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一寸一寸地崩裂,櫻招隻覺得自己即將要失控了。
怎麽會,進入得這麽深?他那根鐵杵一般的肉棒深深地埋進她的體內,毫不留情地擠壓著每一寸內壁。一雙臂力驚人的手將她的屁股穩穩架著,托住她的身體高高地拋起又落下。
雖然是女上的姿勢,當她總覺得自己能使得上力的地方只有兩條手臂,掛在他的脖子上使自己不要晃得太厲害。至於雙腿早已無力地垂下,連他的腰都圈不住。
少年恥骨上的粗硬的毛發隨著他上下抽送的動作,磨蹭著她那顆早已被他吸吮得腫脹不堪的肉核,性器下兩顆碩大的囊袋也不知兜了多少精液,在他每一次盡根沒入時都狠狠地拍擊著她的屁股,她扭得厲害時還會拍到她的股縫,將藏在股縫中的菊眼刺激得不斷收縮。
強烈的快感隨著他每一次進入襲來,她張開嘴,雙目有些失神地發出歡愉到極致的尖叫。他故意沒堵住她的嘴,只是將吻貼在她的嘴角,極有耐心地柔聲哄著她叫了好多次他的名字。
只是每次她叫出他的名字時,都會被他抽插得更狠。
少年貼身的衣物布料雖好,摩擦在皮膚上卻仍顯粗糙,抽插頂弄間,褲頭摩擦著她兩瓣屁股,不一會兒她的屁股已經被磨得有些紅。
賀蘭宵一邊將她眼角滲出的淚吻乾淨,一邊問她:“累不累?”
“累……”櫻招趕緊點頭,“你趕緊結束吧,我想休息了。”
可少年卻十分不解地摸了摸她的臉,小聲問道:“你不是……一直在休息嗎?”
她懶習慣了,平生唯一一點勤勉全用在了鑽研劍術上,這種事情上反而一點勁兒也不想使,反正賀蘭宵自己摸索摸索就能完全掌握住她的敏感點,她隻用被他伺候就好。
可是少年積攢了太久了性欲短時間內實在發泄不完,即使昨日已經和師傅做了大半夜,可他依舊貪婪得覺得不夠。她說什麽做什麽於他看來都像在催情,催著他快點肏進來,就這樣埋在她身體裡再也不要出去。
“換個姿勢吧。”
他不等她回答,便抱著她站起來,緩緩朝著床邊走。
走動時,她的身體被他故意拋起,又忽地往下墜,饑渴的小穴被他那根挺翹的雞巴乾得抽搐不止,淅淅瀝瀝地淫水順著他進出的動作流個不停,胸前不斷跳動的奶子又被他癡迷地含進嘴裡輪番舔弄,張開白牙去刮蹭。
分明就在眼前的床榻,卻像永遠走不到盡頭一樣。他就這樣將她抱著邊走邊肏,直到抵著她的花心射出一泡精水,才心滿意足地將她安放在床榻上。
賀蘭宵站在床邊將身上衣服褪下,再看向櫻招時,她卻無意識地將身子側向了裡牆,凝光球照在她身上,雪白的臀肉正對著他,那兩片白白軟軟的屁股不知道是被褲頭磨的,還是被卵蛋拍的,總之那裡一片通紅。
中間的穴口被撐出的小洞,此時正在緩緩地收縮,將甬道內的淫水與精液往外擠,穴口被混合在一起的糟糕液體糊得一片狼藉,大腿內側也布滿了白濁。
他頓時失去了理智,跪在她身後用手圈住她的腹部將她撈了一把,擺成跪趴的姿勢,然後整個人覆在她身後提著性器又插了進去。
還在高潮著的甬道,還未休息片刻又要迎接少年猛力的肏弄。這樣的姿勢令他的性器插得更深,緊致的內壁含著濕滑的淫液,他幾乎是毫無阻礙地直搗宮口。
少年的胯骨狠狠地撞擊著她的臀瓣,激起層層雪色的肉浪。
不斷搖晃的乳波被他用大掌覆住,從左乳揉到右乳,兩顆翹起的敏感奶尖被他用手指夾住揉捏還不夠,他還伸出另一隻手探到她腿間去捏弄那顆早已被吸腫的肉核。
身上所有的敏感點都被玩弄到極致時,櫻招卻突然聽見少年在她耳邊問道:“師傅,你收過徒嗎?”
“什……什麽?”她腦子發懵,一下沒反應過來。
腿間的肉核被他屈指彈弄了幾下,她頓時哆嗦著身體噴出一股淫液,還未來得及平歇,他又接著問道:“我是說真的收徒。”
“我這麽厲害,自然收過……很多個……”她開始滿嘴跑火車,但不知為什麽,他聽到她說很多個時,竟按著那個小核捏弄得更狠,“別,別揉了,那裡本來就被你吸腫了……嗯啊……慢點……”
“可你抖得很厲害啊,”像是在懲罰她的口是心非,他沒有聽她的,只是一邊親吻著她的後頸一邊手上動作不停,上下齊攻令她顫抖連連,“師傅,既然你收了那麽多徒弟,那你有想過,和自己的徒弟做這種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