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點,北島某私立醫院。
薑寧昱在雨夜飆車,30分鍾路程壓製一半,等他氣喘籲籲跑至所屬樓層,一襲純白衣裙的小女人剛好做完檢查出來。
她面色蒼白,虛弱的額前冒汗,側頭見他,勉強微笑一下,“薑寧昱。”
“怎麽就你一人,小叔呢?”
他面帶慍色的朝她走近,隔近了能感受她身體冒出的寒氣,外頭冰天動地,她衣著單薄,也不知半夜一個人怎麽來的醫院。
知曉渾身無力,小口喘著解釋,“小叔去境外執行任務了,不在北島。”
“媽的。”
薑寧昱心疼的有些煩躁,心頭憋著火,怎麽都捋不順,他不由分說的抱起她。
“不用,我自己能走。”
“安靜點,別吵。”
他很想發火,但她那小模樣看著楚楚可憐的,又情不自禁放軟呼吸,強行抱著她往前走,準備先去醫生那問清楚情況。
醫生辦公室外,知曉拉住他,“不用去了,已經檢查過,沒大礙。”
“到底什麽問題?”薑寧昱不放心,不依不饒的。
她有些猶豫,又有些害羞,支支吾吾半天蹦不出個有用的字。
他被惹急了,幾乎咬牙切齒,“薑、知、曉。”
知曉抬頭看他,很輕的勾唇笑,“我懷孕了,薑寧昱。”
“!!!”
他的心空了一秒。
片刻的失魂,他分不清那股奇怪的情愫是什麽。
本以為自己會失落難過,可焦躁的心緒在胸腔內彎彎繞繞,最後竟互作一抹清潤的微風,從體內密密麻麻散出來,身心舒暢。
“小叔知道麽?”他問。
知曉緩慢搖頭,“這幾天都聯系不上他,可能不方便。”
他沉思半響,“那奶奶呢?”
“我還沒說,想等穩定了再告訴她,也怕她空歡喜一場。”
她細聲解釋,“我剛睡下,覺得肚子不舒服,想著來醫院檢查,又怕真有什麽大事,思來想去只能找你了。”
知曉見他面色凝重,輕聲問,“這麽晚,沒打擾到你吧?”
薑寧昱笑了,戲謔道:“你是挑著時間打的麽?”
她微怔,領略到話裡的意思,“對不起,我...”
“沒事。”
他聲音淡淡的說,“只是新養的小狐狸性子烈,得花點時間哄。”
“小狐狸?”知曉更懵了。
“行了。”
他很生硬得轉移話題,“我先送你回去。”
....
兩人進了電梯,下滑過程中,薑寧昱看著前方,不自禁想起不久前甩手離開的夏晚。
她冷漠的拉開一道分界線,恨不得將他扯出萬尺遠,永世不相見。
薑寧昱舔了舔唇,回味無窮。
他的小狐狸,叫起來是真好聽。
——————
周六那天,陽光正好,明媚且溫暖。
許瓷破天荒起了個大早,下樓後,瞧見許媽坐在桌前包餛飩,不知在跟誰聊天,聊到興頭上拍著腿哈哈大笑。
她好奇的探頭瞄了眼,許母身子一晃,桌對面男人的臉清晰出現。
他頭髮又修短了,略長的寸頭,兩側乾淨利落,本就深邃俊美的五官驚豔如國外畫作裡的裸體男,她光瞧一眼,都忍不住回想他肌肉輪廓的硬度。
小姑娘默默移開視線,臉紅了。
“我喜歡你,瓷寶。”
那話跟魔音似的,全方位包裹她的身體,她呼吸都在飄,怎麽都落不了地。
她不知該怎麽面對他,本想偷偷回房,可撤身那瞬還是被男人發現,他大步走來,她慌張著節節敗退,等他走到身前,許瓷已經退無可退的縮到牆角。
“你...”她輕眨眼,莫名有些緊張。
蔣焯低身靠近,每一絲透出的熱氣都在撩人。
他一旦想清楚,一旦目的明確,一旦勢在必得,心就會攤開給她看,不再藏匿分毫。
“你跑什麽,躲我?”
“不...不是的。”
該死的,她怎麽結巴了...好丟人...嗚嗚...
