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
少年惡劣,分明是借著機會欺負人。
謝瓊欲哭無淚,不知道她現在就承認對他有什麽好處。她只在他的挑逗中扭了扭腰,就惹來少年更為激烈的攪弄。
“你真笨。”
好吧,原來謝重山只是想光明正大地罵她。
但她何曾這麽欺負過他?
謝瓊不忿,想要回嘴,可臨了張了口,也只是委屈一句:“我就是個笨姑娘。”
若是她果真聰敏,又怎麽看不出積年累月裡他對她的情意?
要是她不笨,又怎麽會輕而易舉就將他的心意給糟踐?
要是她不笨,她怎麽會心甘情願躺在床榻上任他欺負?
“好了,笨姑娘,你猜不出,我就好心告訴你,我到底是你的誰。”
謝重山已經忍不住了,他幾乎是撕扯著扔開自己的衣衫,讓自己和身下的少女一樣,渾身赤裸地暴露在昏暗的燈火之中。
靈活堅硬的手指退了出去,帶出了一股晶瑩芬芳的汁液,將難耐的空虛留給謝瓊的肉穴。好在馬上就有更為堅硬更為高漲的性器抵在穴口,即將重新填補空缺,好好喂飽這張貪婪淫蕩的小嘴。
少年徹底壓下來,酒氣和他身上清洌好聞的氣息交纏在一起,將謝瓊給攏住。兩人的烏發交疊,喘息也纏綿在一起,她又瞧見少年黑而清麗的眼眸中的自己。
“我和你什麽關系也沒有。前世不曾認識,來世也是陌路。這輩子我只是個采花大盜,路過你家,瞧小娘子你長得好看,就劫你來跟我共度春宵。”
少年微笑著,一句便在她唇上點一下。他的眼睫是那麽的黑,鳳眼是那麽的瀲灩,就連額上帶汗時都是輕矯俊美的模樣。
然而謝瓊只聽得既羞恥又赧然。
她從前怎麽沒發覺謝重山喜歡玩這種把戲?
他又是從哪裡看到了那種香豔迂腐的閑話本子,硬將閨閣小姐和采花大盜配成了一對?
“叫啊,你怎麽不叫?是不是蠢到連害怕都不會?就等著大爺我糟踐你?”
謝重山入了戲,頂胯直入花穴,手還捏著謝瓊的胸乳,粗暴地擠著那處的奶水。
乳尖敏感怎堪如此礫磨,輕易就湧出了奶汁。香腥的氣味和酒氣,女兒香混在一起,羅帳中便只剩了兩人的曖昧旖旎。
謝瓊······謝瓊忍了這個蠢貨。
她環著他,掌心的汗全和他脖頸上的汗融在一起。
少年黑漆漆的眼眸中全是故作姿態的囂張和殘忍,她卻的的確確感知到了他的溫柔。
“大爺饒命。我···我···”
她絞盡腦汁,動著酒後本就魯鈍的腦子,卻怎麽也湊不出一句完整的戲詞。
不過沒關系,反正她是醉著的,說什麽也沒關系。
謝瓊耍混。明明是采花大盜夜襲小姐香閨的戲碼,卻被她攪和成小姐同人勾搭成奸的淫戲。
“我喜歡你。一見你心裡就歡喜······”
謝重山聽得皺眉冷笑,腰身卻不容推拒地挺動,一下就將小半肉根喂給了謝瓊。
“哦,原來當你是個冰清玉潔的女兒家,卻沒想到是個不守婦道的淫婦,喜歡吃男子的精水嗎?喜歡我馬上就喂給你。”
謝瓊被頂得迷亂一瞬,謝重山卻也跟著喘起來。
她的穴兒何等甘美,咬著他就使勁吸吮起來,逼得他將那些未出口的鄙陋粗話一起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