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整個身子都嵌在少年懷裡,佔了小半個面積,牙隔著薄薄一層襯衫,叼著顆奶頭用一邊的小犬牙啃咬著,喉嚨發出“咕嚕”一聲不滿。
身下騎的哪裡是根雞巴,完全是根粗壯發燙的按摩棒,嫌吃得太深了漲得難受,抱著狄軒的脖子往上吐了點出來,隨著自己的心意動。嬌嬌的一個,敷衍地吞吐了兩下就喊累,雞巴都被溫潤的淫水泡得腫大了一圈兒,偏偏被吊著不上不下,她自己不願意動就算了,也不肯狄軒動。少年茂密的發間都黏著汗,痛苦地直抽氣。
他還記著承諾和那句“敢動一下就再也不讓上床的威脅”,止渴般地徒勞握住兩瓣嫩白屁股揉搓成各種形狀,咬著嘴兒把舌頭拖到嘴裡來吃。
渴是完全止不住的,完全是在火上澆油,下腹欲火燒得更旺。
小狗被栓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的肉骨頭折磨得嗚咽直叫,粗氣喘著跟頭野獸一樣,四下點火惹得張芹身上也跟著發燙。
被央求得狠了,其實張芹也有些心軟的,於是大發慈悲地意思兩下——速度和頻率都很磨人,比起上下吞吐,她更偏愛騎著前後摩擦蠕動,淺淺戳著舒服極了,爽得顧不上狄軒的死活。
正到要緊處兒呢。外面傳來“咚”一下的敲門聲,張芹被嚇了一條,穴裡一夾,曲起的膝蓋打滑著跪不住,一整根地坐下去,把原本裸露在外面沒撫慰到的小半根也吃進去了,嬌吟聲都快到齒間了,被狄軒按著後腦杓狠狠堵回去,刺激地小死了一回。
“張芹,是你嗎?”
是薑淮。
也難怪的,兩個大活人憑空消失這麽久了,任誰都會起疑心。
眼見敲門沒有回應,薑淮心一橫,“哢嚓”一下擰動了門鎖。
門反鎖了。
這下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向野又不是沒乾過這事兒。
她徹底怒了,門拍得震天響,雞巴在張芹體內受到驚訝一般跳動著,窩在裡面的兩隻面面相覷,誰都不敢說話。
“狄軒!出來!”
張芹手忙腳亂地站起身,小腿酸軟了動作本就慢,一催更是著急,因為緊張夾緊的小穴需要努力放松才能勉強將雞巴拔出來,狄軒更是可憐,紫紅的雞巴挺立著,都塞不進褲子裡,鼓囊的一大包突兀地隆起——
這怎麽出得了門?
關鍵時刻,救星駕到。
向野似乎到了中場休息的時間,轉了幾圈沒見人影,也尋到了這裡,略一思索就猜到了怎麽回事,攬著人塞進懷裡,一手捂住喋喋不休的小嘴兒,另外一手手指曲起,又敲了敲門:“抓緊時間啊。”
半推半抱著,薑淮的聲音漸遠,隱約還能聽到“扣工資!”之類的怒罵。
一門之隔,張芹快速地收拾好了自己,濡濕的穴口處被塞了幾張紙巾墊在內褲上,好整以暇地看著還在跟硬挺性器做鬥爭的某人。
濕漉漉的狗狗眼喪氣地垂著,狼狽又性感。
張芹低頭在狄軒嘴角親了口,大發慈悲地脫下手作圍裙套在對方身上。
其實還是有些突兀的,寬大的圍裙下凸起一個明顯的痕跡,窘迫非常。
“你這樣,手撐著圍兜隆起,就不會被人看到了。”張芹寬慰著少年:“一會你跟在我後面,站在前台那兒去。有隔板擋著呢,看不著。”
她說得沒錯,吧台足有半人高,要想遮住下半身簡直綽綽有余。
當然如果有人要趁機作亂的話,也…不是不行。
“小哥,結帳啊!”
“哎,好。”狄軒磕磕絆絆地使著收銀機器:“一共是…387元。”
微醺過後的酒客心情不錯地和他開著玩笑:“小哥也喝酒了啊?這耳根子紅的。”
“…是。”
少年眼神都迷蒙上霧氣了,醉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昏倒。
吧台隔板下,足夠容納一人的空間裡,正好藏下了一個張芹。
女孩壞心地撩起手作圍裙,今晚受了委屈的那一根充著血,被她揉在掌心安慰:“可別被玩壞了啊。”
被抓住命脈的某人渾身一顫。
張芹像是找到了某種新奇的遊戲,故意在前台有客人點單、結帳時作弄他。剛肏過穴的雞巴像被淫水醃入了鹹腥味兒,含在嘴裡有一股舔自己逼水的怪異感。
不過好在不斷難吃,由自己掌握節奏,吞吐間偶爾故意來幾下深喉,刺激得岔開雙腿的少年兩股都在抖。
“小帥哥,結帳。”
是那兩個明顯對他有意的姑娘,其中一個還不死心,一晚上心神不寧地猜測著張芹和他的關系,帶著僥幸開口詢問:“小帥哥,你有女朋友了嗎?”
張芹不滿地用舌尖抵了抵馬眼兒,壞心地往裡鑽了幾分。
“我…啊,我有的。”
臉都紅透了,語氣堅定:“她叫張芹。”
沒料到他會這樣回答的女孩一愣,喉間不受控制地吞咽了兩下,憋了一晚上的濃精盡數射進了嘴裡。
彼時前台恰好沒客人,狄軒忙向後退了幾步,蹲下來查看她的情況。
少女微張著嘴,舌尖還殘留著精,惡作劇地揪著對方的衣領拽過去,小舌舔著他的唇:“狄軒,都是你的味道,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