蔣焯看她緋紅的小圓臉,軟乎乎的,像顆飽滿的糯米團子,他胸腔一點點燥熱,指尖在她臉頰上輕輕滑動。
“瓷寶,你臉紅什麽?”
她被戳中小心思,不自在的推開他的手,“你...你別叫我瓷寶。”
“為什麽?”
蔣爺表示無法理解,“其他人可以,我不行?”
許瓷抬眼看他,目光對上那張臉,她沒出息的腿軟了,他明明正經的什麽也沒乾,可她就是滿腦子黃色顏料,再怎麽下去都要崩潰了。
“你別這麽看著我...不要說話...不要呼吸...也不要...’
小姑娘緊張的拽緊他的外套下擺,無意識的晃動,撒嬌似的,“我怕我...唔...”
他不解的皺眉,“什麽?”
“怕我...我...會乾出什麽奇怪的事...”
蔣焯莞爾笑了,偏要惡劣的低頭湊近,她抬頭,他的臉就在眼前,嘴唇紅紅的,接吻時的觸感很棒。
她屏住呼吸,盡量讓自己想些純潔的事,可正在糾結時期,他的吻猛地落下來。
許瓷睜大眼,還來不及拒絕推開,舌頭伸進來了。
舌尖帶著滾燙的火熱,舔過她上顎,她呼吸急促雀躍,五指拽緊他的衣服,等他側頭加深時,手心倏地一松,她踮起腳開始回應,吻的比他熱情,比他還燥熱。
蔣焯被反製住,滿眼錯愕的退後一步,後背剛好撞在牆上。
咬他唇的小姑娘正在興頭上,她剛喝完牛奶,滿口的奶香,他按著她的後腰,同她唇舌追逐,恨不得將她揉進體內。
半響,她慢慢退開,唇瓣相離時,兩人皆紅了臉。
“你...你就想欺負人。”
他意味深長的笑,“你這叫...賊喊捉賊?"
“...”
許瓷心慌意亂,吞吞吐吐的飆狠話,“還...還不放開我。”
蔣爺沒吱聲,低眼看著緊貼自己的小八爪魚,說話間還不忘摸進他敞開的外套裡,指尖在腹肌上畫形狀。
“喜歡麽?摸著不肯撒手。”
她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在吃人豆腐,頓時有種想鑽地縫藏匿的衝動,故作淡定的退開,不敢對視,對視就會露餡。
時間仿佛靜止。
屋外光很亮,透進的微光恰好照紅她的臉。
她輕抿唇角,唇瓣跟潤了水似的,淡淡的粉,晶瑩透亮,看的男人喉間發癢。
他沒親夠。
恨不得一天24個小時都在接吻。
....
不遠處的腳步聲逼近,許母疾步走來,見著不尷不尬的兩人,疑惑的開口。
“你們倆貓在這裡做什麽?”
許瓷低頭裝死不說話。
蔣焯瞥她一眼,略顯遺憾的回答:“我想帶她出去玩,她不肯,我正在努力說服她。”
小姑娘昂頭,被他正兒八經的說辭驚到,要不是現在不方便罵人,真想戳著他的脊梁骨鄙視他睜眼說瞎話。
“這丫頭成天宅在家裡都要發霉了,想去哪裡玩都成,我同意了。”
瓷寶虛虛的咬字,“媽...”
“你少羅嗦,上樓換衣服,穿的這都是什麽?”
許媽一如既往嫌棄她的品味,目光掃過她身上毛茸茸的小兔裝,那麽小隻的姑娘,腫的像個200斤的胖子。
許瓷不敢跟媽媽頂嘴,乖乖轉身上樓,只是走到半路不忘回頭瞪男人一眼。
男人勾唇,回以微笑。
得瑟又囂張,妥妥的壞人嘴臉。
——————
約莫半小時後,許瓷稀裡糊塗的出現在蔣焯家裡。
她盤腿坐在地毯上,盯著眼前碩大的遊戲屏幕發呆,努力回想自己是怎麽傻愣愣被人拐回家了。
上車後,他悠悠然的點了根煙,頗有耐心的詢問她的意見。
“有什麽想吃的麽?”
“沒有。”
“遊樂園呢?”
“我又不是小孩。”
“那...帶你泡溫泉?”
“不要,你就是想騙我脫衣服。”
蔣焯懵了,“嗯?”
