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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照良宵(女師男徒H)》【回憶篇】備受折磨
被困陣中,對於斬蒼來說,並未覺得十分困擾。他很多年未曾回到過黑齒谷,這次意外進來,權當是故地重遊了。

只是這一次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雖然是他自己救下的。

他在幼年時期也曾隨手救下過誤闖此地的兔子、野狐,以為櫻招與那些毛茸茸的小動物沒什麽不同——她甚至不需要吃東西,亦不需要悉心照料。

扔給她一床被子一張矮塌就能安穩睡著。

白日裡,她很能給自己找事做,不是在院子裡練劍就是拿出刻刀來雕一些小玩意兒,注入靈力之後放到院子裡解悶。她的乾坤袋中有幾個木雕的傀儡,不僅可以替她打下手、浣洗衣物,還可以在她練劍時與她對戰。

她驅使那幾個傀儡做了兩張躺椅,並排擺在一處,用來在夜裡看星星。

空曠卻井然的院子漸漸被她的東西所佔滿,有用的沒用的堆在一起,斬蒼每次踏進來時,一眼看到的都是一堆亂七八糟的工具與木頭。

忍無可忍地叮囑她要把自己的物品歸置好,她滿口答應,麻溜地用術法收拾完,還要蹭到他面前露出一副自己做得很好,求誇獎的神情,可第二日又是老樣子,東西攤一地。

漸漸的,他也懶得再說她,看到不順眼的物品,自己便默默替她收了。

這些其實是小事。

真正讓斬蒼感到困擾的是夜晚。

他在救下她的第二日便與她分配好了各自去溪邊泡澡的時間,誰先去就在竹林口設下一道禁製,以防誤闖。他本是為她的女子清譽著想,但說完之後又覺得自己實在道貌岸然,真正為她的清譽著想的話,應當要再替她造一間屋子才對。

施個術法根本不麻煩。

可他覺得自己沒必要為了一個遲早要回到中土,與他再不相見的女修體貼到這種程度,便提也沒提。

“啊?”設禁製這個提議讓櫻招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奇怪,片刻之後才撂下一句,“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悄悄闖進來偷窺你的。”

這番回應讓斬蒼覺得自己實在是多慮了。

她根本不在乎清譽不清譽這種東西,畢竟,她是可以當著幾萬魔族的面,隨口便說出她與太簇有私這種話來的人。

不過,她真的是隨口一說嗎,還是確有其事?

橫豎這事與他無關,他也沒必要多此一舉找她求證。

於是他們照樣如第一夜一般,同宿在一間房中。

春三月,夜裡寒涼,櫻招去溪中泡完澡之後,總會用術法將自己烘得乾燥又溫暖,再鑽進被褥裡。

斬蒼會在院子裡待到她睡著之後再進房,就躺在她做的躺椅上。

但他從來不會與她一起躺,因為離她太近,他會不自在。

有時候櫻招會從窗戶裡探出頭來與他說話,問題照樣那麽多,天南地北地侃,如若他不回應,便換下一個話題,總能勾得他說上幾句。

她說話時總要配上手勢,單薄的寢衣裹在她身上,細嫩的脖頸與手腕在月光下朦朦朧朧地泛著柔光。斬蒼閉上眼睛,在躺椅上翻了個身,試圖眼不見為淨。

異於常人的五感在此刻令他備受折磨。

進房進得再晚,都無可避免地睡不著覺。

即使她只是安靜地躺在那裡,但她的身體裡、發絲裡,還有呼吸間總透著一股令他血液湧動的香甜。

懵懵懂懂的野獸盤踞在他心頭,被空氣中飄蕩的獨屬於她的味道飼養長大,幾乎到了控制不住的程度。

腿間的性器硬得厲害時,他幾乎對櫻招的存在感到有些憤怒。

她不僅要佔據他的小院,還要侵佔夜晚屬於他的時間,讓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才能注意不到她。

不是沒想過要像其他魔族那般紓解,但他伸手摸了幾下,總覺得越摸越漲痛,哪裡都不對勁。

悄悄離開臥房,在夜半的冷泉中泡一泡,看著那團腫脹漸漸消下去,他才會帶著一身涼意回到屋裡,目不斜視地躺回床上。

數著日子期盼著這四十九日趕緊度過,好讓他早日解脫,卻在第六日晚上發生了意外。

櫻招在運功時不小心走了神,沒躲過對戰傀儡的一擊,所幸她後撤得快,隻傷到了腳踝。

走神的原因她自己知道,是因為她瞥見斬蒼站在屋簷下看她。

這幾日她像是回到了少年時期,面對著好看的少年郎總是會表現得做作萬分。斬蒼於她,便是這天底下最好看的存在,因此她逮著機會就想往他面前表現。

可他老是會躲得很遠,就好像那天晚上她差點摸到他下體的舉動真的把他嚇到了一樣。

她很想找機會解釋她不是對每個男子都這樣的,但又覺得這種事是越描越黑,還不如不說。

就這樣相安無事了幾天,卻被他瞧見了這種低級錯誤。櫻招覺得丟臉,當下也不好意思將鞋襪脫下來施術療傷,隻鎮定著一張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將傀儡人收回,又假模假樣地調試了幾下。

卻沒想到斬蒼直接走到她身邊,指著她的腳踝道:“不療傷嗎?”

她搖頭,頭一次避開他的眼神:“我沒事,沒受傷。”

一直到夜裡,去了溪邊,她將鞋襪脫下,才看見自己的腳踝已經腫了老高。

療傷術蓄在掌心,撫過傷口,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她坐在溪邊撐著腦袋長籲短歎了一會兒,連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到底在歎些什麽。

從竹林走出來,櫻招的身上還帶著濕氣,一頭烏發披在腦後,半乾未乾的。月亮掛在樹梢上,她看見斬蒼站在禁製外,等著她走到跟前。

她的衣著系得完好,寢衣外罩了一層外衫,原本是無須太過不自在的,但斬蒼很少會有這種站在禁製外面等著她出浴的舉動,櫻招一時間有些不習慣。

而且他方才已經先去洗過了,沒必要在這裡等她洗完。

她停下腳步沒往前走。

夜露墜在小徑兩旁的草尖上,幾隻螢火蟲被斬蒼的腳步聲驚動,小巧而明麗的光亮隨著他的袍角閃爍。櫻招一晃神,便發現自己的視線已經狹窄到只能看到他胸前的布料了。

“腳真的沒事嗎?”斬蒼在她頭頂問了與開始一樣的問題。

原來他還一直記得這個事。也對,他那麽厲害,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她的腳踝受了傷。

櫻招原本打算老實點頭,告訴他自己已經好了,但話到嘴邊,卻改了注意。

“走路很疼。”她聲音很小,有些心虛。

但她也沒騙他,一開始走到溪邊時,是很疼。

斬蒼其實有強烈的動機懷疑她在裝,因為她根本就不是個脆弱的人,而且她方才走過來的姿勢,看起來可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可他忍住沒有拆穿她,隻問道:“能走回去嗎?”

櫻招搖搖頭:“不能,你抱我走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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