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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貂裘》第十七章 殺了你(h)
“唔好深……”

芸娣呻吟了聲,桓猊往她嘴裡塞兩根手指,一邊喂她,一邊狠狠乾她的嫩屄,“老子乾得你爽不爽,蕩婦!”

“嗯嗯我才不是,嗯嗯不,不是蕩婦。”

芸娣癡癡地吮著,香津順嘴角流出來,花心被乾狠了,瑟縮了下,緊咬起紫紅色的巨物,桓猊拍了拍她屁股,“放松點。”

“郎君,好深嗯嗯,吃,吃不下了。”芸娣身子打顫,哪兒還有一絲力氣,軟軟伏在他臂彎裡,被桓猊勾著腿兒從前面肏弄。

芸娣仍不放棄,親他的手臂,肩胛,紅唇慢慢貼上他脖子,喉結上下滾動,吞吐著滾燙的氣息,芸娣親上去,舌尖勾著突出來的喉結,下體被桓猊忽然狠狠一撞。

芸娣軟叫了聲,眼泛赤紅,小臉上似流霞轉過,頰肉浮起淡淡的紅暈,此刻再嬌豔不過,她以最柔媚的姿態,張開藏在香軟唇舌裡的獠牙,就要往男人敏感脆弱的地方咬下去——

“唔!”

芸娣忽然被捏起下巴,桓猊將她壓到被子上去,額尖抵著她的小俏鼻,目光深沉地盯著少女藏小獠牙的紅唇,倏地低頭咬住了她的下巴。

低垂曖昧的帳中,二人鼻息糾纏,芸娣伸手用力推開他,反被桓猊反剪雙手,挺動腰杆一次次搗到花心深處。

“唔唔。”

芸娣眼漸紅,目光極亮,射出一道失策的怒火。

卻無形中取悅到桓猊,他捏了下她的臀肉,緊接著狠狠一拍,屁股都拍紅了,他壓低聲惡狠狠罵道:“騷貨!”

讓埋在花心裡的巨物狠狠一搗,芸娣瞬間亂了分寸,大股陰精兜頭灑在龜頭上,二人一起攀上極致愉悅的巔峰。

桓猊掐著芸娣軟了的腰,不許她動,捏著她臉往下看,芸娣親眼紅腫小屄緩慢拔出一根紫紅色的陽具,光滑碩大的龜頭抵著軟爛的穴口,一股股的白漿噴射而出,盡數灑在了上面。

她又驚又羞,伸手推開他,卻被男人緊扣住雙手,他咬著她下巴上的軟肉,仿佛要咬下來一般,在她耳邊喘息粗重,一下下鼓到耳中,活像頭猛虎,就像芸娣夢見的那頭虎,將她拆骨入腹,那時他就裝睡,對她起了殺心。

直到射精結束,桓猊才松唇。

芸娣呼吸紊亂,卻也咬牙切齒,臉色因慍怒而緋紅異常,下巴上交疊兩處咬痕,紅通通的,留著男人清晰尖利的齒印,人比花嬌,卻也帶著刺。

她這般恨人的樣子,桓猊顯然也是第一回瞧見,這小狼崽子,怕就是這個野性子,之前的伏低做小統統都是裝的。

就是為著這一刻,等他卸下心防,完全沒有防備,身體屏障最脆弱之時,一口咬破他喉嚨。

要不是被他壓著腿腳,動彈不得,早已化身為小狼,撲過來狠狠撕咬。

桓猊唇角牽出冷冷的弧度,旋又下撇,“想殺我?”

陽具很快又硬起來,囊袋漲鼓鼓,裝滿了他的東西,桓猊不管芸娣的意願,從後面抬起她一條腿,整根插進去,又整根帶出來,動作粗暴野蠻,絲毫不憐香惜玉,一切都按照他的節奏來。

芸娣初承歡,被粗長的陽具捅疼了,又哭又叫,桓猊大力揉她的奶子,用了捏碎核桃的力氣,芸娣忍著痛,往他臉上吐一口,“畜生!”

桓猊猝不及防,臉上被濺了津液,怒極反笑,“叫啊,叫你的好阿兄來救你。”

芸娣本來聲兒都啞了,一聽這話幾乎要同他拚命,戰場是在床笫之間,男人是身經百戰的勇猛戰神,粗暴地插著少女雪白的身子,芸娣不願叫他碰,稍有機會咬他,撓他,雙手抓他後背,指甲縫裡滿是點點血跡,男人後背上一條條鮮明的紅痕,從來都是女人小心翼翼伺候他,哪裡這麽被對待過,心裡被勾起了一股無名火。

兩個人,一黑一白的兩具身子從床上糾纏到床下,又滾到了床上,不知經歷了幾回,地上,床上,甚至是屋門上都是一灘灘陰精白濁,屋子裡盡彌漫著濃烈曖昧的氣息,卻不見床上動靜停下片刻。

