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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賦傾城色(高乾 強取豪奪 寵文 NP)》第一百五十三章 “我他娘的誰都不要!老子就要你一個!” (h)
維楨醉得亂七八糟,聽不懂沈飛的話,也許根本就沒有注意聽,一味揪著他的手臂嘟囔:“髒,髒,要洗澡,沈飛,沈飛……”
“好,好,小寶寶,我現在就帶你去衝澡。”沈飛對維楨寵愛嬌縱早就成了一種習慣,立刻抱著她走進浴室。
熱水兜頭撲面灑下來,維楨被澆得抱頭驚叫著往沈飛懷內亂鑽。沈飛不禁朗聲大笑,將她經熱氣一熏,愈發紅酥玉膩的身體緊緊地按在自己胸膛上,低頭在那段拱起來的後頸不分輕重地噬齧,在半透明的脆弱皮膚上烙下了一個個淺紅色的齒痕,大手同時放肆地挼搓著她豐潤的臀肉,揉了幾把後直接插入股間揄弄,聽到維楨略帶著痛楚之意的細吟,笑聲中漸漸含了濃重的潮氣:“寶寶,洗得夠乾淨了吧?咱們到床上去好不好呀?”
維楨早就被酒精和情潮衝擊得求生不得,欲死不能,腦子一團混沌,耳邊一片嗡嗡之聲,根本聽不清沈飛的問話。沈飛原本也不是要她作答,扯過大毛巾將人團團地包起來。
沈飛幫維楨把身體和頭髮細心地揩拭乾爽後才將她放回床上,然後隨意抹了抹自己身上的水滴便跟著跳上床。維楨抱著頭蜷蹜成一團縮到床的內側,看上去頗有些可憐。沈飛將她拽到身邊,正要展開她的身子,突然聽見她細如蚊蠅地輕呼了一聲“媽媽”,聲音驚怯無助。沈飛臉色一僵,如被一盤冰水劈面潑下,滿腔的欲火俱化作了灰燼,眼內漸漸現出了一些悲傷的神情,心慌意亂地將那齠年稚齒的小人兒緊緊地擁進懷內。
他對維楨饞涎欲垂了實在太久,久到連他自己都開始迷惑起來。他這樣一個肆行無忌、恣情縱欲的男人,與心愛的女孩兒每天同起同息,這孩子還美得宛若霞明玉映,一顰一笑皆可蕩魂攝魄,倆人無數個日夜肌膚相貼,裸裎相對,他居然就這樣硬生生忍耐了大半年。他怎麽會那樣在乎她?見不得她有半點不如意?竟然謬想天開這寡情冷清的小東西會甘心情願,後來又想著即便無法等到那一日,起碼待至她畢業,倆人正式結婚,她總能夠半推半就地接受自己。回頭一看,簡直是中了邪,入了魔。有其母必有其女。萊昂.垌文迪許等了四十多年仍無法得償所願。前車之鑒,後車之覆。自己是吃錯了什麽藥才會愚蠢至重蹈覆轍的地步?
沈飛把維楨臉上凌亂散落的發絲撥開,將自己的臉如履春冰般貼在那張清麗不可方物的小臉上,“楨楨,你是不是、是不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像我愛你那樣愛我?”他低啞的聲音中隱約崩裂出一絲近似淒厲的震顫。
維楨無動於衷地咕噥了幾句“勒得太緊”“難受”。沈飛心裡徒然升起一股不見天日的濃烈的駭痛和絕望。倆人在一起後,他捫心自問從來不曾對維楨存有半點慢待玩弄之意,始終將她視如稀世之珍,精心呵護,無微不至,這樣還不夠麽?不過是其母區區的幾句話,維楨就輕易地將他放棄,險些一去不歸。對這個女孩子而言,究竟要怎樣的一片丹心,才能略微打動她的鐵石肝腸?
“頭好疼……我想回家。”維楨又再小聲地泫泣起來,身體動了動,覺得不舒服,便伸手去扒扯沈飛勒著她的健臂。
沈飛被她滑嫩的小手一碰,如夢方醒,低下頭目不轉睛地鴟視著她,臉色慢慢冷洌下來,良久,雙手一松,維楨虛軟地倒回床上。沈飛俯身靠近她,“嗤”的一笑:“回家?老子不答應,甭提回家,就是這扇房門,你也休想踏出半步。”他錯了錯牙根,“嗐,直接鎖起來算了,橫豎以後也不必再出去。”
他臉上的表情太過狌獰,維楨嚇得臉色一白,背過身去將臉埋在枕頭裡,單薄的肩頭急促地一聳一聳。
沈飛的目光從她如雲的秀發間一小段玉頸往下延蔓,荏薄的後背中央宛然一道流麗的美人溝,蜿繞而下,驟然凹進去一個驚魂奪魄的弧度,緊接著與渾圓的臀部巍巍相連,股間深處春色若隱若現,似有紅蓼逶靡。如此渾然一體、純潔無暇的冰姿玉骨中染暈的一抹妖豔腥紅,仿佛蘊含著某種迷魂淫魄的詭邪魔力,蠱惑著男人對她犯下一些下流殘忍得不可原諒的罪行來。
沈飛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遒悍魁健的身軀橫過去趴伏在她嬌小的雪背上,大手罩住她挺翹的臀部重重地揉摩了幾把,旋即順勢往深處潛去。
他的手指一侵入其內,維楨便低呼一聲,不安地扭動身體。她一身嫩似嬰孩的肌膚磨研著沈飛的胸腹和早就勃起的胯間,沈飛激奮得臉龐都有些扭曲變形,緊緊地壓製住她的手足,嘴唇湊到她的耳邊,見那透明的耳朵尖已羞紅一片,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舐了舐,一面用兩根手指在內裡撚搓,一面輕輕地咬著她的小耳廓,聲如醉醇般問道:“楨楨,小乖乖,我是誰呀?”
