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主動揉亂了一頭狗毛,襯衫扣子多解開了幾顆,脖子都伸到水池裡的,“呲啦”一聲打開了水龍頭,想把後頸的香水洗掉。
張芹再阻止已經是來不及,無奈地揪出來一顆濕漉漉的狗頭。
被乾脆利落地賞了一章,瑟縮著可憐耷拉的腦袋,眼睛還亮晶晶的。
“是不是蠢?!”
狄軒被罵了也不難過,手事先在乾爽的腰腹間擦了擦後才小心翼翼攥住了張芹的:“不生氣了,好不好?”
求人原諒要拿出誠意是童稚時在幼兒園學會的道理,如今被熟練攤牌在談判桌上,也能發揮出絕佳效果。
更何況懇求的對象還是氣他在床上沒輕沒重的張芹。
床頭吵的架…自然是要在床尾和。
唔…如果沒有床,其他地方也可以將就一下。
狄軒忽然理解他向野哥說的“男人啊,不要怕女人騎到自己頭上來”的用意了,少年被水打濕的領口胡亂扯開露出誘人的鎖骨,胸肌雖稱不上健碩但線條完美,他垂著頭,眼神藏在發間的陰翳裡。
“如果姐姐還在生氣,狄軒可以讓姐姐…玩回來。”
張芹猶疑的腳步一頓。
她的頭髮在從德夯苗寨回來後修剪過,半長不短地窩在頸間,又嫌扎人得買了跟發帶綁起,長長的須尾拖著像兩條尾巴,少年揪住其中一條輕輕一扯,中長發散落,他在對方生氣前遞上手腕——
兩隻手腕對著並排,主動束手就擒。
修長的指尖夾著發帶送給她:“把狄軒綁起來,隨便你想怎麽玩都可以。”
憋了一天邪火的張芹沒慣著他的,劈手奪過發帶,卻不是奔著手去的,發帶三兩下套在頸間,幾個結堆疊著重合,又確認過是狄軒掙脫不開的複雜程度後滿意地在臀上襲擊一下,像拽著小狗的頸圈般把人拖過來。
“不是隨便怎麽玩都可以嗎?那就自慰給我看。”
語氣裡是等著看好戲的揶揄戲謔,尾音落下時皮帶“叮——”一下解開的聲音同時響起。
張芹志在必得的笑容一僵。
長褲“唰”一下褪掉到腳踝處,灰色內褲包裹著蟄伏著因一句話就興奮起的巨獸,下身頂出鼓包的一團,耀武揚威地朝她打著招呼,動作極快地扒拉下半邊,彈跳出的紫紅雞巴興奮地貼上叢生的黑色毛發,頂端蹭著淺露出的腹肌最下端,被修長的手握住,不安分地戳在掌心。
狄軒炙熱的眼神燙著張芹,女孩分明穿戴整齊,在這赤裸的目光下倒像被扒光了一樣,完全是看著她自褻,淌過精巧的鼻梁和飽滿的唇,簡單的t恤外面套著手作圍裙,兜住了一對肥奶,往下是完全被遮住的美穴,不像包裹貼近的牛仔褲,一絲輪廓都看不到。
少年遺憾地移開目光,攥著手中的一根機械得上下擼動,另外一手配合得伸下去揉著蛋,第一次當著喜歡的人面做這種事,耳朵尖都紅透了。
雖說是開過葷享受過大餐的人,理應是看不上這等清粥寡水的程度的,但玩弄著性器的少年在張芹無處安放的眼神裡奇異地獲得滿足感,甚至於粗喘出聲,聽得對方耳朵一燙,扭頭檢查了一下門鎖,凶巴巴地製止:“小點聲!”
狄軒被呵斥得一愣,狗狗眼周圍因為爽紅了一小圈兒,水霧漫上來,眼巴巴地看著張芹。
“十分鍾的時間,擼出來。”
完全是在為難人嘛!
平時泡在淫水裡精心伺候猛力肏乾都沒有少於三十分鍾的,更何況是乾巴巴攥在自己的掌心裡,吝嗇得一點刺激也不給的。
張芹偏過頭,裝作沒有看到對方眼裡的窘迫。
暗示失敗的少年無奈地重新拾起手藝活兒,手心摩擦得都紅了,抿著嘴又不敢叫出聲,龜頭緊繃著紅得發亮,徘徊在瀕臨射出精的邊緣,始終差那麽一點兒…始終無法完全到達高潮。
可惜僅僅靠滲出的那麽一點前列腺液,潤澤整根雞巴都不夠的。
張芹揪著發帶把人拽過來,使喚他曲著膝坐在馬桶上,低頭吐了一口唾沫“吧嗒”一下落在雞巴上,上下握著抹勻,又伸手把手作圍裙裡的t恤撩上去,堆在脖子周圍,隱約露出嫩奶和腰側的曲線,短褲也脫了,蹬著扔到一邊,圍裙撈著掛在胯間,小內褲纏在腳踝上,沉著腰一點一點想把雞巴吃進去。
“只有我才能動,敢挺一下腰,以後都不準上我的床。”
所以,你倒是吃進去呀?
被折磨了半天的只有狄軒一人,張芹隻淺淺得濕了花唇一圈兒,甬道還有些乾澀,猶疑地戳了半天,也沒敢扶著完全塞進去,每逢擦碰到穴口邊緣又被撞開溜走,撩得狄軒眼都紅了,臀腿肌顫動得忍著也不敢往上撞,小心地征詢意見:“我幫你摳摳,好不好?”
得到同意後隻被允許進入了一根手指,輕車熟路地摸索到敏感點,衝破被吮吸的阻力快速抽出又插進去,在微微察覺到濕意時被拽著丟到一邊。
穴口被玩得敞開內裡的粉,張芹手撐著狄軒的大腿根,咬著牙容納那一根凶器。
噗呲地捅開,肏開花心,二人同時發出一聲爽快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