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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是您的科代表》19.2嘗鮮(h)
老師隻給學生買了來程的票,回程的還沒訂,他問學生想待多久,學生說上大學沒翹過課就等於沒上過大學。老師笑笑,背上斜挎公事包出門上班,走到門口被學生拉了回去,交換一個出門吻。

兩人約定張同學沒回去之前都一起吃午飯,晚飯則看情況。嚴老師沒空陪張同學,張同學便白天獨自出門遊覽一下城市,晚上到公司接嚴老師下班。

那條商業街上全是高樓大廈,每一棟商業大樓都精心打扮,拚盡最好的樣貌展示自己身為菁英而高人一等的地位。附近最多的商店是咖啡店,高價咖啡既要提醒在這工作的人要保持良好的面貌狀態,又要督促他們持久高效地為公司貢獻每一分精力。

“你今天怎麽這麽早下班?”張同學還是像往常那樣接過嚴老師的公事包背著。

嚴老師一邊盤算著晚飯一邊說:“回家加班也一樣。”

可惜這預算出了錯。

出租屋裡僅有的一張辦公桌――收拾好的飯桌上,倆人一個對著電腦做各種測試工作,一個翻看同學發來的上課筆記自習。自習的那個人去倒杯水,工作中的那個人會抬頭看一眼。自習的那個掉了筆,工作的那個又側頭看一眼。自習的完成學習任務跑去沙發上坐下,工作的差點跟著跑過去,回頭一看電腦屏幕,原本這個時間點應該完成的工作隻做了四分之三,加班時間反而變長了。

學生來的第三天晚上躲在房間裡不出來,等老師結束工作才纏著人親兩嘴。

第四天晚上,學生躺在被窩裡跟老師說:“我明天回去吧。”

出來這麽多天,翹了課,老父親和老母親也沒照料到,學生這時回去很合理。老師點了點頭,只是不說話,拿出手機給學生訂飛機票。

“我在這影響你工作,害你沒休息好。”

老師對上學生的眼睛,手機屏幕各式各樣的光在他眼裡掛了一串彩燈。“是我不好,這次太欠缺考慮了。”

學生問:“機票訂好了嗎?”

得到肯定的回復後學生抽走老師手裡的鐵磚,隨意塞到枕頭底下,然後單手捧住老師的臉細細親吻。

這一片區域的舊樓挨得十分近,拿個晾衣叉就能捅到隔壁的窗戶。天上的月光,隔壁的燈光全都尋著縫隙悄悄滲進來撒在兩人的臉上。

學生的手長了意識自己往下溜,嘴巴也長了意識到處舔,沐浴後的香氣被卷進鼻腔,舌面下有跳動的脈搏。這種觸覺十分奇妙,惹得學生用舌頭按壓住那逐漸加速的跳動,再齜牙連同動脈一側的頸肉咬進嘴裡,力道不輕,能清晰感受到被咬的人喉結滾動。

半晌,學生抬頭看向老師,那人的眼神還是癡癡的,只是除了癡還有一點別的東西──清冷。或許在第一次親吻的時候老師也是這樣的清冷,只是學生不足夠清醒沒能看清。學生遲疑著退開,才發現兩人之間隔了點距離,他剛剛賣力挑撥也不見老師向他挪近半寸。隨著學生的撤離,老師眼裡的清冷又多了兩分。

小眼鏡說過身體的誠實度是一種訊號,三班的人也常常討論老師是不是性冷淡。唯一能確認真相的人只有學生,但確認結果不一定令人高興。學生不知道自己此時看起來快要哭了,他強作鎮定地親了親老師的額頭。

“睡吧。”

學生的吻像退熱貼,老師的眼神不只清冷,直接溫度驟降,涼了。學生過往的人生經歷沒有哪一條能告訴他此時應該怎麽處理,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老師翻身背對著他。那背影就像一堵牆,而他是一名被驅逐在外不得入內的訪客。

從古至今月色都伴著淒涼,學生愣愣地看著窗外的光,默默擦掉那兩滴死活忍不住硬要掉出來的眼淚。那個背對著他的人安靜極了,睡著的時候就是這個模樣。醒著不能碰,那睡著時抱一抱總可以的吧?學生給自己找了個理由,隔著中間沒縮減過的距離伸手圈住老師的腰,不料途中碰到了什麽,懷裡的人猛地一僵。

糟了,曝露了。

學生心虛縮回手的途中不經意又磨蹭了一下,老師又猛地一抖。

學生擔心地貼上前:“老師?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只見老師搖了搖頭不願說話。學生躺回去,也不敢抱人了,隻呆呆地看著那背影。看了很久也睡不著,學生正要開始另一輪悲傷難過,卻見眼前的被包小幅度地動起來,在肩臂的位置,十分有規律。

老師不睡覺這是在做什麽?

