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天氣變幻莫測。
午後,窗外陣陣冷風拂過,深灰的烏雲遮蓋光芒,大地陷入一片暗沉陰冷。
屋裡暖氣很足,持續的激烈運動下,兩具赤裸的身體如藤曼般死死糾纏,濕汗遍布全身,似脫水的魚兒忘情交換。
蔣焯大口粗喘,眸光紅透,粗暴的將她壓在身下,單手攬過她的細腰,輕輕上提,擺出方便插入的姿勢,嬌嫩的穴瓣在猛烈撞擊下充血嚴重,微微紅腫。
“唔、嗚...輕點啊..”
“太重了麽?”
他低頭舔她肩窩滲出的香汗,原本暴戾的動作漸緩,“你別咬那麽緊。”
“你弄疼我...嗯...你還倒打一耙...哼..”
蔣焯笑著,舔著細膩的肌膚上滑,吻過脖子,順勢咬她軟軟的嘴唇,“乖,親下就好了..”
“不要...啊、...你還用力!...”
她吸一鼻子,委委屈屈,“我不做了...嗚嗚...”
男人無奈的輕歎,真快被她磨死了。
他沒曾想兩人身體的契合度如此之高,那處看似窄小的肉穴能完整吞沒整根器物,它上翹的幅度恰好頂中敏感點,他都不敢用力,稍微重碾幾下,小姑娘就受不了,顫巍巍的狂噴水。
床單澆了一大片,真跟尿床似的,他身上全是熱燙清亮的花液。
蔣焯心疼她太累,本想先抱她去洗澡。
誰知這不怕死的姑娘竟不依不饒的貼上來,水靈濕亮的眼睛純淨如清泉,可同他對視時,又勾著點撩人的笑意。
“我唔...還想要...”
男人抿唇,故意勾話,“要什麽?”
“這個。”
小姑娘兩腿打飄,可還是大膽的跨坐在他身上,臀肉被濕淋硬燙的肉物磨蹭,說不出的酥癢,她臉紅紅的說葷話,“...它還硬著。”
蔣焯無言的闔上眼,深吸一口氣,他嗓音沙啞的問,“想我射出來?”
“唔。”
許瓷輕輕點頭,“我也想,看你舒服。”
這種事,不該是雙方都要愉悅嗎?
....
男人呼吸停滯幾秒,倏地將人反身壓在身下,他眸深的可怕,帶著強勢的火熱深深插到底。
嘶...!
咬的太緊,想抽離都難。
“...蔣焯。”
她咬著唇,可憐巴巴的細哼,燙了火的源頭輕易撞上G點,身子瞬間麻了。
那種極致到讓人微微失魂的爽感,不斷拉扯她的感官神經。
她找不回理智,隻想沉淪,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蔣焯被瘋狂收緊的內壁絞的發脹,皺著眉哄她,“你放松點,我出不來。”
“唔?”
她半知不解,試探著按他的要求放緩呼吸,“這樣嗎?”
“呃..吼!”
男人悶聲粗喘,腦子一片空白。
再緊點,真會被她弄斷了。
她感受到深埋體內的棍狀物,又硬又熱,淺淺的戳弄都無比舒服。
許瓷並不清楚他體內不斷壓抑的躁動,竟還不知死活的扭動身體,軟軟的懇求,“你...你動一動...像剛才那樣...”
他忍到青筋暴起,熱汗直流,不斷下滑的水漬急速流動,打濕全身硬凸的肌肉,似塗了層蜜蠟精油,水光泛亮。
不看臉,光看身材就已經很完美了,更何況略帶混血感的長相本就很絕,讓人忍不住狂流口水。
小姑娘看的口舌發乾,小色鬼似的舔了舔唇。
蔣焯瞧見了,笑著弓腰下去舔她的下巴,兩條嫩腿順勢盤在他腰上,這一動,火熱的巨物插的更深了。
“頂到了...好麻...”
