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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賦傾城色(高乾 強取豪奪 寵文 NP)》第一百一十三章 “小東西,你想讓老子為你拋妻棄子,你總得給老子一點甜頭嘗嘗是不是?” (h)
從後面大步追上來的閔祁山臉色條然大變,他隻套了一條長褲,仍光裸著精壯的上半身。他連忙蹲下身去將方瑾儒扶起來,方瑾儒素手一揚,‘啪’地正正扇在他臉上。
閔祁山額角的青筋暴烈地跳了跳,閔西廷神色微變,正要衝過去,閔祁山卻慢慢地笑起來,拿舌頭抵了抵口腔被打的地方。他剛剛享受了一場前所未有,暢快淋漓的欲望盛筵,嘴裡些許的疼痛和血腥味絲毫不能影響他愉悅的心情。他執起方瑾儒的嬌荑,將白嫩嫩的小拳頭打開,見掌心一片通紅,以指腹不舍地摩挲著,柔聲問道:“疼麽?”
閔祁山語氣裡的曖昧和情欲味道太過明顯,方瑾儒削蔥根般的纖指一並哆嗦起來。
閔祁山沉促低笑。方才自己蹲跪下來替她清理狼藉的腿間時,這漂亮的小東西也是怕得渾身上下連手指尖兒都抖起來。
心生憐愛,忍不住湊過去想吻她白淨的小手。
方瑾儒猛地抽回手,用力推開他,然後轉身仰起臉,冷厲的目光落在閔西廷臉上,仍沾染著鮮血的嘴角凝結起一絲稀薄的笑意。這樣的笑容閔西廷後來時常在方瑾儒臉上看到,然而今日,是他第一次看見這個他愛得無法自拔的女孩子對他露出這樣令人涼徹心扉的笑容。
方瑾儒頭也不回地跑出了小院。
在這一刹那閔西廷幾乎要跪下來,想抱著她的腿求她不要離開,想跟她說無論她是一個怎麽樣的人,無論她做出了什麽事都不要緊,他對她的愛都不會改變……他覺得整隻手掌像被滾油澆過一般,痛入骨髓,痛得他恨不得將這隻手活活地扯下來。
他陰沉沉地望向自己的父親,那個叱詫風雲半輩子的男人——不論閔西廷以後會長成怎樣一個鐵血狠辣、覆雨翻雲且青出於藍的男人,如今都只是個十五歲的孩子,強勢的父親仍如山一樣矗立在他面前,無時無刻不帶來難以反抗的威懾和壓迫感。
然而他的背挺得筆直,目光似刀刃,銳利,森寒,鋒芒畢露。
這對至親骨肉無聲地對峙,彷佛正當盛年,凶猛威武的雄獅與雖略顯稚嫩,已初露獠牙的幼獅,猙獰相對,不死不休。
饒是閔祁山冷酷寡恩,手腕強硬,亦不禁露出一絲激賞,並非父對子,而是一個強大的男人之於另一個將來能與他旗鼓相當的男人。他良久無言,末了,譏嘲一笑,臨走前丟下一句話:“有什麽話就去問你那位好母親罷。”
如果是平常書香世家裡天真單純的閨閣少女遇到這種事,恐怕當晚就如閔夫人所願一根白綾自縊了。
方瑾儒不是一般的女子。
她愛起來熱情如火,恨起來不惜一切,她的心腸一旦冷硬下來,簡直不像是個有七情六欲的人。
閔西廷近似自殘的懺悔贖罪絲毫沒能打動她。方瑾儒不準備原諒他,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原諒。她的一生已經毀了,所有在這場悲劇裡摻了一手的人都休想置身事外。既然閔西廷認為她水性楊花,閔家的人眾口一詞說她勾引有婦之夫,那她也不能白擔了這些虛名。
造成方瑾儒一生悲劇的,也許不是她過分美麗的容貌,而是她過於決絕的性情。方瑾儒的這一生裡,從來不曾給過任何人第二次機會,包括她自己在內。
閔祁山從車上下來,被一大群下屬簇擁著走到夜總會的台階前,倏忽頓住了腳步。
霓虹燈發出淡黃的散光,反暈出一片朦朧曖昧的煙靄,透過這層煙靄,一身刺繡豔紅色夾竹桃碧色紗緞衣裙的少女柔橈嬛嬛地一路行來,一張雪白的臉龐不染鉛華,妙目籠煙,兩靨生愁,美得像一個讓人永遠都不願醒過來的夢。
就算明知道是一個毒餌,閔祁山都會一口吞下去,吞得毫不猶豫,吞得心甘情願。
他沉聲笑起來,健步如飛走過去攔腰將她抱起,低頭附在她耳邊啞聲道:“方瑾儒,你他娘的就是要老子的命,老子都給你。”他甚至等不及回家或進會所開個房間,直接將方瑾儒撂倒在那輛奢華異常的車駕寬敞的後座上。
單向的防彈玻璃緩緩升起,幾十名荷槍實彈的便衣保鏢將街上的人都驅散開,背對著車團團圍成一個大圈。
方瑾儒被閔祁山壓在身下,眼前閃過閔西廷每次癡迷地凝視著自己時,一雙略顯陰沉的眼眸裡若有如無的一絲羞澀笑意,她突然後悔了。
方瑾儒是不會開口哀求任何人的,只是清眸含淚,伸手去推那個強壯得像一頭成年豹子的男人。閔祁山緊緊地壓製住她妄圖掙扎的手腳,一面飛快地解她旗袍的盤扣,一面粗重地喘息,他臉上的笑容因為過度的刺激和亢奮而顯得分外獰惡:“小東西,你想讓老子為你拋妻棄子,你總得給老子一點甜頭嘗嘗是不是?”
