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語很晚才起床,頭髮凌亂,臉色蒼白,一副腎虛樣,照鏡子的時候都被自己的臉色給嚇到。
但也不能怪她,她做了一晚的春夢,夢見乾爹掏出了那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巴,其實她都記不太清楚是什麽樣了,只是很興奮地掰開小逼讓乾爹插進來,可肉棒抵在小逼口,磨啊蹭啊,怎麽也操不進來。
氣人,好不容易夢見一回,怎麽醒過來連細節都忘記了!
時語剛喝完牛奶,就將杯子砰的一聲放回了餐桌上。
管家還以為她是在為薄靳川今早臨時到外地出差的事情生氣,在旁邊勸解了幾句。
“乾爹出差了?”時語愣了愣。
“是啊,說是要三五天才回來。”
時語從小就沒有安全感,也很害怕一個人呆著,偌大的別墅隻跟薄靳川親近些。
薄靳川便常將她帶在身邊,讓她慢慢地卸下防備,也給了她別人不曾有的特殊。
像他辦公的時候,不喜有人進出打擾,但對時語從來都不會有限制。
夜裡會哄著她睡覺,後來就連到外地出差,去哪裡出差這種小事,也會說給時語聽,讓她不要擔心。
可現在,她居然成了最後一個知道的。
直到第二天夜裡,早過了飯點,但薄靳川還在處理繁忙的公務,胃已經隱隱作痛,後來還是在助理的提醒下吃了胃藥。
突然間,他想起什麽,掃見一旁的手機,接起來一看,置頂聯系人的消息欄空空如也。
時語既沒有給他打過電話,也沒有發過信息。
這丫頭,平時閑話一籮筐,連早中晚吃了什麽都要說,怎麽他一出差就連句問候也沒有了?
想起那天夜裡的事情,大概還是他處理的方式強硬了些,時語說到底還是個孩子,從小沒了親生父母,又沒有安全感,所以才會對他產生依賴和情感。
等她再長大些,也許就能明白了。
可少女那豐滿的乳房還有纖細的腰肢,卻仍舊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的身子很軟,就連喘息的聲音也是。
薄靳川按了按眉間,小腹湧起一股沸騰的血氣,也許真應了老爺子那句話,男人到了年紀就該成家,不能單身太久,他這種別人眼裡的冷血動物居然對乾女兒的身體都差點有了反應。
想是這麽想,但薄靳川從外地出差回來的時候,還是特地去挑了幾件禮物。
時語的愛好很多,而且喜新厭舊,薄靳川拿捏不準她的心思,隻記得最近年輕女孩子很喜歡這個牌子,她應該也會喜歡,便讓店員都包了起來。
禮盒不覺堆滿了酒店房間的角落。
來簽合同的王總都被這小山般的奢侈品給驚到,“薄總,大手筆啊,還有您需要花心思才能追到的女人麽?”
對於薄靳川的緋聞,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就連王總都按捺不住八卦的心。
“是給我女兒買的。”薄靳川淡淡道。
“喲,更看不出來,薄總年紀輕輕都有家室了。”
薄靳川眯起黑眸:“就是到了青春期,有點叛逆。”
“女孩子吧,那還不好哄,您說上兩句,誰聽了不得迷糊。”王總打趣道。
薄靳川也跟著抿唇笑了笑。
哄過才知道多不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