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正下著雨,狂亂的雨滴放肆砸響窗戶玻璃。
夏晚被人按在寬大的沙發上,身上的白色睡袍散開,小女人袒露的乳尖上滿是牙印,鮮紅的指痕,紅白相間的豔麗。
他似乎很愛吸奶,擁抱時想舔,接吻時想舔,無時無刻都在迷戀她的身體。
明明剛做過不久,可投影裡的電影剛放個開頭,濕吻從她肩頭燃起燥熱,睡袍被人剝離,身後的人握住兩團嫩奶細細揉弄。
“唔...”
她耳後的軟肉最敏感,他清楚她的所有,吸咬舔舐,淫亂的往耳蝸裡灌熱氣。
他的低嗓還陷在情欲裡,每個字眼都在噴火,“姐姐,我還要乾你。”
“我、我好累。”
她實在沒力氣了,這家夥真正到了發情期,仿佛獨處的每分每秒都恨不得拿來做愛。
薑寧昱勾唇一笑,親她發燙的耳朵,“最後一次,嗯?”
她來不及說拒絕的話,下一秒被人壓在身下,他火熱的頂上來,剛泄過兩次的小穴軟爛如水,戳一下熱汁澆在頭部,他舒服的眯眼,往裡寸寸戳開。
“好了...唔、太脹。”
“吃的下。”
他聳腰入了大半根,她咬的太緊,敏感的內壁狂熱吸弄棒身,薑寧昱低身咬住她的唇,耐心的一點點撬開,勾纏著小舌頭繞圈,“晚晚,讓我肏進去。”
“嗯...”
她嘶咬嘴唇,臉頰紅似煮透的櫻桃,濕透的長發緊巴巴的黏在臉上,白皙肌膚清透細膩,滴落在下巴處的汗漬全被他細致的舔乾淨。
“啊!...唔...”
伴著一聲綿長的嬌吟,她城門大開,他長驅直入,兩手掐緊嫩腰,下身一陣猛烈抽插,手心揉弄渾圓,粗暴的捏成筍狀,啃紅的乳尖翹起小粒,他邊乾邊低身舔胸。
奶肉香甜,嫩的滴水,怎麽吃都吃不夠。
夏晚在床事一向不是他的對手,他擅長所有的調情,總能不知不覺中被他卷入情潮中央。
再則,他那張清冷的俊臉實在太欲,特別做愛時,眸底那抹深情濃密的化不開。
那感覺很危險,讓你有一種他用生命在愛你的錯覺。
.....
後半夜。
她被翻來覆去的吃,身子骨散了架,索性任他折騰。
最後衝刺時,他整個人瘋了,力度殘暴的把她按在落地窗前後入,她幾乎赤裸的貼著冰冷的玻璃,窗外的雨聲清晰滑入她耳中。
他性感的喘息不絕入耳,臨近噴射邊緣,他持續不斷的連乾數百下,她軟聲求饒也沒用,指節分明的大手掐爆翹臀,低頭看青筋凸起的粗長暴力戳弄肉穴,濕淋淋的一大根,上頭全是她的花液。
“吸這麽緊,是不是肏爽了?”
“瘋子、唔...你、你慢一點...”
“騷穴在用力吞我,嘶...真好操。”
他眼底紅光加深,淫靡的舔她頸邊的濕汗,吻移到她唇角,舌尖舔了下,她下意識回應,兩條濕滑的舌頭攪在一起,吻的難舍難分。
肉器頂太深了,她會發騷般的浪叫,他喜歡那種近乎受虐的聲音,似被情魔蠱惑,撈起她的一條腿,這姿勢能頂到平時碰不到的敏感點。
“薑寧昱...”她仰著頭嬌呼,眼前的白光一點點明晰。
“乖,等我一起。”
他動作加快,啞聲哄著,“我要射滿你的身體。”
“不行...啊!啊啊!”
