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的,每晚都要來一趟折騰。
哪一日被她耍花樣躲過去了,半夢半醒間總要大手擠進雙腿間,頭重重地壓在乳上,把她揉得渾身發燙,等她嚶嚀著醒來了,興奮地用幾乎能勒斷細腰的力氣——————重重地捅進去。
“醒了啊,寶貝兒…”
“硬得難受,睡不著了。”
薑淮半睜著眼,推就幾番不成。好幾次都是做著做著昏睡過去了。
不止一次的,飽滿的饅頭逼含著男人的粗紫雞巴,向野伸出指節摩擦著女孩下體顏色生嫩的肉穴縫隙,隻覺性器都快被水淹透了,內裡滾燙,吮個不停。
“睡著了還是這麽會吃雞巴。”
跟他發火也沒用,滿嘴答應哄得漂漂亮亮,第二天軟的硬的一起來,到天黑就跟瘋了一樣。
今晚的向野看起來,性致更甚往日。
不知道是不是薑淮一改往日乖乖女造型的緣故,頂著頭狂野的小辮子,素著一張臉,眼角微微上揚,每說一句拒絕的話,都像一隻可以挑釁向野的小狐狸。
幾下就被扒得赤條條的小狐狸,身後被捆成馬尾的小辮子無助地搖晃,像極了蠱惑獵人的狐尾。
向野按捺著沒動,欣賞了一會兒美景後又伸手過去用指尖揉著薑淮還沒有完全硬起來的一顆奶頭。花瓣似的粉粉一小片,頂在那形狀極好的奶乳上邊,被按著往乳肉裡陷了一陷,然後被打著圈兒揉著乳暈,顫顫巍巍的鼓了起來。
沒有其他動作,單調的揉著那一小團,揉得薑淮貓一樣地輕聲嗚咽了幾下。挺胸將奶尖主動送到了男人手心。
被伺候慣了大魚大肉,吃不得這麽素的。
向野半點都不打算虧待自己,順勢貼著就飽飽的握了上去,完全控在掌心裡揉捏。
薑淮淫性也被勾起來了,纖長的腿夾著,疊在一起摩擦著,透明的花液從窄窄的縫隙裡滲出來,把兩片陰唇都沾濕了。正閉著眼糾結要不順勢被撲倒來一發呢——
“要、吃…”
“要吃什麽?想讓我吃奶子?”
向野伏低下去,沿著薑淮嫩白的頸子往下舔,形容的濡濕的那一道線來到那綿軟的胸前,用牙叼著那顆已經被揉得鼓起來的奶頭咬了咬,整個的含了進去。
又吸又舔的吃,把那顆朱果嘬得硬邦邦的,又牙去磨,再吐出來,用指甲去刮那脆弱的芯子。
他覆在薑淮身上呢,她自然而然地像往常一樣雙腿勾著盤在對方腰間,開了縫的肉穴敞著。向野上面親著,下面徑直往穴裡塞了三根手指,指節屈起來在內壁上摳挖,摳得薑淮身子直抖,被吃得水光瀲灩的一顆奶頭頂在雪白的奶子上晃,看得人眼睛發紅。
受不住歸受不住的,人菜癮大,穴主動咬著吃,就著男人的手指淺淺插著,捱過那陣撐。
向野支著身子看了她一會兒,眸色深得幾乎化作粘稠的蜜,三根手指抽出,一手抓著被冷落的被子一揚,將薑淮裹了個嚴實:“睡覺吧。”
女孩抓著他的手都在顫了,囫圇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什麽…”
向野都躺下了,聞言又爬起來,在對方期冀的目光中,於嘴角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晚安。”
“……”
“你說的對。比起肉體,我應該更愛你的靈魂,精神,內在美。”
要命了。
那顆已經探出頭來了的陰蒂不滿足地騎在被子上蹭了蹭,隻覺得身上哪裡都難受,期待著男人貼上來,緩解了這份蝕骨的癢,他摸一摸,就舒服了,哪怕是他弄疼了自己呢?
弄疼了也沒關系。
可憐的、被蹂躪成一團,洇濕了一小團的被子被薑淮踹下床去了。
頭髮被散開了,無數小辮子披散開來。
她敞著穴坐在了向野身上。
擰著身子蹭,絞著腿蹭,挺著跳躍著的一對肥奶子蹭。
像一個真正的鼓手那樣,一身皮肉的都化作鼓面,穴口發出美妙的水聲。
平素清泠的一把嗓子此刻又軟又糯:“嗚…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