,粥弄到手上擦乾淨就好了,多大人了還一驚一乍像什麽樣子。”
許容音紅著臉沒頂嘴,丁循順勢把她往自己這邊抱了抱,臀抬高,手更好地壓在底下。
“沒事,我幫你弄乾淨。”他語氣溫和,另外一隻手還作勢抽了張紙巾過來,實則她手上乾乾淨淨。
需要用紙巾擦的地方,是下面。
率先剝開兩瓣陰唇的是他的中指,丁循面上淡定地喝著她喂的粥,指腹卻沿著肉縫上下掃動,凸起的硬蒂被他過來的指尖沾上了花蜜,丁循就這麽當著丈母娘的面,按在上面慢條斯理地揉捏。
許容音嚇了一跳,猛然夾緊他的手,卻控制不住地發抖。
丁循伸手扶住她手中的碗。
“小心點。”男人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句話,讓她繼續喂,“灑了我吃什麽?”
張嘴含住湯匙時,清亮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她,仿佛真正想吃的不僅僅是這碗粥。
“你別鬧。”她面色泛紅,喉嚨拚命地壓住即將變調的嗓音。
只有他能聽見她呼吸中的急促。
丁循在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還沒弄乾淨嗎?”
他隱約感覺到許容音有些不安,但想到她剛才在床上的主動,這種不安的情緒又像是他的錯覺。
丁循摸索著,手指剮蹭肉唇的內壁,指節上都沾了滑膩的液體,不知道是他剛才射進去的精液還是她流的水。
或者兩者都有。
許容音咬著唇,看許媽還在鋪床,輕輕搖頭,“太多了。”斷斷續續的,一直沒流完,而且她小穴緊,精液又會附在陰道的肉褶中,不摳很難流出來。
丁循親了親她耳朵,“沒事,我幫你。”
手指在外面挑逗夠了,黏液作為潤滑,很輕易地滑到穴口抵著就插了進去。這回丁循有先見之明,率先捧住她手中的碗,另外一隻手探進去,指尖在穴內來回地勾弄。
“嗯…你別…”許容音真是嚇瘋了,心跳得厲害。
這光天化日的,病房裡還有第三個人。
許媽媽鋪好床後又去洗水果,在洗漱間那邊斷斷續續地說些話,許容音不敢張嘴答,全靠丁循有一聲沒一聲應。
他話本來就少,許媽媽說起話來也不需要人回多少句,沉浸在自己的嘮叨中,沒注意到他們隱秘的動作。
丁循在她耳邊回了句:“誰汙染誰治理,你別亂動,我摳出來了。”
一根手指不夠,他又加了一根進去,撐開小穴刮著內壁勾弄,肉褶被來回地剮蹭,淫水潺潺,還真帶出了不少乳白色的精液。
丁循的掌心都濕漉漉的,但他並沒有馬上停止動作,而是繼續更加賣力地摳她的小穴。
“嗯啊,丁循…”許容音放棄了。
手中的碗被他拿走放在一邊,她伸手攀上他的肩膀,想拚命地咬住唇不讓自己叫出聲,卻還是忍不住埋在他脖頸處,發出了急促的喘息。
那綿軟的熱氣貼在他耳後,像野火燎原,讓丁循的呼吸也跟著變亂。
硬邦邦的性器勃起,頂在薄被上。
他把許容音的手捉進被窩,按住那灼熱的硬物,唇片貼在她耳邊同樣吹了口氣,“你也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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