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震出發之前,伏花還是給他收拾了兩天換洗的衣物,囑咐他一定要換,等回家的時候帶給她洗,不能在領導面前穿得臭烘烘的,以免讓領導有意見。
項震笑著說好。
伏花又說看了天氣預報,那邊可能會下雨,又給項震帶了把傘,項震說自己開車怎麽還需要傘,伏花說萬一要用呢。
明明項震打算空手走的,結果出門時,背著個大包,裡面除了換洗衣物,還有雨傘毛巾拖鞋茶杯。
伏花把他送到樓下,一遍又一遍提醒他:“注意安全,開車一定要慢。”
“知道啦老婆。”項震心裡暖得一塌糊塗,把人拉到懷裡抱了抱,“突然不想走了。”
伏花笑著輕推了他一把。
項震去北京這件事沒告訴項勳,倒是項震父母碰巧吃完晚飯打電話問他最近近況,得知他在北京出差,便叮囑了幾句路上小心之類,想到小兒子,又打電話問問他學校的情況,想知道他暑假什麽安排。
項勳接到電話時,剛從宿舍洗手間洗完澡出來,腦袋上還搭著毛巾,他簡單擦了兩下,偶爾回個“嗯”,算是回應著電話那頭父母的關愛。
直到電話那頭的母親說:“你哥去北京出差了,他這工作是真的辛苦,你以後一定要找個大公司,別走南闖北的,不是去這出差就是去那出差,那麽辛苦就算了,錢也賺不到多少……”
項勳含糊地應了聲,抓起腦袋上的毛巾丟在床上,掛了電話後,問隔壁床的舍友:“明天早上誰的課?”
“老楊的,怎了,你要翹課?”
項勳拿了手機就往外走:“幫我答個到。”
“靠,你那張臉誰特麽能幫你答到?”舍友見他頭也不回,追出去幾步喊,“喂喂喂,你家出啥事了,你急吼吼的幹嘛去?”
項勳戴上耳機,幾步跑到拐角下樓了。
舍友:“……我去,這麽快?”
伏花正在做晚飯,她白天把家裡大掃除了一遍,把沙發床罩全洗乾淨曬乾又重新套上,項勳的房間她今天才進去打掃,書桌都被項勳自己收拾整齊了,但床底下還是被伏花掃出一支圓珠筆。
她看著那支筆,眼前就浮現項勳掐著她的腰瘋狂在她體內插送的畫面。
她沒敢在房間裡多呆下去,匆匆打掃完就把房門關上了。
婆婆晚上打電話問她一個人吃的什麽,又讓她平時多吃點肉,不然以後懷孩子可就瘦成猴子了。
伏花笑著回了幾句,等掛了電話之後,這才摸著自己的肚子輕輕歎了口氣。
項震不在,她隻想吃點素的,炒了個青菜,菜炒一半,她似乎聽見開門聲,她忙著拿調料沒在意,等把調料放完,一轉頭就看見項勳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
伏花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項勳擔心她撞翻炒菜的鍋,伸手把她拉了過來。
“項勳?你,你不是在學校嗎?你怎麽回來了?”她穿著藍白色圍裙,襯得那張臉皮膚很白,頭髮攏在腦後扎成一束,露出修長的脖頸,一雙眼因為驚嚇瞪得大大的,胭脂色的唇也微微張著。
項勳把她拉到懷裡抱住,勾著她的下巴就吻了下來。
在學校住了兩個晚上,兩個晚上都沒睡好,夜裡總會夢見伏花,夢見她紅著眼睛喊他的名字,性器在內褲裡撐得難受,他燥熱得渾身發汗,即便是去洗手間衝冷水澡,眼睛垂下的瞬間都會想起伏花握住他的雞巴,替他擼動的畫面。
他重重地咬她的嘴巴,聽她吃痛地嗚咽,仍沒有松開她,叼著她的舌頭,吮吸吞咬。
聲音因為沾了情欲,很是沙啞。
“因為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