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放著紅玫瑰,廚房流理台上放著小白花。
項震站在伏花邊上打下手,給她洗菜剝蒜,他時不時看一眼小白花,又扭頭去看餐桌上的紅玫瑰。
“那花太豔了。”他說著洗乾淨手,把小白花放在餐桌上,把紅玫瑰抱過來放到流理台上。
伏花一抬眼就能看見鮮豔的紅色盛開在眼底,她明知道項勳是故意的,更知道他送花的含義,卻不能把真相告訴項震。
甚至不敢告訴他,項勳對她做的一切。
因為,是她最終的決定,把項勳拉進來的。
耳邊仍能回蕩青年人帶著嘲弄的聲音:“嫂子,你把我當什麽?”
從一開始就錯了。
伏花心裡亂糟糟的,紅燒魚都燒糊了,好在項震一點都不介意,還說糊的魚更好吃。
“公司又買了輛新車,後天要我去北京開回來。”吃完飯,項震又幫伏花一起洗碗,“可能要在北京呆兩天,要陪那邊領導吃個飯。”
伏花點點頭:“我給你收拾衣服。”
“不用,就去兩天。”項震把手擦乾淨,從後摟著她,“老公要在外面呆兩天,晚上會不會想我?”
伏花輕輕地笑:“會。”
項震把人打橫抱起來往洗手間走:“走之前,讓我多操幾次。”
“我手上都是泡沫……”伏花輕聲地叫,她手搭在他頸後,被抱得高高的,入目率先看見的是鮮豔的紅玫瑰。
“正好,滑溜溜的,給我擼兩下。”項震笑著用胡茬蹭她。
伏花一聽這話,就想起下午被項勳握著手給他擼的畫面,她後脊打了個激靈,有些抗拒地說:“不,不衛生,我,我洗手。”
“用香皂也一樣。”項震把人直接抱到洗手間裡,打開花灑就去脫她的衣服。
“我……”伏花奶尖都被項勳吸腫了,擔心被項震看出來,攀著他的胸口說,“我……給你口。”
項震笑得別提多開心:“行。”
伏花沒脫衣服,幫項震衣服和褲子脫了,項震已經硬了,隔著內褲那根硬物就堅挺地衝著她的方向立得直直的。
伏花紅著臉給他脫內褲,紫黑的性器跳出來,打在她手背上,項震身上汗氣重,這根性器的味道也一樣重,帶著他身上的男人味,一點一點沁進她的呼吸裡。
她擠了點沐浴露打成泡沫塗在性器上,手指剛搓洗兩下龜頭,項震就喘著粗氣過來親她,硬邦邦的性器借著濕滑的沐浴露在她手心一下又一下地頂送。
“老婆好香。”項震親完她的嘴巴,沿著她的脖子親吻下去,單手解了她的內衣推上去,隔著薄薄一層衣料去舔她的奶子。
伏花咬著唇喘息著,一隻手拿著花灑給他衝洗,一隻手緩緩擼動性器,項震呼吸愈發沉重,隔著衣服重重咬她的奶子,隨後扣住她的後腦杓,把人按在身下,握住硬到發疼的雞巴插進了她小巧的嘴裡。
伏花盡心盡力地吞吐著嘴裡那根巨物,一邊吃一邊抬頭仰視著項震,看他舒服地直吸氣,整根吞了進去。
項震爽得不行,兩手抱著她的後腦杓,頂胯往她嘴裡插。
性器次次插進喉嚨裡,被細嫩的喉管包裹,項震完全爽得找不著北了,捅進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伏花難受得不行,卻沒抗拒,一張臉憋紫了,眼眶的淚也大顆往下落,項震衝刺了幾下,抵在她嘴裡射了。
伏花趴在地上咳了好一會。
“沒事吧?”項震爽了,見伏花咳得眼淚都掉下來,趕緊半蹲下來給她漱口擦眼淚。
伏花嗓子啞了,說不出話,隻衝他擺擺手。
“操,沒插壞吧?”他把她嘴巴掰開看了看,沒看到流血,這才放心地低頭親了親,“對不起老婆。”
伏花靠在他懷裡,聽他平穩有力的心跳,安心地閉上眼。
她太想為項震生一個孩子了。
像他一樣高大,善良。
腦海裡無端掠過項勳的臉,冷白的面孔帶著男生獨有的棱角和銳氣,耳邊似乎落下他滾燙的熱息,他低而啞的聲音就那樣竄進耳廓:
“嫂子。”
伏花眼睫顫了顫,更用力地摟緊項震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