二人抵死糾纏對方,不死不休般,哪裡是情到深處的魚水相融,分明是兩個仇人在打架。

但在性事上,體力是要緊的,男人最後將少女壓得死死的,桓猊捏著芸娣的腰肢,大手揉弄二人濕淋淋的交合處,粗大的指節狠狠揉著兩片滴水的陰唇,一下下挺腰,從屁股後面肏穴,肏得陽具上全是一層水光,全是女孩花心裡流出來的淫水。

女孩眼裡射出憤怒的光,惡狠狠瞪他,卻叫男人狠狠壓在床上,她脖子上全是青紫的捏痕,他捂住她的眼睛,這樣就看不見了,心底的怒火不但沒有平息,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這叫桓猊忽然恨起來,從沒有人敢這麽對他,也從未有人能如此讓他情緒大動,都是這小娘子,都是她的過錯。

女孩的不懂事,讓桓猊又惱又恨,卻並沒有想去深究這種情緒底下,到底潛藏了什麽驚人的真相,他往死裡肏她,眼像灌了血般,通紅如虎,女孩在他鼓掌之間,根本不需要前戲撫弄,光是一根粗屌,就被肏弄吹出大股淫水。

芸娣趴在床上身子劇烈抖動,股縫間插著紫紅色的粗物,男人肏她,從床尾肏到床角,頭快撞上牆壁,身後的男人忽然掐住她的腰,同時停下來。

陽具埋在她體內,噗嗤噗嗤射了許久,拔出來時還硬著,粗紅的一根,芸娣看了一眼,眼中泛著淡紅,看上去驚慌怯怕的模樣,讓男人瞧在眼裡,似乎心情好了點,不那麽重地捏了捏她下巴的肉。

芸娣卻厭惡地別開下巴,冷漠盯著他,眉梢卻猩紅。

“我殺了你!”

桓猊臉瞬間陰沉,拽住她頭髮,壓著眉梢盯了她一會,他不說話,芸娣同樣惡狠狠地盯著他。

不同於以往的怯懦伏小,也沒有少女初承歡的羞澀靈動,眉眼間只有恨,怒火燒著了她的臉,比芙蓉園裡的牡丹還要紅,愛憎分明地恨著他。

“我殺了你!”

半晌,桓猊倏地輕輕一笑,同時手裡放開了她,應了聲,芸娣摔在綿軟的錦被中,腦袋炸裂一般,天地間仿佛只有他應的那聲嗤笑。

輕飄飄的,充滿了輕蔑。

她的反抗,在他眼裡就是一場笑話。

高高在上的人,永遠蹙不下眉頭,永遠都高高在上的。

芸娣忽然崩潰,伏在被子裡嚎啕大哭起來,聲音嘶啞一遍遍控訴,“你殺了阿兄!是你殺了他!我們本來可以好好的!”

桓猊煩不勝煩,臉色刷的陰沉下來,仿佛回到那個冷酷嗜血的桓大都督,一腳踹她下床。

他寒著聲。

“滾出去!”

芸娣此時體力虛弱,被桓猊一腳就踹下了床,卷著被子摔在地上,半具白花花的身子露在被外,她渾身就沒一處是好的,露在被外的一側奶子被桓猊揉了又掐,布滿了指印掐痕,而另隻掩在被中,乳肉上有一抹紅梅印記,卻散布在密密麻麻的指痕中,反而淡了,男人因生怒動氣,恍惚覺得眼底一紅,不曾注意。

更別提脖子上,腰腹,最嚴重的還是下體,陰唇外翻,到現在還撐開一個圓圓的肉洞,白漿落出來,把被子沾髒了。

她何嘗不也髒了。

今年她只有十四歲。

十四歲,她就讓男人給奸了。

芸娣趴在被子裡哭,哭得像狼嚎,嘶啞難聽,桓猊擰起眉尖,一時又燥又怒,分不清哪種情緒佔據上風,冷聲道:“人呢,人都死哪去了。”

屋外的婢女聞聲,猶豫要不要進來,衛典丹卻聽出主公語氣裡的一絲怒意,唯恐她們正撞刀口上,低聲道:“這兒我來看著,你們快去把月娘喊過來。”

衛典丹朝她使眼色,月娘知道出事了,連忙帶婢女進去收拾,看到屋裡的景象,卻也沒有大驚小怪,都督在性事上一向粗暴,哪回玩女人不都這樣的,不過很少有小娘子敢當著都督的面哭出聲, 還死扒在地上,卷著被子不走。

月娘讓婢女將芸娣抬出去,芸娣卻見誰湊近就咬誰,鼻息咻咻,亂發之下,眼眸射出嗜血般的光亮。

活脫脫就是一隻狼崽子!