學生觀察了一會兒,那動靜帶著熟悉的燥熱感,他豁然開朗卻又難以置信。老師真的會背對著他做這種事情嗎?想來想去沒想通,乾脆一股作氣重新摟上老師的腰,勒住對方正在動作的前臂。懷裡的人在哆嗦但一直沒發出聲響,太不可思議了,學生另一隻手穿過枕頭和老師頸側之間的空隙,繞到前方再折返摸上老師的臉。果然,嘴唇被死死咬住。學生用拇指使勁兒抵住老師的下巴。

“別咬了,要破了。”

老師順從地松開嘴,學生撫上唇瓣,一個個齒印清晰得像拿尖尾錘鑿出來似的。學生終於聽見了細微的喘息聲,梗在鼻腔和喉頭,像個皮厚氣吼又細小的球,被踩壓狠了才泄那麽一絲若有若無的氣。

學生小心翼翼地撥開老師的手,換上自己的代勞。懷裡人的哆嗦變成扭動,從側臥慢慢伏趴在床上,一點一點蜷縮起來的身體顯得十分難耐。學生將人扳直了,壓著對方的腹部往自己身上帶,不可避免又帶著故意的成分抵上自己的襠部。同一瞬,懷裡的人幾乎要從床上彈起。

學生稍作停頓,感覺老師沒有躲開他,他大氣不敢出,胯骨順著前方的引力尋找最貼合的凹縫㟛入。那處幽徑一旦踏上就被隱隱吸附。學生手上的功夫不敢怠慢,按照自己淺赴幽徑的節奏好好伺候著老師。

沒有任何阻隔物,學生手上的觸感無比钜細顯露。每一處的皮膚似乎都不一樣,有些青筋盤踞,有些光滑細膩,有些褶折疊生。學生手腕癢癢的,想了半天才明白為什麽會發癢。以老師腿毛的程度,想必哪兒哪兒的毛都不會少。學生放緩動作,實地考察了一下害他手腕發癢的林地。不知道把這兒夷為平地老師會生多久的氣?

與手上的觸感相反,學生那第三隻腳隔了好幾層布,兩層自己的,兩層老師的,細嫩的皮膚遭到相對粗糙的布料的摩擦,就像拿舌頭去舔沒打磨過的水泥地,不疼,可又麻又癢叫人百蟻鑽心。隔靴搔癢令他的動作變得橫野,可又怕嘗得不夠深入不夠細致浪費了這良機,而強迫自己慢一點再慢一點。

學生正手忙活又換反手上陣,掌心覆蓋的位置不同,老師冒出的汗也從一顆顆連成一片片。學生口渴了,伸出舌頭去舔眼前唯一的源泉。

忽然老師背過手推拒學生,含糊地叫道:“紙⋯⋯紙⋯⋯”

學生把人摟緊了,原本墊在老師脖子下的手往下潛伏,作籠頂狀:“沒事,我兜著。”

這話不知道刺激到老師哪一個點,他猛地一蜷縮,死死抓住學生的手腕,指甲掐進對方皮膚裡,抽搐片刻後整個人失控地癱軟開來。學生一手兜著,一手把無意間遠離了的老師往自己的方向帶,在布料蹭出痛覺的瞬間從後咬上老師的肩膀。學生沒抽空細細回味,反而一把將背對著自己的老師翻過來,直直盯著老師的眼睛。

無風無浪,原來那人在最動情的時刻也是帶著點清冷。不知道老師以往用這天性掩飾了多少真實的情感。

最好笑的是兩人動來動去,被子還是蓋得嚴嚴實實的,像舊時候保守的人隻敢亂來不敢亂看。

老師指尖刮過學生的眼角:“怎麽哭了?”

學生驚愕,抬手一擦才知道自己憋了泡淚,一下子委屈得要死就掉金豆豆。

老師也不問為什麽,安靜地當一個雨刷。等雨勢減弱他小聲道:“弄褲子裡了?”

學生還踩著傷心的尾巴,卻感覺到褲頭邊沿鑽進來兩根手指。他嚇一跳摁住那隻手又迅速往外扯。

老師愣怔不解,聲音更小了:“怎麽了?”

學生的雨勢驟變,哽咽著說:“怕你不習慣碰男生……”

房間裡只剩下吸鼻子的聲響。

老師提起褲子下床去拿紙巾,窩回被子裡給學生擦乾淨手,每一根手指,每一個指縫都不放過。他邊擦邊說:“你剛剛戳了我一路屁股,如果我不適應,你手上這東西哪來的?”學生該聰明的時候反而笨成這個樣子,老師無聲地歎了口氣:“我幫你洗內褲吧。”

浴室很小容不下兩個人,學生站在外面趴在門框上只露出半張紅透的臉,眼睛不想看可又禁不住盯著那條剛剛在被窩裡磨蹭了半天才脫下,此時被老師拿在手裡的內褲。老師用食指指尖輕觸了一下黏液,又合著拇指抹開,像個謹慎專業的科研者,又像是僅僅對黏液的濃度感到好奇。感覺老師要看過來學生立刻縮起腦袋,隻留下幾根手指巴著門邊。

“老師你快洗嘛!”學生聽見流水聲又探出頭,老師臉上的情況沒比學生好多少。

內褲被放在流水下衝洗,可水流衝力不夠大,仍有一些黏液沾在布料上,老師用拇指一點一點揩掉,等布料不滑溜,再用一塊普通的芥末黃肥皂蹭上布料表面,繼而搓起泡。灰色的內褲堆積起濃厚的白泡沫,像在畫著雨天的畫布上抹奶油。老師的手淋著冷水發白,搓沒幾下泛紅,淹沒在白泡沫間若隱若現。罪證被這些亂人心智的東西給完全遮蔽住。

學生倚著門伸長手去抓住老師的衣擺,嘴巴張得小小的喊了兩個字。老師聽見了只是轉頭看學生一眼,沒有難堪也沒有欣喜,連羞赧也沒有。學生又低低叫了一聲,連上剛才僅僅是兩聲,他不敢過分,老師再縱容他他還是懂得應守的分寸。每年能叫個一兩次就已經充分滿足他內心莫名的名分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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