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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賦傾城色(高乾 強取豪奪 寵文 NP)》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的心肝兒……總算是回到老公身邊了。” (h)
沈飛心內湧起一點酸楚不舍,隨即就被甚囂塵上的凶猛欲望衝了下去。他將兩根手指從維楨身體逐分逐寸地撤出來。
維楨已經沒有力氣掙扎哭鬧,沈飛也就不再捂住她的小嘴。
他把維楨的腰肢往上抬起一些,將她兩條腿兒扯開分到自己腰身兩側,視線徑直落在她腿間,那處原本是雪白中泛著淺粉,如今被褻玩得染上了靡麗的嫣紅,楚楚可憐的桃源入口一片酣豔的泥濘水澤。沈飛興奮得渾身戰栗,將青筋盤錯的碩大物件抵在稚嫩的入口處緩慢地試圖挺進。
剛撐開了一點兒,仿佛幼貓遭到了慘無人道的凌虐,維楨的身體猛地抽痙了一下,隨即氣弱聲嘶地尖叫起來。一雙弱藻般的小手徒勞地搭在沈飛勒住她腰肢的臂上,幾根細白的手指微不可見地動了動,光線透過輕薄的印花窗帷流灑在上面,仿佛是全透明的,連玉色的纖細血管都昭晰可見。
沈飛不免心疼,更多的則是近乎狂暴的刺激和愉悅,僅僅是插入了前端,快感已如微電流一樣奔騰澎湃地遍布了每一根末梢神經,帶來一種瀕於滅頂的震激,平日冷峻淡漠的鳳眸早已赤紅如血,臉部的肌肉仿佛有自己的意志般極為可怕地跳動著。
“沈飛……”
維楨的叫聲微薄似輕煙,沈飛卻立時就捕捉到了。他勉強停頓下來,呼吸間帶著微妙的喘噎,身體因無法紓解的熾猛欲望而緊繃得有種即將斷裂的劇痛感。
他半趴在維楨上方,一條手臂擱在她腦後,把耳朵靠近她嘴邊,聲音低啞酣沉:“楨楨,小寶貝兒,怎麽了?”
“沈飛,我好疼,我往後一定聽你的話,求求你。”維楨怯生生地掀開眼簾,大顆大顆的淚珠翻滾而落,點漆似的瞳仁內全是無聲的哀求與驚恐畏怖。
沈飛屏聲靜氣地凝目於那雙秋水無塵的秀眸,內裡的悚懼刺痛了他的眼。
自己是地痞流氓、毒蛇猛獸嗎?相處了不短時日,倆人是光明正大的情侶關系,自己待她如珠如寶,細致入微,一旦動真格就怕成這樣?五年之後她真能心甘情願,乖乖讓自己操她?
到底心智被養得童稚,不識情滋味。
若是不疼不癢,雖然對男人的親近抗拒反感,軟硬兼施一番,勉強也就承受了。一旦叫她吃到苦頭,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歇斯底裡地哀求反抗。
操!這他娘的就是個孩子!
他下身硬得幾乎要爆炸,臉上居然還笑得出來,低下頭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的眼皮,歎息著道:“這麽疼啊,小可憐,怎麽就不知道乖乖聽話呢?一個小孩子,非要跟大人對著來?”
他狠喘數息,視線落在她冷汗淋漓的小臉上,幽沉眸色一變再變,片時之後,強行遏止欲望,身體往後撤出了一點。
從接通了維楨通訊器那一刻起,精蟲上腦的那股子衝動開始往下降,理智漸漸回籠。
維楨需要定時與其母報平安,她就是小孩子的脾性,當真被強暴被囚禁,心身受創,再如何威逼利誘,都不可能不露出端倪來;
羅霂蘭帝國國力與聯邦相比不遑多讓,西薩克瑟親王萊昂.垌文迪許不單是當世強者,更是個可以為了方瑾儒拚命的瘋子;
方瑾儒清楚知道萊昂.垌文迪許的能力以及他對自己不死不休的癡戀,仍然靜靜地等待那個神秘之人,她定然有信心此人至少能掣製萊昂.垌文迪許,如此一想,叫人不寒而栗;
雁過留影,做過的事會留下痕跡,死遁並非萬無一失。
他是垂涎維楨沒錯,然而比起一時佔有維楨的歡愉,能長久地擁有她,掌控她,將她永永遠遠留在身邊,方是重中之重。
後背冒出一片白毛汗來!
