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萬妖山只有綠皮火車才能到附近,車廂晃了五小時把彭澤晃的醒來又睡著,車上人並不多,他們這節臥鋪人更少。
彭澤無聊就用腳去勾顧霖宵的垮間,被顧霖宵叩著腳親了親,“能不能老實點。”
“老公…”
“怎麽了。”顧霖宵看著彭澤一雙媚眼,覺得自己如果自製力不好都被吸幹了。
“你是不是不行了。”
顧霖宵把彭澤拉按懷裡,“你如果在皮我給你丟下去。”
“你的公狗腰呢。”彭澤忽然明白什麽安慰性的拍拍顧霖宵,“你不行我也要你的!”
“彭澤,你是不是想死。”顧霖宵掐著彭澤下巴,“你每次被乾的走不動路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會回家一路上妖都看著你!”
“你是怕他們羨慕你公狗腰。”
顧霖宵一巴掌打在彭澤屁股上,“你最好下次別哭。”
彭澤吞了吞口水,“什麽時候?下火車我們去找個賓館吧!”
顧霖宵把彭澤丟到旁邊床上,“閉嘴。”
“老公,抱…流水了。”彭澤兩隻手撐在床上,領口大敞,顧霖宵丟了一個外套過去蓋著他。
“見過我家人,去你狐狸洞。”
“然後呢?”彭澤拉下一點外套,“老公要讓我叫天天不應 叫地地不靈嗎?”
“彭澤,你再說一句!睡覺!”顧霖宵快被彭澤撩的起反應,捂著他那雙撩人的眼睛把他按在懷裡睡覺。
萬妖山的深處,一隻通體灰白色的狗叼著一隻雪白色的狐狸,狐狸像是睡死過去,一路上不少妖投過來目光。
“不是只有一隻狐妖…”
“!!!”
“我似乎知道了什麽秘密。”幾隻妖嘀嘀咕咕的聲音都傳進顧霖宵的耳朵,彭澤已經懶成狐餅,現在除非說要乾他,不然大概一步都不想動。
顧霖宵叼著彭澤的後頸一路往深處跑,直到遇到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家。
“宵宵?宵宵回來了!”一路上嗷嗷的聲音把彭澤吵醒,彭澤耷著眼皮看著老者,“顧…顧…”
“你還真把這隻老狐狸找到了!我孫兒真棒!”顧爺爺捋著胡須,顧霖宵把彭澤放下。
“爺爺,他是我爺爺不是我祖父。”
“你家人長得真像。”彭澤溜溜噠噠在前面走,又被顧霖宵叼著,一路進了家門。
此時顧家整個族群都來了,彭澤躲在顧霖宵身後,“你家族人丁…真興旺哈…”
顧霖宵祖父看見彭澤直摔拐杖,他比彭澤歲數還小,現在這輩分怎麽算都不對。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直到萬妖山的妖王到來,才緩和了些。
“白澤!”彭澤從顧霖宵身後撲進白澤懷裡,屋裡的人起身行禮,白澤原身是老虎,和彭澤一起修成妖,只是彭澤並不專心修行。
顧霖宵雖忌憚白澤,還是把彭澤從白澤懷裡拽走,白澤似笑非笑道,“他果然缺個人管教。”
“不勞妖王費心。”顧霖宵捏著彭澤後頸,充滿了佔有欲和警告,彭澤根本沒感覺到,手撲騰著要去抱白澤,白澤身上的妖力滿滿,充滿誘惑。
“剛回來,去我那喝點酒。”
“好好好!”
“你有空嗎?”顧霖宵盯著彭澤,彭澤一下蔫巴了。
吃完飯顧霖宵帶著彭澤回了狐狸洞,一路上彭澤都在嘀嘀咕咕,直到他被摔在床上,顧霖宵直接把彭澤的腿架在肩上,又重又狠地操著那個緊致的小穴,粗大肉棒把彭澤的穴口撞的啪啪作響。
“看見誰都發騷?”
“沒有!啊…老公好厲害,撐的好舒服,老公乾死我…”
顧霖宵掐著他的腰,“爽不爽,還浪嗎?”
彭澤的腸道收縮著含著體內那根巨大的肉棒。“隻對老公浪,好大….唔啊…”
彭澤感覺穴道裡的褶皺都被顧霖宵的肉棒撐開,顧霖宵掐著他腰,全根插進去又全根抽出來,內壁被磨的抽搐含著那個粗大的肉棒不願意放開。
顧霖宵把彭澤抱起來含住他的乳頭啃咬,彭澤把胸挺上去給他吸,搖著屁股受著顧霖宵猛烈的頂弄。
“老公肉棒好大,乾的好舒服,嗯嗯…”
顧霖宵托著彭澤的屁股把彭澤托起來,又對著洞口重重乾進去,這一下操進了緊致的腸口把彭澤乾得翻白眼,流著口水張著嘴巴無聲的叫。
彭澤感覺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彭澤全身是汗抱著他脖子不放,他被強烈的欲望左右,就想臣服在顧霖宵胯下。
顧霖宵把彭澤緊緊得抱在懷裡,吻著他的嘴,“不許撲別的男人。”
“我錯了,老公乾死我,用肉棒乾死我,舒服…嗯…”
彭澤緊緊的勾著他的脖子不放,顧霖宵頂著他的後穴,卵袋拍打在穴口啪啪作響,穴口的水被卵袋拍打成白色的細沫。
快感強烈的令彭澤的頭昏昏沉沉,眼前炸出白光。
顧霖宵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喉結滾動著,箍著彭澤的腰一下一下撞的更深,像是要把彭澤的後穴捅爛。
彭澤受不了,雙腳在空中亂踢著,胯高高拱起屁股往上抬,眼淚流了一臉。
“老公要來了…老公射給我…唔…”
顧霖宵悶哼一聲,被彭澤夾的頭皮發麻。顧霖宵的手像鐵一樣箍著彭澤,背脊上的肌肉繃起,挺著胯把肉棒送到最深處,頂著花心射了出來。
彭澤的小腿抖動著,身體繃起抽搐不止,眼睛睜大,張著嘴叫都叫不出來。
抱著顧霖宵的脖子,手發抖的快掛不住,顧霖宵拖著他,兩人一起射了出來達到高潮。
彭澤倒在床上發抖抽搐著,牙齒上下
打抖。
“老公…嗯…”
“還要嗎?嗯?騷狐狸。”顧霖宵的肉棒軟了一會又硬起來,似乎隨時準備戰鬥,手一下下拍著彭澤的臀瓣,臀瓣被打的青紅。
“不要了…操死了…”
顧霖宵幫彭澤清理過後,抱著他在床
上躺著。吻了吻彭澤的額頭,彭澤乖順的窩在他懷裡,身上和脖子上滿是咬痕,顧霖宵看著自己的成果十分滿意,忽然想起彭澤要求自己尿他身上,眸子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