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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賦傾城色(高乾 強取豪奪 寵文 NP)》第一百八十四章 把你碾碎了,藏到心底最黑沉的地方,從此不再讓任何人看見
維楨被他出其不意的急色行為駭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後,縮著身子要從他身下翻出榻。
“楨楨別怕,乖,讓老公稍微親近一下。”
沈飛情意洶湧,欲火騰天,隨意安撫了兩句,將膝蓋別進她腿間,大手扯開衣襟,解了內衣扔到一旁。
乳兒渾圓嬌挺,粉膩香酥,期間兩點姣蕊,金芒掩映。
異人危機已除,心境迥異,如此馳魂奪魄的妖異豔色成為純然的感官享受,極大地滿足了盤踞權力頂峰的強大男人,獵奇與獨佔珍稀瑰寶的心思野望。
將臉埋進她雪白豐滿的胸膛,帶著幼兒稚嫩奶味兒的奇異甜香撲了滿嘴滿鼻。
沈飛一時魂顛夢倒,骨騰肉飛,狂亂地囈語道:“如此尤物,怎麽可能不操心?小心肝兒,待你畢業之後,安生地呆在家裡,留在我身旁,哪兒都不許去了……不讓其他男人看你一眼,也不叫你看任何男人一眼……不用再擔心你丟了、跑了。往後日日夜夜,分分秒秒,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恐怕才能稍微放心一些兒。”低啞的聲音漸漸染上一絲血腥氣兒,“真想,把你碾碎了,揉作一團,藏到心底最黑沉的地方,從此不再讓任何人看見,一切盡歸我所有。楨楨,你是我沈飛一個人的,誰都他娘的休想搶走……”
維楨掙扎的動作滯止住了。
整個身子被他健碩灼熱的肢體覆蓋,耳畔全是熱氣騰騰的喘息與急促強悍的心跳,她卻彷佛置身冰窖之中,血管裡每一滴血液都是冷的。
身體微微打著顫。這樣的日子單是想象已叫人心裡發毛,若是不順從沈飛,天大地大,竟無一處可容身之所。且他這樣堂而皇之道出,不過是有恃無恐罷了。
維楨心裡惦記蔣晗熙,也曾偷偷撥打他的通訊器,卻被告知該號碼已注銷。如今她芯片聯絡名單上的寥寥數人:母親與蔣晗熙的號碼被注銷;父親的通訊器早在數年前便一直沒能聯接上;試圖聯系萊昂叔叔,卻一直是關機的狀態。
母親崩逝,一夜之間,她的人生成了一座孤島,四面環海,風急浪高,隻得沈飛一人可以依靠。
身上被揉捏得很疼,更多的,卻是被桎梏被掌控的酸楚與無法自主;視線有些茫然地落在裝飾繁奢的天花板上,錯彩鏤金,雕繢滿眼,再如何富麗堂皇,不過一個籠牢罷了。
不由捂了臉委屈地啜泣起來,偏身上的男人“心肝寶貝兒”地喚著,又湊過來百樣哄勸,情深繾綣,溫言細語,並非一昧欺侮蠻乾。
維楨怔怔地瞪大一雙轉盼流光的杏仁眼,惹得身上的人又是愛又是癡,柱天踏地的霸道男人,像頭體型龐大,動作笨拙的猛獸,將頭埋到她肩頸處,暗啞著喉嚨,語無倫次地央告討好,“小寶貝兒,別怕我,沈飛永遠都不舍得傷害你……我愛你,楨楨,老公他娘的可稀罕你了……乖乖留在我身邊好不好?我什麽都應了你。”
倒有點稚氣的可愛。
眼淚突然就止住了。
……
臨近五年級期末考試,學習任務十分繁重。
這會兒也顧不得挑嘴了,維楨懇求沈飛讓她中午在學校飯堂用餐,省下些路上耽擱的時間。
沈飛急於在婚前稱帝,與維楨舉行帝後大婚,而非婚後辦冊後大典,分出個主次尊卑來。偏他盼著與維楨結合盼得雙眼冒青光,絕對不肯延遲婚禮,一天都不成!數月來忙得腳不沾地,本就沒有多少空閑陪她用午膳,哄得那心肝兒乳聲乳氣喚了十幾聲“老公”,心甜意洽,也就應下了。
