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大的肉棒插到穴裡肆意攪動,帶來的快感連綿不絕。
林芊歡是爽了一次以後,才知道自己被抱來了鏡子前。
一想到剛剛鬱寒那樣抱著她,透過鏡子剛好能看見她往外流騷水兒的逼眼,林芊歡就羞恥的無以言喻。
這男人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
她晃著腰肢哼著聲,細白的小手伸到身後,拔出了那根射過精的陽物,轉過身去嬌嬌嗔嗔:“你又欺負我。”
她仍舊什麽都看不見,那雙眼裡找不到焦距,可是依然清澈漂亮的惹人晃眼,鬱寒甚至已經能夠想象的到等林芊歡回復光明的時候,眼眸裡倒映著自己模樣的場景有多麽勾人心弦。
“芊芊,”鬱寒把她摟緊懷裡,捏了捏她挺翹的乳尖,跟她道:“等你能看見就好了,那時候你就會發現自己有多美,到時候我再抱著你來鏡子前做,你就會看見自己挨操時嬌浪騷媚的樣子,等那一刻你就會明白,我不是欺負你,我只是太喜歡你了……”
鬱寒很明顯又在歪理邪說,可這一次林芊歡卻動容了。
她用纖瘦的手臂把男人抱緊了一些,仰著頭,有點怯怯有點彷徨地問:“阿寒,我的眼睛,真的還能看見嗎?”
“一定能。”鬱寒握著她的手,對她說:“芊芊,我給你找全世界最好的眼科醫生,你一定能重見光明。”
林芊歡的最大的希冀莫過如此,因而聽見鬱寒這樣說,她是真的情真意切地動了心。
只要鬱寒願意把她治好,那她就什麽都願意為鬱寒做。
只要她能重新看見這個世界,付出什麽都心甘情願。
林芊歡再一次摸上了鬱寒的粗大陰莖,那根玩意雖然射了一次,但現在依然半硬著,林芊歡就知道了鬱寒並沒有得到徹底的滿足。
他性欲太強,剛才做的又不算久,隻一次肯定不夠的。
“阿寒……”她甜甜軟軟地叫了自己的男人一聲。
“嗯?”
“我、我想再吃一次……”
她的勾引還很青澀,可是卻恰好能戳到鬱寒的性癖上。
鬱寒的興致被重新點燃,他捏著林芊歡精致的小下巴,問她:“想吃什麽?芊芊不說清楚我怎麽可能知道?”
“就、就是……那根……”
羞恥還是佔據了上風,林芊歡說不出來,索性閉上眼,從鬱寒身上滑下去,伸出紅豔豔的小舌頭舔上了那粗壯的肉棍。
她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了,而這效果絲毫不比言語差。
鬱寒被撩撥的血液滾燙,在那柔嫩的小嘴兒裡插了個爽,又叫女人趴跪在地毯上,用後入的姿勢狠狠鞭撻了那小穴一番。
又是蝕骨銷魂的香豔一夜,林芊歡和鬱寒兩個人都很盡興。
第二天鬱寒就帶著林芊歡去醫院了。
畢竟他是真的想給林芊歡治好眼睛。
甚至鬱寒心裡也存著算計,他想,過去的欺騙始終存在,無法消弭,一開始他只是想通過林芊歡來報復路仁,這件事也是客觀存在的,那麽怎麽才能讓林芊歡原諒他?最好的辦法就是幫她完成心願,而林芊歡最大的心願就是重見光明。
所以無論多困難他都要把林芊歡治好,只有這樣,他才能跟林芊歡坦白一切,才能得到原諒,讓林芊歡沒有辦法離開他身邊。
而林芊歡的情況確實也棘手,醫生表示治療的手段有,但成功率都不高且費用昂貴,又說了其中的利害關系,讓他們考慮之後再做決定。
可還不等他們做出決定,鬱寒的手下就又查到了一件要命的事。
原來當初撞了林芊歡導致她失明的不是別人,正是鬱寒的養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