“不是。”
小姑娘一不小心又說了不該說的話,她嗚咽著,真想咬舌自盡。
“我的意思是...那個...唔...脫衣服不文明...不是...就是不想你脫給別人看...啊...也不是...”
話說到最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啥,呼吸一落,細聲說,“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沒說錯。”
蔣焯朝窗外彈彈煙灰,側頭看她時,嘴角那抹笑太過招搖,炙熱的晃人眼。
“回家脫,隻給你看。”
許瓷羞得都快哭了。
她究竟在抽哪門子風?
.....
客廳很暗,遮光的落地窗簾完美隔絕開明亮的氣息。
許瓷心不在焉的打遊戲,沒多久,遊戲界面的人物死翹翹了,她僵硬沒動,還在愣神。
身後倏地被團團熱氣包裹,小姑娘緩慢眨眼,有人從身後抱住她,裸露的長臂繞到身前,握住她摳在遊戲手柄上的指尖。
空氣裡散著清新的香氣,像薄荷,又勾著淺淺西柚味,聞起來讓人流口水。
她進屋脫了外套,裡頭就是件普普通通的白襯衣,樸素的有點寡淡。
潮濕水氣撲面而來,他身體熱氣環繞,像是剛洗過澡。
可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時候洗澡...總覺得有點澀澀的。
他足夠強壯,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可以將她完整抱在懷裡,沒急著上手,稍有興致的跟小姑娘調情。
“想過關麽?”
呼吸很燙,磨砂她通紅的耳珠。
“唔...”
弱弱的,嬌軟小兔的嗓音。
男人低聲笑,“如果過了,你能獎勵我什麽?”
許瓷微微怔住,傻乎乎的反問,“你想要什麽?”
“我想要什麽,你不知道?”
她心頭一跳,“我...我不懂...”
他沒出聲,溫燙的唇輕柔碰觸頸後的軟肉,下巴處淺淺的胡渣刺上去,說不出的酥麻。
小姑娘兩手扣緊手柄,身體猛然僵硬,清晰感受到他的吻一點點下移,恍惚間,衣領被人解開幾粒,襯衣斜斜下拉,露出小半白皙的香肩。
“蔣焯...”
她口乾舌燥的喘息,扭頭時,他的手從衣擺伸進來,強勢握住一側柔軟。
內衣是簡單的前扣款,兩指一動,開了。
“啊...不能...”
許瓷微微仰頭,無力的靠在他頸窩處。
肉貼肉的觸感真實,被人肆意揉弄的嬌乳跟著了火似的,沉甸甸的,像灌了水的氣球。
她該推開的。
可身體不受控制,越想逃離,越是情不自禁沉浸其中。
“遊戲繼續,我教你。”
男人一面乾著淫靡的葷事,一面又若無其事,連呼吸卻有條不紊。
許瓷貼著他硬邦邦的胸腔,又羞又氣,“你這樣...唔...我怎麽玩?”
“哪樣?”
他惡劣的哼笑,說話間,粗糙熱燙的指腹在翹起的乳尖上打圈,小小的肉粒被他磨得持續脹大,看著嫣紅可口。
“它硬起來了,瓷寶。”
“你不要說...嗚...”
這人對外不是冷漠暴戾人設嗎?
怎麽一乾這種事就跟換了個似得,妥妥的老流氓。
蔣焯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手藏在半遮半掩的襯衣裡,吐字有些重,燥熱的噴火。
“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不好...唔嗚...”
“聽話。”
他嗓音軟下來,哄人似的溫柔。
小姑娘腦子全麻,被他又親又摸的猛烈攻勢弄得手足無措,又不想輕易投降被他看扁,她穩住呼吸,故作鎮定的調整遊戲界面。
遊戲重新開始。
她操控的人物在遊戲中瘋狂彈跳,指尖持續失控,沒多久就死了一條命。
許瓷無言,完全沒辦法集中精力。
男人瞧見了,側頭親了親她的臉,“專心玩,別管我。”
混蛋。
這樣弄她,怎麽能專心?
她被磨得心口發麻,生氣之余,又有小小的期待。
他的吻順著肩頭一路親到脖子,咬她耳垂,她這裡敏感,一碰渾身哆嗦,他似乎感覺到了,伸出舌頭舔那塊細軟的嫩肉。
“唔...好了...停...停下...”