開元立國茲事體大。定國號、年號,定都,祭祀宗廟;論功行賞,追封功臣,安撫原本的老臣,招慕人才;綱張目舉,定下大政方針,鞏固政權;完善官員系統、社會制度;頒布帝國新政、法律;減免賦稅,大赦天下等等,不一而足。這些雖要緊,卻不在於一時;有一部分甚至可以在登基之後才著手準備。
登基大典與納後大典自然是重中之重。不過當務之急卻是與蔣晗熙劃分國土,均等分配政權與部分牽扯不清的軍權。
沈飛與蔣晗熙的武力已臻化境,世俗的權勢地位於二人而言只是錦上添花罷了。
蔣晗熙癡戀維楨,不可能立後,更不會留下子嗣,他之所有,原就打算在身後盡數贈予心愛女子之血脈骨肉。
然而二人各自領著一乾親信嫡系,自伊始便舍生忘死,竭忠盡瘁地跟隨,不可寒了將士臣子之心,倒也要擺出個公平公正的樣子來。
幸而這些年來,倆人以神武之略起定禍亂,以王天下,威加海外;南征北討,收服四方;躬親行陣之間,戰必勝,攻必取,天下莫不以為武。聯邦版圖早已擴大了一倍不止。外人想象中的僧多粥少,分贓不均;鷸蚌相爭,反目成仇,一概沒有出現。
維楨素來不理會這些國家大事,心思全在考試上。
這幾日沈飛出行安多利亞星區處理公務,仍由克倫威爾.金接送她上下學。
今天沒有必修課,選修課都暫停了,維楨打算尋間人少的教室看書。
循例先去趟洗手間。小解過後推開隔間的門,有人出其不意地閃身入內,一手將門掩上落鎖,在維楨驚呼之前伸出手指“噓”了一身,壓著喉嚨道:“維楨同學,我是昆娜,昆娜.麥卡錫。咱們同系,我是二班的,大課堂的課都是一塊兒上的。”
昆娜.麥卡錫妝容濃重,一眼望去倒是個長相十分柔和可親的女孩子,紅發,高個,扎了根長辮子,嗓音溫吞毫無攻擊性。
維楨提起的心落了回去,側了小腦袋無聲地詢問。維楨不認得昆娜,這並不稀奇,她連同班同學都認不齊,何況是隔壁班的。
昆娜捂了捂跳得有些促的心口,低聲道:“維楨,羅霂蘭大使館請示你為何沒有回國參加文德昭聖皇后的喪儀?數十封來自羅霂蘭皇室的公函已接二連三遞交到沈少司令的府邸。”
緊接著解釋,“原西薩克瑟親王自文德昭聖皇后薨逝便一直昏迷不醒。拉斐爾國王悲傷過度,臥床不起,禪位於大皇子。大皇子不願越過父親,隻承了西薩克瑟親王的王爵位,繼任羅霂蘭帝國新一任王儲。親王殿下為原西薩克瑟親王舉行了登基大典,又尊生母方瑾儒夫人為皇后,諡號文德昭聖皇后。”
她擔憂地睞一眼臉色慘變的維楨,“親王殿下已經冊封你為羅霂蘭嫡長公主,位比親王。”
“媽媽的喪禮……沈飛沒有告訴我,沒有任何人通知我,我不知道呀。萊昂叔叔的事,我也……難怪他的通訊器一直關機。”話音未落,已泣不成聲。
古華夏人事死如事生,事亡如事存。葬喪之事至關重要。偏她是個被刻意養得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孩子,又一昧沉浸在喪母之痛中,無人提醒,一概渾忘了。
昆娜握住她抖索的小手柔聲勸慰,待她平靜下來,才狐疑道:“彷佛自從一年級期中考試前後,我們誰都沒能再撥通你的通訊器。你的信號是被家人限制了吧?恐怕是擔心你結交不好的朋友,除了特定的聯系人,其他人無法撥入。”
那時自己剛與沈飛交往不久,除了沈飛,誰還會限制自己與其他人來往?一個連著一個驚雷打下來,維楨渾渾噩噩不知所措,她甚至來不及對沈飛的隱瞞和長久的控制產生不滿情緒,只是茫然地問道:“你也是羅霂蘭的交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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