維楨終於緩過一口氣。
她這會兒又疼又怕,且又被酒精灌得醺然,早忘了對尊長的忌諱,小手抖栗地扯著沈飛的手臂,斷斷續續地顫聲道,“萊昂叔叔欺負媽媽,為了安撫媽媽,讓我轉學回羅霂蘭……我不想你和晗熙哥哥傷心,央告媽媽說服萊昂叔叔準我返回聯邦……媽媽只要求我畢業之後歸家陪伴她,其余事情都隨著我。你、你跟晗熙哥哥說過的,尚有五年時間,這件事不需要我操心,我就應下來……我真的有聽你們的話,你就饒過我這一回好不好?我好疼,好害怕啊,沈飛,求求你,我以後會乖的……”
誠然其母方瑾儒絕對不可能改變心意,這些卻不是她一個心智幼稚的小孩子能置喙的。
恍若一道驚雷當頭打下,沈飛怔愣了一瞬,回過神來,不禁生出些許悔愧,加之顧忌良多,連忙小心翼翼地從維楨身體退出來。
維楨恍若絕處逢生,余疼猶在,小小的身子嗚咽著蜷作一團,鬢發濕漉漉似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她勉強仰起臉,畏怯地揪住沈飛兩根手指,“你原諒我啦?不生氣了?”
沈飛現在自然知道她其實沒做錯什麽,連之前說家裡長輩有事耽擱了的話也挑不出毛病來,並非存心敷衍。
結合維楨的話,他用腳趾頭猜都知道是萊昂.垌文迪許對方瑾儒用強,回過頭來就拿人家的女兒去討好方大美人。此等私密之事,以維楨對其母的尊崇,清醒的時候確實是難以啟齒。又想到自己對方瑾儒的各種充滿惡意的揣測,饒是他臉厚如牆也禁不住面上一熱。
聽她求饒,不禁愕然了一瞬,隨即疼憐交加,正待安慰她,倏的心念一動,便將憐愛不舍先盡數壓下,居高臨下地逼視著她,淡淡道,“我可以不生氣,也可以原諒你,只要楨楨肯聽話。”
維楨如今打從心底裡懼怕他,低聲應道:“我都聽沈飛的。”
“你往後都跟我住一起,不許再提回宿舍的事。我會信守承諾在結婚前不真正動你。”
維楨驀地睜大雙眼,“可是你答應過——”
沈飛晃了晃食指打斷她,“楨楨答應我的事做到了嗎?”
維楨咬著唇一聲不吭。
沈飛沉促一笑,湊到她耳畔啞聲道:“寶貝兒,你可以乖乖應承了我,彼此臉上都過得去。也可以等我把你操得三天三夜下不來床,不還得老老實實跟我住一塊兒,嗯?”大手帶著驚人的熱力貼在她腿間,突然重重地揉了一把,手上溫膩如水的觸感讓他回味起方才自己前端一截挺進她那銷魂的小身子時激昂的快感,氣息漸漸粗重起來,手指下意識地往內探去。
維楨的臉色‘刷’的一下慘白如紙,張皇地顫抖著手去拽他的大手,“不要,不要再弄了,我答應你就是了。”
她就是個單純爛漫的小孩子,遭到男人侵犯本就驚怖交加,又被迫答應下違心之事,一時委屈難過得渾身直抖,頭目森森,幾近崩潰地捂住小臉淚如雨下。
長久的心願達成,沈飛欣悅之下,滿腔的愛憐痛惜再也遏捺不住,澎拜洶湧得似要炸開一般,忙不迭地彎腰抱起這委屈的心肝肉,堆疊出千萬種柔情小意去討好哄勸,“好了,好了,沒事了。寶貝兒,你好乖,老公往後都疼你,把你寵到天上去,好不好?哎呦喂,別再哭了小祖宗,哭得老公肝腸寸斷。”
維楨純稚可欺,他又手段百出,漸漸的,天真無邪的小丫頭就被他哄得回轉過來大半,乖乖地張圓了嫣紅的小嘴,露出粉嫩的內腔與甜潤潤的嬌舌隨他吮嘬把玩。
沈飛腰眼發麻地吻著她,他自然不打算憋著,這小尤物的身子絕美蠱媚,即便是隔靴搔癢,也有千百種尋常男人最妙想天開的夢裡都描繪不到的絕頂好處。
他叼了丁點維楨後頸冰雪般晶瑩的皮肉,湊近她耳廓,啞著音哄道:“心肝兒,像早前在車裡那樣叫我再盡興一回,嗯?”