小姑娘臉頰深紅,儼然被情欲操控,五指纏住他粗壯的手臂,止住他深入裙下的動作。
蔣焯愣了下,理智回了點,意識到自己差點失控的舉動。
可片刻的停頓,小姑娘不習慣了,難受的蹭蹭他的脖子,扭過頭張嘴朝他脖子就是一口,略帶埋怨的小眼神。
男人微愣,忍不住親她的臉。
“到底要不要?”
許瓷嬌羞的細哼,“我不知道...”
他低頭,看她胸前被解開的襯衣,小巧玲瓏的肉團在掌心流動,她很白,通透的白皙,同自己古銅色的皮膚形成強烈對比。
“瓷寶。”
“唔。”
蔣焯深深吸了口氣,憑著僅存的那絲理智問她,“任何節奏都是隨意組合排列,沒有所謂的規定流程。”
她沒聽懂,迷茫的看他。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先驗貨,如果覺得合適,再考慮其它。”
許瓷足足愣了五秒,等聽懂他的話,她胸腔猛跳,激烈的快要窒息。
他耐心等了會兒,也不想強來,苦澀的笑,“抱歉,是我冒失了,我...唔唔!”
後話全融入香軟濕熱的小舌頭裡,她眸光蘊著紅光,側身親上去,嬌氣的勾住他脖子,糾纏他的呼吸。
接過幾次吻,她慢慢掌握要領,不會像之前那樣任人魚肉,反倒急切的想要掌控。
一直以來,她認識的自己膽小軟弱,習慣退讓,可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她慢慢變得勇敢主動,想親近他時,會大膽表達自己,即算說出的話自己聽著都羞人。
其實她心裡明白,蔣焯是特別的。
可她不敢承認,很怕承認了,那顆搖搖欲墜的心徹底沉入潭底,她會情不自禁迷失自我。
......
兩人親的猛烈熾熱,吻的難舍難分,分開時,他眸光紅的發黑,用力抵著她的額,粗聲開嗓,“一旦開始,你求饒我也不會停。”
她小臉紅透,結結巴巴說話,“那你可...可不可以...溫柔點?”
“不可以。”
他笑著回答,“這事就得簡單粗暴,你才會爽。”
“...”
完了。
她後悔還來得及嗎?
————
五分鍾後,她躺在諾大的床上,衣物幾乎被扒光,徒留一條可有可無的白色小內褲。
許瓷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可那小色魔的猥瑣目光還是會時不時掃過他裸露的上半身,褲頭松松扯到胯骨下方,清晰的兩條人魚線,撩人的線條感完美的就像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
她目光淺淺下移,瞥見凸起的一大坨,雖隔著布料,但撐起的幅度過於誇張,肉眼看著有些害怕。
蔣焯察覺到小姑娘灼熱的目光,盯了她半響,毫無預兆的用手扯下褲頭,赤紅粗碩的肉物彈出,帶了點上翹的彎度,許瓷看的心驚肉跳,條件反射的捂住眼睛。
明明眼前是黑的,可剛才那一幕太過驚豔,記憶點太清楚,想裝失憶都難。
“流氓。”小姑娘嗡聲哼唧。
他得逞的笑,弓著腰俯身下去,大手握著一側軟肉,張嘴舔吸另一側。
舌頭濕潤燙著火光,粉色肉粒很小,可咬起來肉感十足,他吃的著迷,兩邊輪流吸吮,沒多會兒,小姑娘遭不住了,咬著唇低低的哼,慢慢的,破口的吟叫變得又甜又軟。
她忍不住睜開眼,看著暗黑的天花板發呆。
男人急躁的熱吻在她肌膚上輕柔滑動,偶爾啃咬幾下,留下細碎的吻痕,她被泛濫的情潮瞬間吞沒,小褲褲被扒了也不知道,暈乎乎的配合抬臀。
他滿眼猩紅,已然忍到極致,微微分開兩腿。
“啵”的一聲,濕潤的兩瓣肉穴分離,水聲細弱。
蔣焯也是第一次見,光看著都血脈噴張,顫栗的手指輕撫上去,觸到那片濕透的蜜地,他呼吸聲重了,略顯暴戾的揉弄,恨不得將嫩穴磨出水來。
“嗚...你輕點...”小姑娘軟聲抗議,不舒服的夾緊腿。
他動作略顯生澀,愣頭青似的停頓兩秒,“弄疼了?”
