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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星雲》【番外|2600珠福利章】領帶
有時候,廖簪星不想用簡單的“愛情”定義她和雲亭。
愛情空洞無物,之於她是抄完作業才得到的參考答案。但雲亭是代寫作業的那個人。

和他在一起已像呼吸一樣習慣而自然。"spark""flipped"這些浪漫詞匯都無法描述那樣無可替代的安心,短暫又漫長的二十余年裡,讓她不再孤單的,也只有這麽一個人而已。
也無法純粹地定義為“男朋友”。和其它亂七八糟“媽媽”“家人”的身份糾纏在一起。約莫感情也是這樣複雜難名,不對等的在意和關注,收下戒指的許諾和忠誠,許多時候本能使然,即便道不清緣由。

比如被他督促做不喜歡的事,卻不會覺得“討厭”。

大三下學期,被雲亭監督日常鍛煉的第二周。廖簪星低頭看了眼手機,時間合適,從公園長椅上起身,溜達回家。
雲亭看起來也剛到家,西裝外套還搭在臂彎,正在廚房裡找碗,手上提了袋香炸雞叉骨。
“跑完回來了?累不累?喝水嗎?”他回頭看她一眼,又陀螺似地轉去接水。走動時剪裁合身的西裝褲勾勒出臀型,白襯衫也將窄腰規矩收束。

“唔。”廖簪星含糊其辭,隻字不提跑步時間她是如何坐在公園長椅上吃炒河粉的。舔了舔小虎牙,好像還殘留味道,決定待會再接吻。“你比賽怎麽樣?”
是心虛下的沒話找話。除非兩人都在家,否則雲亭每天都在給她發信息,甫一公布獎項她就知道了。
“一等獎,師兄說會有不少錢。”
他也耐心重複,碗和水杯一並擱上餐桌。低頭定定看了她片刻,突然寡廉鮮恥地征詢,“飯後零食,想先吃哪個?”

只有一份垃圾食品,又是這種姿態,另一個“飯後零食”的選擇指什麽,不言自明。
她一向不如雲亭詭計多端,演技絕佳。還在思考選哪個,忽然反應過來——這句話既是勾引也是挖坑,從她沒有立刻反駁“飯後”開始就暴露了。
“……”廖簪星微惱,抬手抓住領帶,迫使他如願以償彎腰俯近,嘴唇狠狠撞上牙齒。

“……你總在外面吃。”
親吻良久,銀絲黏連,唇瓣已被她咬腫。雲亭扶住她肩膀,得寸進尺從脖頸親下去,舔舐鎖骨上的小痣,還委屈地抱怨。這抱怨也無多少真怨,更像調情的嗔怪。

領帶在唾液交換中被她扯得勒緊,比真正的項圈更多強迫與羞辱意味。如訓狗的牽繩,得更近更馴服才能免受痛苦。
他索性跪下去,跪在她椅子跟前。
跪下的忠仆在賜予的恩允中犯上。雲亭跪在她腿間捋高她的衛衣,運動內衣也推上去——廖簪星只在鍛煉時穿內衣,從光潔無汗的皮膚就能看出今天跑步又在摸魚——他仰臉貼近,喘著粗氣親吻她的胸乳。

“轉發給我做菜的視頻…我全都學了,你卻總是,偷偷…哼嗯……點外賣……”
高中就發現了。放假沒食堂吃,廖簪星就胡亂下蒼蠅館子,過年也吃外賣,時不時夜宵。
這麽多年了,她確實有獨自生活的能力。但與其說“生活”,更像是“生存”而已。
他並非要強迫她改變,畢竟他也一直是陪她吃垃圾食品的共犯。
只是……有點委屈。像被她劃到了“大人”那一邊。

他仰起臉看她。一邊扶在她腰後不容後退,一邊握緊她攥著領帶的手。襯衣遮掩下,是有意鍛煉後結實的手臂肌肉。

被他手包裹著手,廖簪星下意識揪緊了領帶。胸口劇烈起伏,她勉力側靠著椅背,胡亂許諾,“……好嘛,下次帶你一起。”怕他繼續指控,手指探進他口中堵嘴,令他只顧得上含混的悶哼喘息。

她似乎終於了悟,雲亭喜歡接吻時舔她牙的舉動。一顆一顆撫摸過去,怪異的親密。
指尖戳碰舌釘也是新奇體驗,堅硬的一小枚,棱角不怎麽摸得出來,卻總能在口交時很好地服侍她。
她暈暈乎乎低頭看他。跪姿時西褲緊繃,胯間隆起興奮的一團,既禁欲又情色,被她踩在腳下也還硬著。
涎液漫出來,她挑選的靛藍色條紋領帶被浸暈成深藍,白襯衫則被打濕透出肉色。

他好像渾不在意此時的狼狽與淫亂,也無所謂在她面前暴露沉溺情欲的醜態。只是哼喘呻吟,專注地吮吸她的手指,舔弄她戴了戒指的指根,溫順得像一條狗。

本應寓意體面的西式正裝,作為權力與野心的象征。工整的袖尾,微反冷光的袖扣,西裝褲的熨骨筆直如刀切。無論是設計,抑或面料剪裁,都不會考慮跪姿——這樣徹底拋棄尊嚴的,弱勢地位。
矜貴儒雅,禁欲莊正。
悉數在跪下的那一刻碾碎。
皮帶被他自行解開,西褲落到膝彎,大腿環勒出鮮豔紅痕。像他穿束腰的那一回——或是更早,在他隱秘地覬覦著用無害的姿態引誘她時,一切正經的配飾都失去本來含義,一分矜持,則九分浪蕩。

本打算讓他舔一次就出去吃飯,但還是沒忍住做了。油炸食品冷透,香氣被腥膻氣味蓋過去。玻璃水杯在餐桌上叮叮當當震顫,水被晃出來,和亂流的體液混在一起。

怕炒河粉收攤,澡都沒來得及洗。廖簪星站在馬路牙子上陪雲亭等炒河粉,扶著他的肩有些別扭地換了個站姿,雙腿緊絞並攏。
射得太深了,剛剛跑過來急了點,裡面的才慢慢流出來。

“滿意了吧?”
牽手往回走,被精液浸濕的內褲黏糊糊不舒服,廖簪星輕哼,用力捏他手指解氣。

“嗯,”雲亭乖巧極了,反正醉翁之意不在炒河粉,“還沒有問你和導師談得怎麽樣了?”
她沒去看他比賽就是因為和導師約了面談,關於保研本校還是申請國外直博。廖簪星不想去top校卷,這兩個都是不錯的選擇,適合她摸魚躺平的心願。只是後者更多指向父母的老路,令她時有不安。

沒用的男朋友果然給不出建設性意見,只是毫無主見地說都可以。
他做好了兩手準備,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怎樣都能繼續現在的生活。
就像高考那次選擇一樣。他這樣被反覆遺棄的人並沒有什麽偏好,硬要說的話,廖簪星的偏好就是他的偏好。

“她也說都可以,看我以後想做什麽。”炒河粉的香氣彌漫在夜色裡,熟悉的體溫緊貼在身邊,無端令她安心,毋需考慮人生大事,“剛剛也算運動過了哦,這周達標了。”
討價還價的樣子和高中要求他代寫作業的時候一模一樣。
“好。”雲亭便笑,無奈點頭。任由她牽著他的手蕩來晃去,不動聲色回握得更緊。


正裝下跪վ'ᴗ' ի寫這篇文就是為了這碟醋(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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