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澤在萬妖山的日子不是被叼著就是在參加各種顧家的聚會,他也沒空去找白澤,直到走之前白澤送給他一對玉佩,顧霖宵直接沒收了。
白澤在四季如春的城市有房產,靠著海還有很多大型商場,顧霖宵也沒反對。
彭澤洗完澡把毛巾扔在顧霖宵頭上,“幫我擦頭髮。”
顧霖宵拿過毛巾,蓋在他頭上擦著他濕潤的頭髮,手不經意蹭著他的脖子,彭澤鼻子裡發出悶哼聲。
“碰碰就發浪。”顧霖宵唇角一勾。
“那下次我憋著。”
彭澤挪過去坐在他腿上,半靠在他身上讓他擦頭髮。
彭澤赤裸著身體,洗過澡渾身帶著潮氣,濕熱的臀部壓在他腿上。
顧霖宵垂目就能看見他無遮擋的全身,被壓住腿好像被螞蟻啃過,癢的他渾身燥熱。
“坐好別亂扭。”顧霖宵語氣警告。
“老公…你如果在古代一定坐懷不亂,我都脫光了你都不乾…是不是我沒有魅力了。”
顧霖宵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手順著他脊背往上摸,把彭澤摸的眼神迷離,眼神有些渙散,坐在懷裡越發不老實。
“老公,後面癢…”彭澤貼近顧霖宵,“老公幫幫我…”
顧霖宵用手攪弄著彭澤後穴,彭澤身體發軟得靠著他,“老公…裡面也要…”
顧霖宵一根手指變成兩根在後穴裡進進出出,周圍的空氣變的粘稠起來,彭澤的呼吸都是灼熱的。他叫得格外大聲,放肆的呻吟著。
“老公玩我,裡面癢…操我…”
彭澤舔著顧霖宵的喉結,一臉潮紅的看著他。
顧霖宵手指拔出來時候帶著騷水,彭澤靠過去伸出舌頭去舔顧霖宵指縫裡的汁水。
滑膩的舌頭蹭過指縫,癢的顧霖宵指尖微縮。垂目看著彭澤那快速縮回嘴裡紅嫩的舌尖。
彭澤咬了一口他的指尖,含住他的指尖吸吮。
空氣都凝固住了,只有指尖傳來酥麻的濕潤感。
顧霖宵欣賞著彭澤那紅潤的嘴和那嫩紅的舌尖,感覺嗓子有點乾,他的視線飄忽不定,手掌心會被他的舌蹭過,帶著頭皮發麻的酥癢感。
他緊盯著彭澤的舌尖,呼吸灼熱了起來。顧霖宵用另一隻手掐著彭澤的下巴,不管不顧吻了上去,含著那紅潤的舌頭吸吮。
“唔….嗯…”
彭澤被親的嗚咽直叫,推攘著顧霖宵,剛松開一點彭澤就急促的喘息著,嘴間牽出一根口水線。
顧霖宵胸膛起伏著,不顧他的反抗又一次吻了上去,把他壓在床舔著他嘴裡的每一寸,把他嘴吸的紅腫才放開他,壓在他身上不願意起來。
彭澤胸口起伏著大口呼吸著氧氣,嘴巴還粘著水亮的口水。
顧霖宵壓著他掐著他的下巴,鼻間的熱氣噴在彭澤臉上。眼睛猩紅的看著他,掐開他的嘴,露出裡面潔白的牙齒和紅嫩的舌頭。
顧霖宵含住他所有沒有哼出的呻吟,伸出舌去舔他的牙齒,舔他牙齒上牙齦,身體的每一寸似乎都要打上烙印一般。
“想要老公原型乾…”彭澤看著顧霖宵變成妖身,他的兩條腿大開踩在床上,顧霖宵埋在他的腿間舔,彭澤的手抓著床單仰著頭呻吟著。
“老公舔我…嗯…騷洞要…”
彭澤眼睛都不能聚焦了,漂浮不定的看著天花板,顧霖宵舌頭頂進後穴,彭澤縮著胯往後面躲。
顧霖宵追含上去,嘴裡舌頭在後穴壁裡舔弄,用牙齒去磨穴口的軟肉,又伸長著舌頭去舔。
舌頭又軟又滑舔著水淋淋的腸穴,把裡面流出來的汁水舔進嘴裡。這樣的快感溫吞又緩慢,像是凌遲一樣綿綿不斷。
彭澤叫喊著要顧霖宵吸他,乾他,蕩婦一樣挺著胯往顧霖宵嘴裡送。
顧霖宵的原身很重壓在彭澤身上後腿岔開把狗陰莖往彭澤後穴送頂。
“嗯…老公…捅進去…嗯…”
顧霖宵沒有完全硬起來,牙齒咬著彭澤後頸,灌入了溫熱的尿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嗯…嗯…舒服死了…”
顧霖宵硬的很快,穴裡是尿液和淫水混合,水聲四溢亂晃,顧霖宵快速的抽送。
彭澤的後穴被插的高高腫起,做到最後水都流不出來,彭澤第一次被操的快暈過去,他小瞧了顧霖宵的公狗腰。
“要操死過去了。”
“你不就想被肉棒乾死。”顧霖宵的舌頭很大,不斷舔著彭澤的臉頰到乳頭,犬齒慢慢廝磨著乳頭。
“要…要射了…嗯…”
顧霖宵拔出陰莖舔著彭澤充血發紅的雞吧,“老公…老公…嗯…要射了…”
“唔…嗯…”
顧霖宵舔乾淨了精液才又一次插入,彭澤唔咽著都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麽,直到感覺到顧霖宵凸起的成結剮蹭著他的腸穴,頂著花心卡到腸壁中。
“老公…好撐…嗯…”
顧霖宵猛的一頂,彭澤如渾身觸電一般。
“要…唔…好燙…”
滾燙的精液噴灑在腸壁上,帶著尿液往深處留,彭澤的腳騰空亂蹬,像是舒服的喪失理智,口水和眼淚糊了一臉。
顧霖宵舔著他的臉頰,到脖子,上面牙齦層層疊了好幾個,一個又一個,總被烙印上新的。
洞裡都被精液灌滿,顧霖宵的原身射精時間極長,彭澤的肚子鼓起來像個孕婦被顧令宵壓著接納。
顧霖宵變成人身用手拍他的屁股,彭澤主動把屁股往前挺著胯把還沒合緊的後穴送到他的嘴邊,對著顧霖宵的嘴磨穴。
顧霖宵把他的腿掰成一字型,去看他敞開的洞口,往穴口裡吹氣,內壁收縮著流出一股透明的汁液。
用舌頭去攪裡面收縮的穴壁,舔的彭澤滿臉潮紅,搖著腦袋哭喊,“要被老公舔爛了…”
然後又恬不知恥的挺著胯把穴往顧霖宵嘴裡送。
彭澤的穴壁收縮著,快速抽搐著,彭澤受不了挺著胯弓起抖動,穴道的水混著不知名液體噴了顧霖宵一臉。
彭澤感覺自己跌進了欲望的深淵,他只能在顧霖宵身下承受。
日出東升落於西,有人在不斷靠近,你我皆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