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婦又如何?她就是世上最壞最卑賤的女子,他不也還是愛她愛得難以割舍?
謝瓊貼在這采花大盜的身上,胸乳被他胡亂揉著,身下只有止不住的空虛和麻癢,她瞧著少年的得意,無可奈何在他耳旁輕輕奉承:“我喜歡,我最喜歡你的精水。”
這根本就是明晃晃的勾引!
哪家的小姐會對采花大盜說出這樣的話?哪家愛慕小姐的郎君聽了這話還忍得了?
何況謝瓊早就吃了謝重山小半性器,這話說完,他更是有了無論如何都要狠狠操弄她的理由。
少年沉氣挺腰,穴中的蜜液就被趕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直抵泉眼的堅硬肉根。灼熱得似一塊烙鐵,誓要將她的身體探究個清楚,查明白她到底有多淫蕩,到底能流出多少水。
無休止的顛弄,驚濤拍岸。止不住的呻吟,空鎖羅帳。
謝重山頂撞一下,謝瓊的呻吟就和著身下的水聲和拍擊聲一起響起,她明明醉了,此時卻被肏得又醉一回,胡亂哼叫著,隻盼謝重山輕些又重些,輕時給她喘息的機會,重時再頂得她亂顫。
“看來你人是笨了些。小穴卻聰明,知道什麽好吃,就吸個不停······”
嘴碎的少年愛上在大力肏她時說些讓她羞恥的話。謝瓊嘴上有一搭沒一搭回話,肉穴卻被他羞得收縮,一縮便越發緊致,箍得少年也吃不消,連忙抽身,卻還是被吸得射了出來。
“怎麽?你是覺得不滿,才故意這樣報復我?”
性器還在她身子裡抖動著,少年卻又滿臉怒容,捏著她的臉頰揉弄。
他聲音沙啞,蓋因為還在射精的緣故,說完便喘不過氣,隻恨恨上前咬謝瓊的嘴唇。
穴裡還叼著肉棍抽搐著,謝瓊淚眼朦朧,就又被強迫地吻著。
她被瀉身時的高潮和他霸道蠻橫的吻逼得恍惚,只在模糊中想著謝重山大概確實屬狗,所以天生便喜歡咬她。
謝重山確實入戲太深,嗅著她身上奶香,又親了幾口,身下就恢復了幾分堅硬。
“轉過身!”
他抽身,混成一團的濁液和蜜汁就跟著性器流出來。
少年摸了一把,就又得意地微笑。那樣狂悖,那樣卑劣,卻又好看得叫人移不開眼。
謝瓊還不明白要幹什麽,就又被人扶著腰擺弄起來。
她揪著柔軟的錦繡被褥,他握著她的腰輕輕起身。一個俯就,少年堅實汗濕的胸膛就貼到了她的背上。
“蟲娘······”
謝重山揉弄起柔軟的臀肉,因緞子般柔滑的手感而戀戀不舍。他在她耳旁輕輕喘息,帶著些許怒氣向她宣告自己的決定。
“我要從後面。”
從後面?從後面如何?
謝瓊的腦子著實不夠用。
但男子已經抱著她的腰起身,雙手按在她臀上,性器抵在才複平息的肉穴外。
他挺身,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喜歡不喜歡。反正他現在是個采花大盜,想怎麽蹂躪奸淫她,都是他的事。
和她無關呢。
可是謝重山就著這個姿勢深深插進來時,謝瓊卻揪皺了身下的軟褥。
這怎麽可能和她無關?他入得那樣深,姿勢是那樣令她羞恥——被壓著從背後操進身體,是只有走獸交媾時才會用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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