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少年站在原地沒動。
櫻招擰起眉頭,心裡不太高興:“怎麽,不願意嗎?”
“我隻跪我師傅。”賀蘭宵搖搖頭,很有原則地回絕了她。
說完他還在思忖著自己是不是該表現得更加掙扎一點。
大意了……櫻招暗自咬了咬嘴唇,她忘了這臭小鬼有時候的確有些冥頑不化,她頂著如今這張臉,要他跪下的確有些強人所難。
但要讓她在此時做出讓步絕不可能,她攥緊自己的裙子,輕哼一聲,揚起脖頸斜睨著眼睛看向他:“那我允許你把我當成你師傅。”
居高臨下的語氣,讓賀蘭宵險些又要不管不顧地貼過去將她揣進懷裡。
他的師傅怎麽會這麽傻又這麽可愛?
怎麽辦,他竟然開始覺得,就算此刻她真的把他當成了別人,也無所謂了。
看他的眼神不認真,也無所謂了。
只要她看向他就好。
“你……想當我師傅?”賀蘭宵裝作一副很驚詫的樣子,怔怔地問她。
櫻招語塞了片刻,才騎虎難下地答道:“在床上,可不就是你師傅嗎?你忘了,昨天是誰說的‘教教我吧’——”
“別……別說了,”他的臉上及時浮起淡淡的羞赧,低下頭去勉強接受她的提議,“我當你是師傅便是……”
說罷緩緩地跪在了她面前,動作慢到像是受了不小的侮辱。
少年即使是跪著,身形也是高挑的,勻稱有力的背肌藏在薄薄的寢衣底下,只有兩道鋒利的肩胛骨從衣物下凸起,像是蘊藏著不知道何時會爆發出的力量。
有時候她真覺得他像隻獸類,只在表面上溫馴的獸。
櫻招還未覺得暢快,便看見他一手捏著她的裙角,仰起腦袋邊看向她邊往上提。
四目相對時,他的手微微頓住,猶豫了幾秒,他才輕聲問道:“你自己將裙子提起來,可以嗎?”頓了頓,才加了一句,“師……師傅。”
他這一聲“師傅”喚得櫻招心尖發顫,差點隨口就應了他。
而他叫出那一聲之後,好像覺出了什麽趣味,竟然看著她的眼睛笑了笑:“師傅,你喜歡我這樣叫你嗎?師傅。”
櫻招覺得她要他跪下這個提議簡直是在給自己挖坑,她有些羞憤地一把將裙角從他手裡扯過來,抱起那層層疊疊的繁複布料擁在懷裡,輕聲呵斥道:“閉嘴!我提著便是!”
裸露的雙腿出現在賀蘭宵眼前,月光透過窗縫照進來,將她的身子照亮。終於得見的屬於師傅的身體,的確如他想象的一般完美。他忍不住伸出手,以最下流的姿勢從她的腳踝撫摸到大腿根部。
這裡被一層薄薄的褻褲遮蓋住,不同於師傅那雙蓄滿了力量的手,這是她全身上下最嬌嫩的地方,中間的穴眼被他碰一碰就要出水。
被他的雙手撫摸過的肌膚泛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師傅原本均勻的呼吸也開始變得凌亂。少年期期艾艾地看向她,卻沒想到櫻招著捧著裙子將自己的臉遮了大半,只露出一雙靈動的眼睛在亂轉。
“快點。”她悶悶地催促。
“噢。”
他不想表現得太過急切,隻壓抑著從喉嚨深處應了一聲,便彎下腰在她膝蓋上印下一個吻。細密又灼熱的親吻一直逡巡到大腿根部,他才伸出雙手抓握住她的臀瓣,帶著她整個下體往自己臉上按。
濕潤而柔軟的花戶被他隔著褻褲親上,她的兩瓣屁股在他手上直顫,雙腿想並攏,卻剛好將他的腦袋夾進腿間。藏在肥厚花唇中的小核被他高挺的鼻梁戳中,竟悄悄凸了起來。
少年伸出手隔著褻褲在那顆小核上揉撚了一下,闡述事實一般說道:“已經濕了,什麽時候濕的呢?”
他抬眼的表情顯得天真又無邪,嘴角掛著一抹笑:“是你也像我渴望你一樣,在渴望我嗎?師傅。”
他叫“師傅”叫上了癮,櫻招卻沒辦法坦然承受。她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又將他的臉按回私處,“別叫了!”
悶悶的呼吸噴灑在她的皮膚上,是少年側過臉邊笑邊不住地隔著褻褲親她,舔她,張開嘴包裹她。鼻尖被花戶的氣味充盈住,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越舔越深,粗糙的舌面滑過她的肉縫,將褻褲徹底浸濕。
伸手輕輕勾住褲頭往下拉的時候,那層布料已經在她的肉縫中卡得好深,剝離時是滿滿黏膩的淫絲,掛在閉緊的肉縫中間,在夜色中閃著透明的亮光。
他勾著那條已經濕到能擰出水的褻褲,往下褪到她的腳踝,又捉住她的一隻腳,從褲管中釋放出來,然後抬起架到自己肩膀上,於是那兩片已經被舔紅的陰唇被迫在他面前分開出一條縫,縫裡是深紅的,閃著淫光的泉眼,在一張一翕地滲出可以將他喂飽的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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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肉章我下次一起放吧,因為打算燉很長的肉,所以一次做不完……(其實就是我還沒寫出來)
前幾天在微博說過了,在這裡也說一聲。因為我實在沒有那個精力和手速保持日更了,所以改為周更,看我一周能碼出來多少,然後幾章一起放出來,你們連著看也過癮一點,我也好修改一下。
一周我盡量碼個三、四章的樣子,然後固定周五更新。
不會坑,不會擺爛,我會很認真的寫完的,只是可能速度比較慢,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