“你是沈飛啊。”維楨被他撩撥得香汗涔涔,嬌喘籲籲,甜糯無邪的嗓音一若嬰啼,兩條原本緊緊閉合的雪白大腿微微張開,似在作出無言的邀請。
“對,真是個好孩子。“沈飛心滿意足地沉促一笑,趁機將膝蓋卡進她腿間,逼得她門戶頓開,整根中指都沾滿了水液後,便嘗試著探進未經過開墾,細弱得匪夷所思之處。
他的手指剛撐開了入口,維楨的身體立刻一僵,回過頭驚恐地瞪他,小嘴一癟,放聲啼哭起來:“痛,好痛!我不要,沈飛你快拿出來。”嬌嫩的小手使勁拍打在沈飛臉上。
“不要也不行!聽話點!”沈飛毫不在意她的冒犯,隻將她激烈地掙扎的身子翻到正面,然後騎上去更嚴密地製縛住,手指毫不停頓地繼續往內深入。他臉紅筋暴,喘息急重,竭力地安撫道:“乖孩子,別怕,很快會過去的,就疼這麽一回。”
維楨根本就不是個能吃得了苦頭,經得住疼痛的孩子。沈飛的指腹粗礪,手掌常年練武握槍握劍,留下了堅硬的槍繭劍繭,這樣強行撐開通道,野蠻地摩擦著嬌嫩無比的內裡,維楨難受得像被鈍刀子割肉,兩隻小手拚命地推搡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哭聲已瀕臨崩潰:“一次我都不要!沈飛,沈飛,求求你!救命,救命!你別碰我,不許碰我,你去找別人好不好?”
“我他娘的誰都不要!老子就要你一個!”沈飛暴戾地咆哮出來,實在聽不得她那樣淒慘瘮人的哭求,大手扼住她的小嘴,不過須臾,手背沾滿了淚水,心中不禁又疼又憐。
他的額角已經沁出豆大的汗,洶湧而至的欲望即將堆疊到臨界點,下身漲硬得幾乎無法遏製,狠了狠心,又添了一根手指強擠入內,囈語般道,“寶貝兒,我愛你,我愛你,有了你,我沈飛這輩子絕對不會碰其他人,只要你一個。楨楨,你原諒我,你一定要原諒我……”
維楨疼得兩眼發黑,耳旁仿佛有金戈鐵馬之聲,因為無法哭叫,痛楚便前所未有地鮮明尖銳起來。她乍然記起自己曾經告訴晗熙哥哥,說穿舌環活像是受酷刑,偏偏犯人舌頭被製住了,欲招供亦無處可招。
她也想招供,只要沈飛肯饒過她,她什麽都願意招,什麽都可以聽從他的,從今往後再不敢違抗他半分,然而嘴巴被牢牢地捂住,連一句祈求的話都說不出來。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沈飛攫住維楨下頜的整個手掌都被她的眼淚打濕了,清晰地察覺到她的身子以一種危險的頻率激疾地振栗,虛弱破碎的嗚噎聲時斷時續地從自己的指縫溢出,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無辜地望著自己,湛澈晶亮得似能倒映出所有潛藏於人性最深處的邪惡和陰暗。
沈飛覺得自己的心臟都顫了顫,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維楨實在生澀緊窄得離譜,如果不事先幫她擴展,沈飛擔心等會進去會活活把這小東西操得疼死在床上,沈飛再心狠再對維楨失望也舍不得當真弄傷她。
“楨楨,你乖,別太緊張,放松一點就不會那樣難過了。”沈飛輕輕地親吻她淌滿冷汗和淚水的小臉,極盡耐心地哄勸,聲音低沉溫柔,充滿了無法掩飾的深情,“我保證下次就不疼了,小寶貝兒,你聽話點,不會有事的,我以後一定補償你。”
維楨兩排被淚水濕透的睫毛無力地扇了扇,將臉別到一旁,絕望地合目,不願再看沈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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