小姑娘回答不了。
雖然但是,體內那股奇特的酸麻感層層漫上來,她能感受到他手指的熱度,摸起來又疼又舒服。
蔣焯手力放輕,試探著找尋她的敏感點。
“舒服麽?”
她沉溺了,“唔...這樣就好...”
男人低頭親她小嘴,穴內小幅度噴水,摸兩下滿手濕液,他喉間滑動,騷話抑製不住,“哪來這麽多水,嗯?”
“我...我...”
蔣焯沉沉喘息,深諳泛紅的眸光看她片刻,徹底釋放出火熱,她那裡濕得厲害,碩大的頭部輾著汁水充裕的肉穴,打滑幾次,終是尋到小小軟軟的入口。
輕輕一頂,她心尖兒都在冒煙。
“我可以肏進去麽?”
“...”
這種問話,她才沒臉回答。
“可以麽?”
這人居然還窮追不舍的問,許瓷快要瘋了。
他太溫柔了,每個字眼都出奇的暖。
人兒雖然害怕,但還是沒出息的被他蠱惑,盡管不想承認,但事到如今,她必須認清一個事實。
她就是個小色鬼,饞他身子饞的發瘋。
....
他耐心等了半響,只等到姑娘略帶嬌羞的小眼神,她沒回答,就當是默許了。
蔣焯呼吸有些急,到底是第一次,什麽都要細細摸索。
他身子下壓,兩手捏住兩瓣臀肉,穩著氣息一點點小心翼翼戳開嫩穴,剛勉強入了半個頭,小姑娘緊張的抓撓他的肩頭。
“怎麽?”他低嗓問。
小姑娘顫著呼吸,“會...會很疼嗎?”
男人被問到了,只能給出摸棱兩可的答案,“應該吧。”
“嗯?”
這回答著實讓人迷惑。
“老實說,我不清楚。”
說這話他莫名紅了臉,可還是誠實的告訴她,“我也是第一次做。”
許瓷呆愣片刻,第一時間難掩訝異。
“我還以為,你很會。”
他輕輕勾唇,“以前不會,以後肯定會。”
小姑娘被他含笑的眼眸盯著渾身燥熱,奇怪的,他這話她居然聽懂了,止不住往曖昧的地方瞎想。
“唔啊...!”
她軟著氣息喊出聲,貓咪似的呻吟。
汁液太過充裕,深入半寸的肉器就著可見距離淺淺戳弄,他紅著眼看她陷在情欲中的臉,足矣有讓人發狂的蝕骨魅力。
“...我要用力了。”
“嗚...”
蔣焯喜歡聽她細碎的哭腔,笑著吻她微張的嘴。
欣長粗碩的肉器不知不覺中膨脹幾圈,上翹的幅度形成彎鉤狀,艱難撞開濕熱的內壁,裡面出奇的燙,緊的讓人背脊發麻。
他微微失神,挺腰往裡入了小半截。
“嘶啊...”
男人喉間吸氣,面上略顯痛苦,但很多的是愉悅,“怎麽這麽緊?”
小姑娘咬緊下唇,下身被巨大的硬物生硬戳開,不算太疼,但癢麻到了極致。
他低頭看她微變的臉色,擔憂的皺眉,“很疼?”
“不...”
人兒的心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難受的想哭,“你...你進來啊...”
蔣焯低聲笑,“瓷寶想被我肏麽?”
“唔...想的...”
啊,她到底在說什麽?
“——啊!”
她突然厲聲尖叫起來,尾音卷著細弱哭腔,而後失聲片刻,臉色煞白。
整根肏進來了。
穴兒又小又嫩,水多的往外溢,蔣焯被咬得頭皮發脹,緊密的撕咬感頗有吸魂奪魄之感。
他抑製不住的開始小力肏乾,插進去是真爽,每次抽離都卷出一大波蜜液,床單很快濕了。緊致的肉壁宛如橡膠瓶口,彈性十足,越往裡深陷,軟肉咬的越緊,恨不得生生夾斷他。
“這樣難受麽?”
