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招即使被他叫師傅叫習慣了,在這種情形下被叫,仍舊無可避免地感到一陣緊張,穴道不自覺猛地緊縮住,裡面的嫩肉化成了一張張小嘴,夾得少年頭昏腦脹,抽送的速度不自覺加快起來。
“什麽……一直啊?那麽遠的事情……嗯啊……誰說得清楚……慢點……嗯,慢點……”
她的聲音被賀蘭宵頂撞得支離破碎,語調帶著一股勾人的幽泣,面色潮紅,酡顏醉臉,軟成一灘水也不肯松口哄哄他。
意料之中的回應,少年眼神黯了黯,有些委屈地松開她的臀瓣,大手順著她裸露的背脊往上,覆在她後頸摩挲了好久,感受到她在連連顫抖之後,突然用力地將她整幅身子摟在胸前,挺動著腰腹猛地肏弄了幾下。
直到聽到她在他耳邊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穴道也受了強烈刺激般越夾越緊,慷慨大方地澆出一股股淫水衝刷著他的龜頭,他才一邊親著她的唇瓣一邊很沒有誠意地道歉,“對不起,方才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需要道歉的哪裡是這個,分明要為身下那根淫獸道歉才對,在她體內漲得那般大,抽插間狠狠地搗弄著穴道內所有的敏感點,還箍緊她的身子不許她躲,只能大張著雙腿做出一副邀請的姿勢。
她連扭動都只能在他允許的范圍內小幅度地動。
怎麽會有他這種只在表面溫柔的人啊?
內裡簡直壞透了。
少年的吻從她抬高的下巴漸漸下移,在她的脖頸處不住地舔咬著。大狗一般急迫的樣子令櫻招不自覺往後仰,然而兩條赤條條的臂膀卻口是心非地仍舊掛在他脖子上沒松手,間或意亂情迷地胡亂摸著他的耳朵。
痙攣得越厲害,她揪他耳朵便揪得越狠。
不消多久,他的耳朵便被她揪得通紅,肏弄的動作好像變得更激烈了。
櫻招凝神看向他,還未來得及說話,他竟將她一把抄起,抱著她直接在桌邊的矮凳上坐下。她低呼一聲,整個人被迫坐在他的性器上,雙腿打開將那根粗壯的肉棒含了個徹底。
偏偏他還覺得不夠,捧住她臀瓣的手用力揉捏了幾下,往外掰開試圖讓自己進入得而更深。
緊窄的甬道被撐開到極致,她被抵在桌子邊緣,承受著少年一下深過一下的肏弄。掛在雙臂上原本松松垮垮、穿了還不如不穿的衣服,不知什麽時候被他褪了個乾淨,凌亂地鋪在桌面上。
圈在她背後的那隻手,倒是一直一直盡職盡責地將她的背脊護在掌心,即使肏進她身體裡的動作再放肆,也未讓她身後的桌子磕痛她半分。
她在凝光球的照耀下全身赤裸,只有手腕處纏了繃帶,而少年卻只是把衣襟敞開,露出精壯的上身。他連褲子都未完全脫下,隻將褲頭往下拉到性器完全裸露出來。
從背後看,少年倒是個體面模樣,不體面的是他懷中的被上下頂弄的櫻招。
她胸前那對雪白的奶子在少年肩頭上下拋落,乳波蕩漾間忽然被少年一口含住一邊,嘖嘖地舔弄起來。櫻招攀著他的肩膀,隻覺得女上的姿勢可真是方便他吃奶。
他舔得不如昨夜那般溫柔,唇齒間像是蘊含了一股她弄不懂的怨氣,配合著身下肏弄的力度一起,將那兩顆紅嫩的奶珠含進嘴裡輪番舔咬,甚至張嘴將她半個乳球都叼進嘴裡含弄。
她兩顆奶頭被他吸舔得又紅又腫,濕乎乎泛著水光,松開時左右兩邊都布滿了淺淺的牙印和吻痕。可不知道為什麽,被咬過之後的地方反而變得更癢,她隻好自己捧著乳房又送到少年嘴邊,命令他再多舔舔。
“都腫了……好癢,你舔一下啊,”察覺到少年這下動作輕柔了很多,濕熱的舌頭圍著那顆癢到不行的奶珠打轉,她又揪著他的耳朵輕斥道,“都怪你!全是牙印!”
這般委委屈屈的語氣,像是已經分不清面前的人究竟是她的弟子,還是她的情郎。
賀蘭宵突然覺得眼睛有些熱,師傅從未在他面前這般撒嬌過。
原來她撒起嬌來是這副模樣嗎?
少年難得沒有立馬應她,只是如她所要求一般輪流含著她兩顆奶頭嘬弄了很久,才抬頭說道:“你叫得真好聽,能叫一下我的名字嗎?”
“嗯?”櫻招愣了愣,松開他的耳朵,轉而捏住他的臉,湊到他面前故意吊他胃口,“你求我——”
“求你,叫叫我的名字吧。”沒等她說完,他便急切地回應了她的要求,看向她的眼神像是含著一汪水,眨一眨就要掉下淚來。
她被他表面的溫順所蠱惑,情不自禁地伸手撫上他的眼角,他偏頭蹭著她手心的力度很乖,身下那根不斷在她體內進出的巨獸也在此刻停了下來,安靜地頂著她的花心,將她撐得又酸又漲。
腦中混亂至極,她突然不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是誰。目光落在自己搭在他頸後的左腕上,那裡用繃帶纏緊,遮掩住手腕上的追魂印。恍惚間她幾乎就要從舌尖吐出一個“斬”字來。
“賀蘭宵。”少年將自己的名字念了一遍,偏頭親了親她的手心,很有耐心地輕輕提醒她。
“我是賀蘭宵,記住了嗎?”
“賀蘭宵。”櫻招終於回過神來,將視線聚焦在他臉上。
他眨了眨眼,是松了一口氣的模樣,可眼角卻有晶瑩的淚滑下來。她一時慌了神,哄小孩一樣,又接連叫了他幾聲:“賀蘭宵賀蘭宵賀蘭宵!這下你滿意……嗚……”
少年的吻隨著深埋在她體內的性器一起活過來,舌頭如同身下那根肉棒一般鑽進她的嘴裡耀武揚威。
櫻招後悔死了,他明明這麽可怕,她怎會掉以輕心把他當成小孩。
她就應當讓他一個人哭死,也好過他這樣邊流著淚邊將她肏弄得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