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只是閨閣女子,身子又弱。
硯台斜斜砸在門板上,婦人倒是丁點兒傷都沒受。
“性子倒是烈!不愧是豪門謝家的女郎”
婦人感慨一聲,又將屋門給合上。
謝瓊終於癱倒在地。
她撐了又撐,忍了又忍。
要是放在平日,早就命人賞了那屢屢出言不遜的婦人幾個嘴巴子。
可此一時彼一時,前不久她二叔領兵在外,被人揭發通敵後領兵叛逃,謝氏就已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現在她又被人給綁到這種地方來······
“得先逃出去。”
謝瓊咬牙道。
她揪著衣襟站起來。先取了桌上一盞冷茶,潑滅香爐中的燒著的脂膏。只看那貂裘婦人的反應,這脂膏就絕對不會是什麽好東西。更何況剛剛謝瓊沒遮掩口鼻,吸了幾口香氣,就已經覺得胸中燥熱難言。
她醒來後一一檢查過,屋中的窗子全被釘死,門外還有人把守。
憑她這嬌生慣養的細胳膊細腿是難逃出去了,想要從這鬼地方離開,還得等上一等,才能找到機會。
“也不知道家中如何,到底有沒有轉機······”
沒辦法,謝瓊只能重新將那倒霉的硯台藏在身後,縮在牆角處,慢慢思索該如何脫險。
這一等就是半日,等得謝瓊都昏睡了過去。
醒來時天色已晚,屋外幽幽燭火從窗紙中透出來,屋內卻是昏暗一片。
謝瓊縮在牆角,身子都睡得酸疼,胸口更是一片冰涼,簡直像被人拿水潑濕一般。
她覺得不對,摸向自己懷中。
誰知道衣襟濕潤,觸手粘膩,那冰冷濕潤的手感絕對不是她的錯覺。
屋門處卻又是“吱呀”一聲。
白日裡就來過的貂裘婦人領著四個侍女進來,將屋中燈火一一燃起。
燈火照耀之下,謝瓊將自己衣襟前的異狀看得一清二楚——竹青色裙衫上陡然出現了的大片詭異的濕痕,將布料緊緊貼在她胸前。
“喲,已經成這樣了?大人給的果然是好東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給奴樓裡的其他姑娘用上一用。”
婦人直勾勾盯著謝瓊胸前那片濕痕輕笑道。
“什麽東西?什麽大人?你們給我用了什麽?”
謝瓊不自在環胸,瞪著那走到香爐中查驗的婦人。
“自然是被您給糟踐了的好東西。這香藥可是西番特產,千金難得,未出嫁的女兒家聞上一聞,便可不孕而產奶。不知道有多少好這一口的貴人想求這種香呢。”
婦人邊說邊揮手。
四名侍女會意,將已經手軟腳軟的謝瓊半是攙扶半是脅迫地押到浴盆處。
“給女郎沐浴更衣。”
婦人瞥過謝瓊身前出人的高聳,又感慨一句:“這樣的姿色,再加上如今這種體質,一會兒倒是要便宜那小郎君了。”
說話間的功夫,侍女早就麻利地將謝瓊剝了個乾淨。
謝瓊也不必再問婦人意指的體質到底是什麽樣子——她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也弄清了胸前那片濕痕的由來。
自己總覺得長得有些過分的兩團椒乳之上,兩點茱萸之間,有白色奶汁斷斷續續往外滲。
而那被侍女拿走的小衣之上,也已經濕漉漉全是汁液——不是汁液,是她的奶水。
難怪她剛剛聞到了奶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