許瓷眸光渙散開,嬌滴滴的摟住他的脖子,粉唇重壓上去,熱吻一觸即發,她現在很會接吻,含著他的舌頭又吸又舔,一失力咬重了,男人倒吸氣淺淺分開。
“對不起哦...”
她歉意的吐舌頭,大眼睛明淨清澈,討好似的在他唇上親了下,“我...我幫你舔舔。”
蔣焯哼笑,渾濁的腦子徹底炸了。
他現在隻想往死裡肏她,直到乾壞為止。
“啪、啪啪、啪啪啪!”
肉體相撞的聲音明顯比之前急躁清脆,他似下了狠力,屏蔽掉她細弱的求饒聲,他用力按著她,越乾越激烈,男人線條飽滿的臀部線條不斷緊繃,被過於緊致的小穴吸的後背發麻。
“我...我那個...啊、...啊!啊!”
短促的嬌吟聲斷斷續續。
她在短時間內又噴了一次。
這次水量巨大,體內的花汁像被掏空,她輕輕抽搐,忍不住小聲“嗚咽”起來。
蔣焯也到了臨界點,粗著嗓道:“瓷寶,我要射了...”
小姑娘還沒從高潮中晃過神,又被他性感的葷話撩得渾身燥熱,深入體內的某物似乎膨脹了幾倍,她感覺身體要被撐開了。
他發梢還在滴汗,掐著細腰狠狠衝撞十幾下,到頂時猛然拔出,低吼著全射在她小腹上。
滾燙,粘稠,似積累了幾萬年,沉甸甸的重力感。
....
她累趴了,一點力氣都沒有,側頭喘息著,漸漸昏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等她迷糊轉醒,一翻身,男人就睡在身邊,她緩慢睜眼,直直對上那雙柔光四溢的眼睛,深邃的吸人魂魄。
“我...嘶...”
她一動,渾身酸疼難忍,像被人翻來覆去打了一頓,特別是下身,撕裂般的酸疼。
“別動。”
他難掩心疼,低聲道:“那裡弄傷了,我給你抹了藥。”
同她虛弱蒼白的臉色相比,吃飽肉的男人神清氣爽,他赤裸上身,褲頭寬松,許瓷的視線緩緩下移,挪到胯下凸起的某處,下意識吞咽了聲。
“看什麽?”蔣焯瞧見,冷不住戲謔。
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最後都發生了。
她雖害羞,但也不至於冷血到裝失憶,小姑娘頗有骨氣的回嗆,“做都做了,我還不能看嗎?”
蔣焯笑了,稍有興致的打量她酡紅的小臉,以及用凶巴巴遮蓋羞澀的小模樣。
她在床上特別嬌氣,又大膽的讓人乍舌,同平日裡呆萌可愛的她渾然不同,他喜歡她的反差感,這小姑娘就像個潘多拉的盒子,你永遠也不知道翻開的那面是什麽樣子。
許瓷被他盯的不好意思,倏然撲上來將他壓在身下,當成肉墊子心安理得的躺著。
他微微勾唇,乖順的任她擺弄。
他喜歡這種親密。
其實在她蘇醒的那刻,男人心底忐忑不安,這小姑娘黑歷史太多,鬼知道會不會一句“忘了”,或者“這是秘密,不要告訴別人”之類的鬼話,將這事剝離的乾乾淨淨。
兩人四目相對,有片刻的安靜。
“蔣焯。”
“唔。”
她放軟呼吸,細聲細氣的問,“如果...我隻想吃你,但還不想負責,這樣是不是很過分?”
蔣焯愣了幾秒,藏起竄動的苦澀,淡笑著,“即算是,我又能怎麽樣呢?”
“你不討厭我嗎?”
“我要能討厭,就不會被你欺負到毫無還手之力了。”
小姑娘被他過於深情的注視盯得有些內疚,她看懂了他眼底一晃而過的受傷,安撫似的埋在他頸窩處,撒嬌似的蹭了蹭。
“你好傻。”
她低喃著,“白長那麽大了。”
話一出口,兩人同時一愣,許瓷的原意是個子跟身材,可男人明顯會錯意。
他嘴角憋著笑,沉聲問,“...很大麽?”