她氣息驟停,身子猛烈的抽搐幾下,體內傾注的淫液還未噴灑,又被人堵了幾波炙熱的灼液,他頂著被戳開的宮口噴射,量大的驚人,她的小肚子微微隆起。
夏晚脹的難受至極,輕哼著讓他出去。
少年大開大合的猛乾幾下,沒皮沒臉的舔了舔唇,“它不肯軟,繼續。”
“!!!”
小女人破嗓罵他:“你有病啊?”
“嗯,發情期到了。”
夏晚無語凝咽,受不了他的厚臉皮,剛要厲聲回懟,他貼著她的耳邊,笑了聲,“汪,求求姐姐。”
“....”
她呼吸聲瞬軟。
泛起潮紅的身體在他懷中癱成一汪泉水。
可鹽可欲的小奶狗,她自知毫無抵抗之力。
....
晚上10點,火熱撩人的房間逐漸歸於平靜。
她套著他的淺綠色衛衣,哼著小曲在廚房裡煮泡麵。
赤裸上身的少年聞著香氣而來,從身後抱住她,懶洋洋的,像隻沒骨頭的動物。
“餓了。”
“沒你的份。”她抿唇笑著。
“那我吃你得了。”
他掐著她的腰轉身,兩手掌控圈緊在懷裡,微微彎腰平視,唇角勾起壞笑,“它還餓著,沒飽。”
“呸。”
夏晚懶得搭理這家夥,用力推開他,端著自己煮好的面走到茶幾前,低身坐在地毯上。
她一整天都在被折騰,餓的饑腸轆轆,剛吃兩口面,沒曾想那不要臉的家夥硬跟了過來,堂而皇之的枕著她的腿睡覺。
她忍住罵人的衝動,淡然的繼續吃麵。
然後,衣服被撩開了,兩團挺立的軟綿蹦出來。
再然後,他張嘴含住頂端的小櫻桃,標準的吸奶姿勢。
“咳咳咳。”
她差點一口泡麵沒噎死,低頭怒瞪某個發情的少年。
體內那股熟悉的酥麻感四溢竄動,這姿勢太淫亂了,他大口吞咽,左右開弓,吸著吸著喘息聲又重了。
夏晚深吸一口氣,揪著他的耳朵擰開,“你給我滾開!”
薑公子舔舔唇,表示意猶未盡,沒皮沒臉的跟上去洗手間的小女人。
門關上,卻進去了兩個人。
“薑寧昱,你再瘋我就走!”
“不乾你,讓我舔會兒奶,太香了。”
“唔...你...”
十分鍾後,她滿眼迷離的被人抱進浴缸,他欣長的身子跟著踏進溫水,低頭尋到她的唇,輕輕一抿。
“姐姐,我要吃你的穴。”
“不...”
“不要麽?可是它好會吸。”
他手摸進去,滑了一手濕液,“手麻了,你得負責。”
她一巴掌扇過去,嬌聲罵他:“變態。”
少年笑眯眯的接住她的手,握在手心揉了揉,順著自己裸露的腰腹緩慢下滑,摸到那根燙手的肉物,一臉無辜的看她。
“它跟瘋了一樣想乾你,我控制不了。”
“...”
——神經病。
.....
入睡前,他耍賴似的抱著她不肯撒手,說情話從不臉紅,可那撩人的耳語,聽的她面紅耳赤。
“以後我們生個女兒,我不喜歡兒子。”
“為什麽?”
話脫口而出,可回過神,耳根都紅了,“你滾,誰要跟你生?”
他忽略她的嬌羞,一本正經的回答:“生個臭小子肯定粘著你,他一叫媽媽你就心軟了,然後不搭理我,那我怎麽辦?我總不能給他扔垃圾站裡去。”
“你敢扔,我就敢把你踹進去。”她腦子迷糊的上他的套。
薑寧昱不懷好意的笑,俯身壓住她,親昵的蹭她鼻尖,“不管生幾個,你最愛的只能是我。”
她想罵他,可又忍不住笑了,“小孩子。”
“那你答應麽?”他執著的要個答案。
“什麽?”