維楨已被他軟硬兼施的手段折騰得氣弱神虛,又是酩酊之時,在家裡被親人仆從縱容慣寵出來的氣性也消散得一乾二淨,不敢再反抗,抽噎著任憑沈飛掰開兩條雪白的腿兒跨坐在他腿上,手臂圈著他的脖子,臉兒埋到他肩頸處。
心愛的女孩兒一派任君采擷的馴服姿態,沈飛愛之欲狂,愈發心火高熾,攫緊了她豐腴的臀部撂到自己腿根處,讓倆人最私密的所在無遮無掩地緊緊相貼。
敏感細嫩之處被滾燙硬挺的一大團頂弄得生疼,維楨又羞又懼,不由低聲啼泣起來,姌嫋的身子怕得簌簌發抖,忍不住要站起來。
“別怕,心肝兒,我不會進去的,你好乖,忍著點兒,很快就完事兒。”沈飛拘緊了她的腰肢,癡迷不已輪流嘬吮兩枚金芒流轉的小小乳珠兒,粗重地喘息著,胯下動作又急又烈,雖沒真的入港,仍將維楨折騰得失聲痛哭起來。
嘴上哄維楨說快,他畢竟是風月場裡的老手,又是個極其強壯的盛年男人,待他終於發泄出來,維楨胸前已被含咬得紅腫,絲毫看不出那種妖異的豔色,大腿內側大片的肌膚摩擦得青紫交加,那處嬌滴滴的小小器官更是赤豔如血,慘不忍睹。她嗓子都哭啞了,又經不得疼痛,小手扯著沈飛一味嗚咽撒嬌。
沈飛身心舒暢,對她滿意得恨不能狼吞入腹,大半年來種種不甘惱怒算是徹底煙消雲散,知道維楨愛潔,一面輕聲細語地撫慰,一面抱起她去浴室。
清理過後,沈飛問道:“寶貝兒,怎麽樣,還難受得厲害嗎?肚子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維楨被折磨得狠了,一點兒胃口都沒有,萎靡地搖搖頭。
沈飛摩挲著她青白的小臉,有點擔心,柔聲道:“喝杯熱奶好不好,擱點兒蜜,甜絲絲的,嗯?”
維楨猶豫片刻,終於點了點頭。
“好孩子。”沈飛喜道。
喝過溫熱的鮮奶,維楨臉上有了一點血色,肉嘟嘟的小嘴唇更是粉潤潤的招人疼,微微張合間撲了沈飛滿嘴滿鼻生嫩潔淨的甜香。
“我的心肝兒……總算是回到老公身邊了。”沈飛色授魂與,擁著她含了唇上嬌肉,也不如何,隻旖旎地舐著吮著,又挖空心思與她訴說著離別之苦,思念之情。
深情厚意,昭然若揭。
維楨對他的感情不下於父親,又是個軟和怯弱的心腸,被一通哄勸撫慰,不免動容,之前種種算計強迫,俱都拋到九霄雲外。
沈飛何等耳聰目明,見她一派依戀情態,與以前已是一般無二,再無隔閡,心下狂喜,同時不免感概萬千。能叫他沈飛一次又一次地退讓妥協,費盡心力去追逐討好,這個世上,唯有一個童維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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