許瓷羞得不行,慌張解釋,“啊,我不是說那個。”
“那你說哪個?”
“我...我...”
她一著急就容易結巴,抬起頭,直直的注視他。
“你說的那個,我也不知道。”
小姑娘嗡聲解釋,“我又沒試過其他人。”
蔣焯呼吸燃起,濃眉一挑,“你還想試其他人?”
“不是的。”
她腦子是糊的,說了什麽自己也不清楚,“雖然但是,也不是沒可能。”
“...”
男人的臉一秒黑了。
“你別誤會...”
她越說越急躁,什麽話都往外蹦,“你這麽想,不管怎麽樣,你都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
蔣焯深呼吸,他快要炸了。
許瓷見著,一時鬱悶的不行。
遭了,好像越描越黑,可她明明想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
“你生氣了嗎?”她看他黑沉僵硬的臉,小心翼翼的問。
男人沉沉歎了聲,細哼,“我有生氣的資格?”
小姑娘抿嘴輕笑,哄人似的在親了親他的唇,“那這樣呢,還氣嗎?”
“不夠。”他喉頭滾了下。
她兩手捧著他的臉,深深吻上去。
蔣焯還在氣頭上,憋著勁不肯張嘴,可耐不住人兒溫柔似水的舔吸,沒多久他心軟了,按著她的後頸攪進舌頭,親的難舍難分。
吻著吻著,兩人的呼吸都重了。
許瓷眸光泛亮,身子隱約不對勁,情欲驅使下,小色魔似的狂親他下頜,舔他喉間凸出的軟骨。
蔣焯差點被撩的理智全失,一個重壓將她從身上弄下來,抱在懷裡的姿勢,他低頭,看她渴望的小眼神。
“還想要?”
“嗯...”她誠實的不得了。
男人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喂了那麽多還不夠?”
她輕咬下唇,小臉紅紅的,“就是...特別的舒服。”
“看出來了。”
他親昵的咬她鼻尖,“床單上都是你噴的水,濕透了。”
“嗚...你不要說。”她羞極了,氣惱的打他。
蔣焯低聲笑,雙臂纏緊,將她用力抱在懷裡,她安靜不說話時很乖,身體軟的不可思議。
“累不累,再睡一會兒?”
“好。”
她被巨大的熱量侵佔,溫暖的包裹她,莫名有種被人保護的錯覺。
“唔..幾點了。”她困意如山倒,嬌聲問。
“還早。”
蔣焯溫柔的笑,“剛天黑。”
小姑娘困倦的合上眼。
天黑了。
可是,她來時不是才天亮嗎?
——————
許瓷這一覺睡得昏沉,徹底清醒後,舒服的撐了個懶腰,滿血復活。
床上只有她一人,蔣焯不見蹤影。
她套上被他揉的皺巴巴的襯衣短裙,出了臥室門,隱約聽見客廳裡有動靜,等她輕手輕腳靠近,一眼瞧見坐在沙發上叼著煙打電玩的男人,餐桌上鋪滿了各種吃的,勾起她肚子裡饑腸轆轆的饞蟲。
蔣焯聞聲,視線探過來,下意識掐了煙。
“醒了?”
“嗯。”
她朝他走近,嬌嫩的小穴經過一段時間發酵,腫脹的傷處傳來隱隱疼意,小姑娘難受的吸氣,微表情被他盡收眼底。
男人走來,自然的將她抱起,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抱到沙發上。
“先吃點東西。”
許瓷的確餓了,一整天體力活動,鐵打的身子都遭不住,更何況她本就體弱,比不上強壯如山的男人。
她一吃就停不下來,目光瞥過遊戲界面,發現這遊戲很熟悉。
“我以為,你從不玩這麽幼稚的遊戲。”
“的確不玩。”
蔣焯遊刃有余的操控遊戲手柄,余光掃過她的臉,騰出手抹掉她唇角的番茄醬,這才不緊不慢的說完,“但你不是喜歡麽,我先通關,再慢慢教你。”
小姑娘眸光閃爍,昂頭看著他面無表情的側顏發呆。
從第一次見他到現在,盡管過程發生了很多事,但她從不否認他的高顏值。
任何時候看,都是一張足矣讓人怦然心動的臉。
....