閔祁山插進去的時候方瑾儒還是忍不住落淚了。她這樣一個塵外孤標的女子,無論哪一種情緒都是內斂而壓抑的,正如此刻被一名毫無感情,甚至是心存憎恨的男人剝了衣裳按在身下貫穿,她臉上隱忍的痛楚與屈辱,一聲聲微弱而破碎的啜泣,都帶著她獨特的修養和優雅,只會讓人生憐或是衍生出更暴烈的欺凌之心,而絕不會令人生厭。
閔祁山幾乎算得上是粗暴地在她身上馳騁。
方瑾儒幾天前才在自己身下經受了破瓜之苦,又是個嬌養著長成的名門閨秀,玉葉金柯,纖纖弱質。他自然應該憐顧一點,不能把她嚇壞了。
偏這女孩兒動人之極,叫人食髓知味,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情態都能令男人喪失理智,化身為獸,恨不得將她弄哭,將她弄壞了,將那細嫩得難以想象的肌膚撕開來,血淋淋地一點一點吞入腹中。
他眯起眼欣賞著橫陳在自己身下的玉體,心想如果馮小憐有這活寶貝兒一半的姿色,就不難理解為什麽北齊後主高緯為了討她歡心連江山都丟了。
他把方瑾儒的上半身抱起來斜靠在椅背上,將旗袍扯得大開,解了小衣丟到一旁,視線落在她晶瑩潔白的胸膛,瞳孔猝然緊縮,心臟‘撲通撲通’亂跳個不停!
精致無比,妙奪化工的一雙小小奶尖兒,嬌怯怯地綴在白膩高聳的乳肉上,顏色非紅非粉,竟是接近半透明的淡金色,矜貴到了極致的詭妙豔色灼痛了閔祁山的眼,一股孽火燒得他雙目赤紅,頭頂噴煙,神魂都狂亂起來。
“你這小東西到底是怎麽長的,啊?上上下下,內內外外,他娘的哪哪都漂亮得不像真人!他娘的還給不給天下男人留活路了?”他的聲音嘶啞得似將聲帶在砂石上反覆研磨了數遍,如履薄冰地將自己赤裸的健碩胸膛與方瑾儒相抵,豐潤細嫩的觸感讓他爽得渾身跟過電一般。
方瑾儒羞恥地別開臉,死死抿著唇一聲不吭。
閔祁山不由悶聲笑了笑,凌虐之心頓生,又抓心撓肝般夾雜了些莫名的情緒,他皺了皺眉,忽略心底的異樣,故意拔出來一點,隨即毫不留情地狠撞進去。
方瑾儒再也忍不住慘叫出來,她隻叫了一聲,然後倔強地咬住下唇,用力之狠,豔麗的唇瓣已然泛白,很快就有濃稠的血水滲出來,淚水混著冷汗將整張桃羞李讓的俏臉都打濕了,一顆豆大的冷汗沿著光潔飽滿的前額,一路緩緩地滑過鼻梁,落在她嘴唇的傷口上,尖銳的刺疼令她微微地打了個顫,眼睛無力地閉了閉,隨即沁出了一滴淚珠。
閔祁山盯著那顆晶亮的水珠,眼皮猛的一跳,忽然一陣心悸,竟猝不及防地心疼起來。
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像利爪一樣攫住了他靈魂最不設防的一角,這個鐵血一生的男人從來不知道世間會有這樣細膩甜蜜的感情,仿佛霎那間被人在心臟上不輕不重地捏了捏,讓他每一根神經都跟通了細微的電流般顫栗了一下,整顆心都酥麻酸軟,幾乎要落下淚來。他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溫柔下來,以一種珍惜而和緩的節奏疼愛著她,兩根手指伸進她嘴裡扳開她咬合的牙齒,又低下頭去想吻她流血的嘴唇。
方瑾儒撇過臉避開了。
閔祁山也不勉強她,貼著她半透明的耳廓小聲哄道:“小寶貝兒,別哭了,下次就不會這樣難受了。不用害怕,我往後會疼你的,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會親手捧到你腳下。”他的聲音猶帶著欲望的喑澀和粗嘎,語調卻是從來未有過的繾綣情深。
閔祁山沒有戴套,方瑾儒是這樣乾淨純潔,不沾染半點塵世的聲色犬馬,實在沒有戴套的必要,他直接釋放在她身體深處,久久都不願意出來,就這樣佔著她不斷地親吻她每一寸動人至極的肌膚,將她秀美的小臉上斑駁的淚水一一吮吻乾淨。
反正他是非要娶了這個馳魂宕魄的美人兒不可,她遲早是要為他孕育孩子的,現在年紀雖然小了點,亦勉強算是成年,萬一真懷上了,以閔家的財勢,無論如何都能讓她平安生下來。
數日之後,閔祁山登報通告全城要與原配閔殷氏離異,並準備不日將方家大小姐方瑾儒明媒正娶進閔家。
方瑾儒根本不需要使出任何手段,她甚至連話都不需要說,她那絕色的皮相就是她最大的資本,最強而有力的武器,天下間泰半的男人都無法抵擋她的誘惑,閔祁山正是這大部分人之中的一個。男人以武力征服世界,女人以美色征服男人,這個定律一萬年都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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