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淮張了檀口,吐出一截猩紅的小舌頭來舔他,順著姿勢,學著他往日戲弄自己一樣含住一側的奶頭,咂巴兩下後又嫌棄沒味道,牙齒抵著吐出來。兩團奶壓在男人身上像兩塊變了形的雪豆腐,中間的溝壑勾著人去埋一埋。
向野體溫偏高,整個人就像隻大號加熱過的按摩棒,就這麽前後蹭著都很舒服。
“我摸摸。”
他向來是不介意把自己說過的話推翻打臉的,要面子的男人就得活受罪,這是樓下賣血耙鴨家的小孫子都知道的道理。
手指再一次摸下去,薑淮的下體已經濕的一塌糊塗,迫不及待的夾著他的手絞著蹭了起來。
他捏著那顆已經探出頭來了的陰蒂惡劣的揉著,偶爾加大力道掐一掐換來女孩的尖叫:“這樣不算喜歡你?怎麽才算?肏死才算嗎?”
骨血裡的癢疊到了頂峰,薑淮已經聽不到他說什麽了,說什麽都是好,哪裡管得了那麽多,眼裡只有在穴裡作亂的兩根手指了。
偏偏星子般的雙目發著懵,呆愣愣地盯著向野張合的嘴看——
他愛死她這副表情了,明明身下做著這種最淫蕩的動作的動作,表情卻純得不得了。褲襠裡被折磨得一陣陣發緊,脫褲子都等不及了,揪著內褲往下一扒拉,那根巨物囂張地彈出來,打到薑淮的屁股蛋兒上。
多美啊。
滿頭的小辮子,像專門勾男人魂的異族少女,嫌奶子晃得難受了,兩隻手一手托一個自己給自己揉。
底下也跟發大水一樣,滑得雞巴都難塞進去了,她怕吃痛又不肯嘗太深,總是吃一下滑出來一下。
向野氣得把她摸著奶子的手扒下來,凶得很:“我給你摸,你插!自己吃進去!”
薑淮幾乎是被他這副完全不講理的樣子驚呆了,被男人頂胯捏奶催促:“快點。”
下面那個揉著她肚子呢,薑淮吃點軟,右手扶著雞巴,一點一點往穴裡塞。
“這就沒了?還有半截兒露在外面呢。”
薑淮手抵著腹肌,屁股微撅,下頭含著根看著就牙酸的雞巴。她太小他又長了根驢屌,在通常情況下是有些懼怕女上的姿勢的。
“緩緩…緩緩。”
“緩什麽?都肏這麽多次了。”歪歪的抬了身上那一個的腿,“啪”的一個巴掌拍在翹翹的屁股上,一下子捅進去整根。
“你看,都吃進去了。好好兒的,哪兒都沒壞。”
薑淮整個人被操得趴在向野身上,正是最嬌的時候,嗚咽著罵他。要安慰呢,主動獻上唇舌去給男人吃。向野嘴裡含著舌頭吃,兩手捉著細腰把人往上抬,一下一下往上挺腰,快得根把劍一樣,拔出去的功夫還不夠薑淮緩緩呢,又插進來了。
把人這麽捉著操了近上百下,眼見穴裡抽搐的幅度和頻率加大,身子顫著跟著樹袋熊一樣扒住了自己的,知道她有些受不住了,悶悶趴在耳邊笑,雞巴還插著逼,就這麽抱著人翻了個身,面對面地側躺著。
薑淮哪裡還有力氣反抗,滿得都到嗓子眼了也顧不得,迷迷糊糊的感覺這人換了個頻率不快不慢的操了一小會兒,心念一松,堵在嘴邊的呻吟就出去了。
“你輕點啊…你疼疼我。”
“我疼你。”向野握著懷裡人的肩膀恨不得把她按進骨血裡去了:“哪次沒讓你爽到?”
說著把她的一條腿架到自己的腰上,雞巴“噗嗤”一下拔出又塞回,薑淮被撐得眼皮子直抖,生理性眼淚都快爽出來了,向野一面湊過去親她眼睛,一面給她揉著腰後兩個可愛的人腰窩,肉穴裡面還滑滑的,像個橡皮套子,時不時的輕輕的縮一下,吸得他舒服得要死。
女孩被操得一顛一顛兒的,頭次次都撞向男人的下巴,兩邊都是一痛。
向野索性掐著她的後頸把人箍在懷裡頂,埋頭下來蹭她,從薑淮的角度費力睜眼看,只能看到一片結實的胸膛和肌肉鼓起來的肩膀,兩條胳膊鐵鏈似的鎖著她,脖子上突起的一顆喉結上下的滾,線條分明的下頷上一片淺淺的青色胡茬。
雖然還是不太好動,但勝在一手能掌握,肉貼肉地抱著滿足,方便他抓揉著小屁股,野獸一樣地撕咬著頸窩。
薑淮都快懷疑向野從小是不是受過什麽“焦慮式刺激”了,每一次做都帶著狠,全當是最後一次肏逼一樣,毫無保留地給滿了。
不光穴是腫的,小屁股上也疊著牙印和手印,次次恨不得頂到嗓子眼,帶著卵袋往穴口肉上撞,不怕她操得哭得這麽紅鼻子紅眼睛的都不罷休,完全是怎麽重怎麽來。
薑淮腳趾頭都繃緊了,頂著滿身跟被家暴一樣的痕跡哭著罵,眼淚鼻涕都蹭在了向野光裸的胸膛上。
“你他媽…屬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