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薑被操暈了,高潮時晏釗像瘋狗一樣掐著她的腰瘋狂抽插,她完全承受不了那麽重的快感,渾身抽顫著昏睡了過去。
晏釗射完之後,把避孕套扎緊丟到垃圾桶。
空氣裡盡是精液和淫水的淫靡氣味,風扇都吹不散,晏釗又去灌下一大杯水,重新坐回床上時,發現喬薑在打鼾。
小動物一樣,很細微的鼾聲。
一張臉仰著,就連睡著都是高人一等的姿態,眉眼帶著幾分盛世凌人,晏釗食指抵住她的眉毛,將她皺起的弧度按平,奇異的是,他根本按不平。
那雙眉似乎生來就那樣,帶著囂張的上揚弧度。
眼睛雖然閉著,但晏釗知道這雙眼睜開之後,會射出怎樣的冷光,他從沒見過哪個女人像喬薑這樣,渾身都是刺,連眼神都裹著刀。
晏釗盯著這張精致的臉看了會,目光落在她乾澀的嘴巴上,片刻後,起身去拿杯子,用食指沾了點水塗抹在她唇瓣上。
她以後應該不會再來了。
他這樣想著,站起來開始穿衣服,把垃圾袋扎好口,打開門放在門邊。
門外的熱風順著縫隙竄進來,快到正午了,太陽正烈,暑汽最重的時候,呼吸的空氣都是燙嗓子的,晏釗把門鎖了,出去把垃圾丟了,回了趟家裡,進洗手間簡單衝洗了一下。
才剛出來,就碰上晏父。
“你脖子怎麽回事?”牙印特別顯眼,晏父眼睛還特別好,大老遠瞧見了,叫晏釗轉過身來。
晏釗沒理他,進了房間找了衣服褲子換上,又去找創可貼。
“你這誰咬的?”晏父吵吵嚷嚷的,晏母聽見動靜趕緊從廚房出來,問他怎麽回事,晏父指著晏釗的房間,“你問他!大白天的是被狗啃了嗎!”
晏釗已經三十一歲,普通人家早就結婚生子,他卻遲遲不找對象也不結婚,老兩口急得不行又沒辦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晏釗弟弟阿小身上,也不知道這兄弟倆怎麽長的,弟弟從小到大換了不知道多少女朋友,這大哥死不開竅,被榮燕傷過之後,居然就絕情絕愛了,媒人天天把嘴皮子都快說破了,沒把他說動。
現在倒好,青天白日的,他一聲不吭就被女人啃了滿脖子的牙印。
晏父憤怒地不行,認定晏釗肯定是跟榮燕偷情了。
晏母也詫異極了,拉著晏釗小聲問:“怎麽回事啊?榮燕過來了?”
晏釗臉色黑得不行:“不是。”
“那就好,那就好。”晏母捂著心口,“不是她就好。”
晏釗:“……”
“什麽叫不是她就好!”晏父指著晏釗問,“不是她是誰?啊?”
“反正不是她。”晏釗拿了幾個創可貼邊貼邊往外走。
“阿大!你午飯不吃了嗎?”晏母喊了聲,“你等我會,我給你裝點。”
“不用!”晏釗走出去十幾米遠,忽然折回身,從院子裡提了個桶,打開冰櫃,拿了十幾隻冰袋放到桶裡,又挑了支奶油雪糕。
“你回來說清楚,你急吼吼地幹嘛去?”晏父問。
晏釗合上冰櫃,轉身往外走:“去看狗。”
晏父:“???”
晏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