他已然失控,可還是保存一絲理智在乎她的感受。
許瓷眼角含淚,好不容易緩過那口氣,身體被撕開的陣痛感很快漫過,轉而被一股抓人心肺的酸脹感完全取代。
“那裡..嗚...”
他頂到的地方,似乎正中她的敏感地,戳兩下全身發麻,“好癢...特別的癢...”
蔣焯也是初次,並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形狀能準確戳中G點,他聳腰頂了兩下,“這裡?”
小姑娘瞬間癱軟,兩手虛虛抓著他的肩膀,小可憐似的舔他脖子,“蔣焯...”
“想要什麽?”
他見不得她用渴求的眼神看他,抽插的動作突然加大幅度,輕抽狠乾,每一下都恨不得頂穿花心。
“嗚嗚...你再重一點...好不好...”
蔣焯喘了兩聲,半直起身子,將她兩腿曲彎在胸前,這種姿勢能看清楚粗長的器身是如何寸寸插入的。
變化姿勢後,頭部頂的更深了。
許瓷摸不到他,兩手拽緊床單,說不上是酸疼多點還是酥麻多點,她只知道體內那朵含苞待放的花正散著嬌豔的光。
男人低頭,看著拔出的肉器上裹滿晶瑩水漬,隱隱藏著幾絲嫣紅的血色。
“操!”
他悶聲低罵,呼吸瞬間爆了,失控的橫衝直撞起來。
大開大合的力度分外粗暴,他眸光深沉的盯著小姑娘嬌紅的臉,就連罵人都像在說渾話。
“你混蛋...嗚...欺負人...”
蔣焯也被快感衝昏頭腦,粗著嗓問:“混蛋肏的你爽麽?”
“嗚...”
她偏頭不答。
男人笑著,惡劣的猛然停下,保持插入一半的姿勢。
小姑娘頓時慌亂了,睜著紅亮的眼睛,懇求似的,“不要...”
“不要什麽?”
她吸一鼻子,眸光渙散,“那裡...好舒服的...”
他往裡再插入幾分,喉間是啞的,“瓷寶是誰的?”
“唔?”她懵了。
“告訴我,我就滿足你。”
許瓷被磨得難受極了,再往裡深入一點,那片酸癢被撩起,舒服到失魂。
她看著他,妥協的有些可憐,“瓷寶,是你的。”
蔣焯心滿意足的笑,胸腔內空缺的那一塊,終於被填滿了。
....
他將她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交合的部位未分離,他兩手掐緊她的腰,微微抬起,小馬達似的由下往上瘋狂肏乾。
小姑娘兩手後撐在他彎曲膝蓋上,仰著頭,胸前被啃咬過的嫩乳全是鮮紅的吻痕。
“蔣焯...我好像...我...我...啊啊啊!”
這姿勢太刺激,次次頂中深處的小肉粒。
沒多久,她受不住,尖叫著噴了出來,量特別大,像尿失禁,滾燙的蜜水澆了他一身。
蔣焯也被嚇到了。
高潮中的小姑娘好似踩在雲朵上,半響都舍不得落地。
噴射持續十幾秒,直到完全停下,穴內還在規律的痙攣收縮。
小姑娘徹底沒力氣,軟趴趴的貼著他胸口。
男人的喉結,下巴,臉頰沾染腥甜的汁水,他沒動,眯著眼享受被肉壁死死咬住的爽感。
許瓷虛弱的蹭他的脖子,感受到些許濕意,好奇的問:“你很熱嗎?”
蔣焯低沉的笑,“你說呢?”
她愣了半秒,沒聽懂。
男人抬手摸她的頭,粗糲的咬字音,“我還想乾你,可以麽?”
小姑娘抿唇,有些羞,“唔。”
蔣焯抱著她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身下,眸光炙熱,吻了吻她的唇。
“瓷寶,我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你了。”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泛紅臉頰又深了一度。
“我從不給人承諾。”
他溫柔的在她眼睛上印上一吻,“但只要你願意,我隨時可以娶你。”
“蔣焯...”
“我們做個交換吧。”
蔣焯啞著嗓,話音很沉,“你給我一半的愛,我所有的靈魂,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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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各位吃肉開心!
今天才知道原來投珠是為了上編推的,現在估計有點晚了,哈哈,不管怎樣,喜歡就留言,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