“不會再有任何人,分享你的愛。”
她輕哼,垂眼低垂,“哦。”
少年揚唇笑得歡,笑容純真朝氣,再不見以往陰翳的暗光。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晚晚,為了你,我想快點長大。”
...
這些天,他看她的眼神越發溫柔,越發炙熱,似不滅的光源,隨時照亮她唇角勾起的幅度。
其實關於那晚,夏晚想過要攤牌問清楚,可這段時間他幾乎每天與她膩在一起,平淡溫馨的小幸福,伴著柔軟的春風,一點點衝散她心底糾纏的顧慮。
她心裡明白,這叫自欺欺人。
但能不能就讓她傻這麽一次,好不容易到手的溫暖,她並不想輕易打碎。
夏晚討厭蠢人,特別犯蠢的人是自己。
可是,我們總在迷途中不斷尋找真相,可如果真相會夾雜陣痛,會撕裂你的心,會凶殘掰扯成碎片,那麽,你會猶豫嗎?
她會。
她猶豫且逃避。
她已然看不清遠方的路,因為目光所至之處,全是他深情的笑眼。
....
戀愛100天紀念日,那天恰好是周六。
他一大早去她家樓下接她,兩人手牽手跑去超市買了一堆食材,窩在他家廚房折騰所謂的燭光大餐。
夏晚自問廚藝不佳,特意提前請教夏母,滿心歡喜的準備燉一鍋色香味俱全的番茄牛腩。
時間剛過6點,暮色降落,可晴朗幾日的北島,不知何時下起了瓢潑大雨。
她在廚房叫了幾聲他的名字,無人回應,她覺得疑惑,端起那碗濃鬱醇香的番茄牛腩走出廚房,一眼瞧見陽台上正在接電話的少年。
夏晚放下東西,輕手輕腳靠近,少年似聽見動靜,回頭看了她一眼,嘴裡“嗯”了兩聲,電話掛斷。
“牛肉弄好了,你要不要嘗一嘗?”
她仰著頭看他,一雙明媚的杏眼微微上揚,澄亮清澈,透著幾分期待跟緊張。
薑寧昱沒吱聲,面色微沉,唇瓣幾張幾合,似在猶豫如何開口。
“你怎麽了?”她唇角笑意未脫。
“晚晚。”
他嗓音很低,每個字在喉間打結,出嗓並不順利,“我、我可能要出去一下。”
夏晚眸光黯淡,灰暗蒙住了眼前的光,“這次,又要多久?”
他說:“很快。”
她呆看著他,沉默了,少年焦急的眉眼緊巴巴的皺成一團,似乎令他心煩的那件事,比她重要百倍。
“一定要去嗎?”
她聽見自己用很輕的聲音問:“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如果你走了,我怎麽辦?”
他閉上眼,深深喘了聲,低頭看她那雙泛起潮濕的眼睛,暗自做了決定,“家裡的事,非去不可。”
夏晚沒再說話,只在他與自己插肩而過時,下意識拽住他的手腕。
掌心的溫熱,融不化他冰涼的體溫。
“我陪你去,可以嗎?”
這一刻的夏晚,徹底丟掉了屬於她獨有的驕傲。
“晚晚。”
他面露難色,似乎也在激烈掙扎中,“今天不方便,下次,或是以後。”
她的心空了幾秒,扎心般的刺痛感。
她抬頭看向窗外的雨,雨勢很大,清晰而猛烈的直直墜入她心底。
“我知道了。”
她呼吸一落,松了手,他沒有片刻停留,迅速遠離她的氣息,甚至連外套都沒穿,套著單薄的短T急匆匆跑了出去。
夏晚靜默在原地,腦子完全空白。
眼前那片渾濁的白霧在黑夜中悄然散盡,她在盡頭的微光裡,看見了那個被自己親手拋棄的夏晚。
她勾唇笑了下,水眸泛起濕意。
她依然決然的追了出去。
——她需要一個解釋。
——哪怕心會被戳爛,哪怕碎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