愣神間,包裡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打怪正打到白熱化階段,順手擰過沙發上的小包遞給她,許瓷掏出來看了眼,不自禁的抬頭瞄了眼男人。
“那個,我去接個電話。”
說完她爬起身,小溜煙跑向另一頭。
沒多久她就原路返回,遊戲恰好通關,蔣焯剛摸了根煙,見著她下意識扔在桌上。
許瓷心急的說:“我要回家了。”
他皺眉,“怎麽,家裡有事?”
“嗯。”
“行,我送你。”
“不用了,我..”
話音都沒落地,男人已經迅速套上外套,車鑰匙擰在手裡,儼然一幅不容拒絕的強勢嘴臉。
許瓷還在想著怎麽拒絕,他拿著她的衣服走來,作勢要給她穿上。
“我自己來。”
蔣焯無視這話,霸道的給她穿好。
他低頭看著小姑娘臉上未散的潮紅,指尖點了點她唇角,她輕抿唇,梨渦深陷下去,他看著笑了,眼熱的吻了下那處。
小姑娘昂頭,懵怔的看他。
男人上手捂住那雙誘人犯罪的眼睛,低聲警告,“再這麽看我,我就不讓你回家了。”
“...”
她聽懂了,低頭淺笑。
哼,流氓。
——————
回家的路上,天空下起蒙蒙小雨。
正是出行高峰時段,路上堵車的厲害,許瓷不斷翻出手機查看時間,蔣焯以為她真有急事,忍不住狂踩油門。
等紅綠燈的間隙,他假裝不經意的遞過來手機。
許瓷低眼看,有些茫然。
“咳、那個...加個微信?”
她微微怔住,後知後覺才想起他們認識這麽久,並且都做了那麽親密的事,竟然連個聯系方式都沒有。
小姑娘看他躲閃的目光,意識到某人大概沒有找人要聯系方式的習慣,故作淡然,實則秒紅的耳垂出賣了他的心。
她默默偷笑,也不扭捏,順手拿過手機。
“密碼。”
“1234。”
“——噗嗤。”
許瓷禁不住笑出聲,天底下怎麽會有那麽傻的人?
明明外表氣質看著粗暴狂野,其實骨子裡又純又幼稚。
“你笑什麽?”
“沒。”
她眼底笑意藏不住,“就是覺得密碼太簡單,被人偷了就麻煩了。”
被人偷這件事,基本不會發生在蔣焯身上,除非那人是真活膩了。
“你喜歡什麽,就改什麽。”他側目看向她。
許瓷臉頰發熱,“又不是我的手機。”
蔣焯笑言,“唐潛說,女人都需要安全感,我不太懂,但如果這樣讓你安心,我願意照做。”
她垂眸,臉紅的要滴血。
這人怎麽說情話也這麽一本正經,三言兩語,撩的她心花怒放。
她翻出微信,添加好友,包裡的提示音響起,她原想還給他,可好奇心促使下,偷摸摸翻開通訊錄,下一秒直接驚呆。
界面乾淨的很詭異。
因為只有她一個人。
“你...”她喉音都是散的。
蔣焯瞧見,面色不自然的從她手裡奪過手機,低咳兩聲,“我平常不玩這些,但唐潛說現在小孩都喜歡,我就裝了。”
許瓷克制不住的笑,“那你的微信裡,以後還會有其他人嗎?”
“不會。”
他答得快而堅決。
小姑娘扭頭看向窗外,小雨淅瀝,路邊的行人被冷風吹的瑟瑟發抖。
車廂裡很暖,她的心也很暖。
那股溫暖隨風,淺淺蕩漾過你的心,所到之處皆撩起一長串悸動。
原來,被人愛著是這樣的。
——————
車停在路邊的樹下。
屋外的雨下大了,蔣焯本想撐傘送她回去,卻被小姑娘一口回絕。
“我跑兩步就到了,很近的。”
男人一板一眼,“不行,淋雨會感冒。”
“真的不用了。”
許瓷語序急促,字裡行間捎著幾分慌張跟不自然,蔣焯敏感的察覺到,黯淡的視線朝窗外掩延伸過去,好死不死,那輛刺眼的警車就停在正前方。
他的心空了一秒。
再看向不遠處的餛飩店,雨霧在玻璃窗上劃開模糊的濕痕,可身穿警服的男人還是被他一眼認出。
蔣焯喉音發緊,有些啞,“我不方便去的原因,是因為那個人麽?”
小姑娘咬緊唇,一時不知道怎麽解釋。
她就是純粹的覺得他們見面會有衝突,上次就是,那種強烈的窒息感令她無所適從,所以她決定自行隔離開兩人。
“蔣焯,我...”
“行了,不用解釋。”
他收回目光,生硬的扯了下唇,悲涼感撲面而來,“我不願強求任何人,你有你的選擇,再則,我好像沒有生氣的權力。”
許瓷不瞎,她能看清他低垂的眉眼,濃烈的傷感呼之欲出,像被人拋棄了似的。
她有些於心不忍,可剛想解釋,包裡的手機又響了。
蔣焯沉默兩秒,低手替她解開安全帶。
“下車吧。”
他原想自己怎麽都得硬氣點,可看了眼窗外的雨,條件反射的拿過後座的傘遞給她。
“傘撐好了,別淋雨。”
.....
許瓷不知道自己怎麽下車的。
她只知道當自己回過神,車已經開走了,消失在墨黑的雨夜。
周梵站在餛飩店前方安靜的等她,她腦子極度混亂,走到他跟前,四散的瞳孔還未聚焦。
“瓷寶?”
“啊。”
她勉強回了點神,昂頭看向面色溫潤的男人,“梵哥哥。”
“你怎麽了,魂不守舍的?”
周梵很少見她這樣,小姑娘在他跟前總是雀躍的像隻小鳥,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他臉色微沉,有些擔憂,“發生什麽事了嗎?”
“沒。”
許瓷深吸一口氣,乾澀的扯唇笑,“你怎麽會突然來找我?”
周梵解釋道:“我有個同事從老家弄了點治腳傷的偏方,我不確定有沒有效果,你先試試看。”
小姑娘瞥了眼受傷的那隻腳,奇怪的事,她似乎快忘了自己有腳疾這件事。
“不用了,現在這樣挺好,雖然是小瘸子,但我也習慣了。”
“不要放棄希望。”
他私下裡總是溫柔大哥哥的樣子,說話會習慣的摸她頭,就像小時候那樣,把她當成小孩子疼,“任何可能性都不要放過,我們瓷寶會好起來了。”
“可是,就算我不完美,還是會有人真心喜歡我,對我好。”
許瓷抑製不住的回想男人那張受傷的臉,她突然覺得很難過,眼眶都紅了。
周梵愣住,“瓷寶。”
許瓷不想再聊下去,第一次在他面前先行轉身,將他的呼喚拋擲腦後。
她回到餛飩店,上二樓時撞上許媽,見她一人,許媽微微愣住。
“小焯呢?”
小姑娘細細哭腔,“他走了。”
許媽剛見過周梵,又見許瓷怪異的神色,她細想一下,大概猜個七八分。
“心裡沒你的人,你恨不得捧在手心,你就不能回頭看看,被你遺忘在角落裡,滿眼都是你的人。”
許瓷越想越難受。
明知他會縱容,所以才肆無忌憚的欺負他。
她真的壞透了。
——————
啊喵想問一句,你們覺得好看嗎?
下一章薑二出來追妻了,在線被老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