“都滾出去!”

聽到都督冷冷的一聲,不僅是婢女,連月娘都怯了,目光複雜地看了一眼發瘋的芸娣,帶人出去了。

旋即帳面被隻大手掀開,桓猊大步流星走下床,身上披了件外袍,沒系結,大啦啦敞開,露出大片精壯結實的胸膛,胯間垂著一條軟物,看起來尺寸驚人。

芸娣有剛才的噩夢在,瑟縮了一下,極快躲進被中。

桓猊居高臨下看她,往她身上踢了一腳。

沒怎麽用力。

他語氣嘲諷,“不哭了?”

被中的少女不語,桓猊作勢靠近,芸娣立即蜷縮成一團,尖叫道:“別過來!”

少女唇上染血,頰肉上沾了半乾的淚珠,長睫輕顫,無不泄漏她內心的恐慌。

桓猊又豈會聽她的話,照舊探手過來,撫弄她的臉頰。

卻這瞬息之間,芸娣臉上驚懼怯懦一掃而空,目光極冷又狡黠,猛的撲上來,張嘴咬住他的虎口。

桓猊也是驚了一下,被她咬個正著,手上吃痛,下意識甩開她去,芸娣受了這麽多委屈,又叫他奸了,就直等這一刻,拚全身力氣,嘴上死死咬住他虎口上的這塊肉。

戰場上廝殺過的武夫,又豈止叫這折了去,桓猊心頭惱起來,瞬間有殺人的衝動,一巴掌毫不留情扇過去,“賤人!”

要換做其他小娘子,早被這一巴掌打碎牙齒,松了嘴,芸娣卻是個狠性子,小臉被扇歪了,唇角裂開血口,仍是緊咬牙關,生生從他虎口撕咬下來一塊血肉。

然後,當著男人的面,幾口就嚼碎了往肚裡吞。

芸娣朝桓猊一笑,有比冷豔的海棠,唇上沾滿腥紅,淌了他的血,翹起唇角,目光冷酷平靜,無不挑釁道:“你也剖了我的肚子,殺了我。”’

男人大意了,女孩清楚咬破不了他喉嚨,之前的伏低做小,之前的想咬破喉嚨,是為現在這一下,哪怕不能殺他,也要讓他見血光之災,給他添堵。

這才是她。

既不軟弱,也不愛哭,骨子裡就冷血。

這頭喂不熟的白眼狼。

桓猊怒極反笑,撫著流血的虎口,站直身,口中笑道:“我不殺你,我怎麽能殺了你。”話說完,一下子冷了臉,中氣十足地一喊,“衛典丹!”

衛典丹這會兒正打起十足的精神,聽裡頭猛地一叫,仿佛帶著雷霆之怒,著實驚了他一著,連忙跑進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具白花花的胴體,衛典丹目光閃了閃,怕被都督剜去雙目,垂眉上前,“主公有什麽吩咐。”


桓猊胸口起伏,怒氣上下翻滾,也越是生怒,臉上越發沒表情,扭頭看著衛典丹,脖子咯咯響動。
衛典丹明了,都督這是要自己看著辦,可自己哪知道怎麽辦,不經意瞥見桓猊流血的虎口,竟是少了一塊肉,心中一咯噔,知道出大事了。

陳曲屍身還在城牆上掛著,肚腸都被剖出來,叫鳥雀啄爛,祖宗倒霉的事,瞧著就心驚。

就因這內奸一事,惹起主公的懷疑,親兵隊伍裡不知掀了多少風浪。眼下這小娘子倒是膽兒比陳曲大,不知惹來怎樣大的後果。

衛典丹這當口可不敢憐香惜玉,嘴皮利索道:“驛館出了刺客同黨,驚擾主公安置,該死,這就押去牢房,叫她好好受著。”

芸娣身上不著寸縷,隻用一條被子卷著,被面上淌了好幾塊精斑,還有一團團氳濕,明眼人一看就知發生了什麽。

衛典丹背身垂眼喊來外面的婢女,要她們給芸娣穿上衣服,之後再由親兵押去牢房。

滿室寂靜,忽地,桓猊寒聲一喝,形如暴怒,神色卻陰沉冷靜得很,一字一句道:“誰都不許動。”

登時,所有人都驚嚇住,唯獨芸娣仿佛聽出男人那切齒之恨,牽起唇角輕輕一笑,剛被男人狠狠疼愛過,眉梢泛春,聲音綿軟含媚,“謝都督的賞。”

說完也不曾猶豫一下,就這麽裸著身子走出房門。

親兵守在院門,倒瞧不見,廊下婢女屏聲斂息,瞧見見了個精光。

小女郎身子上沾滿了曖昧的精液指痕,都流到了腳下,白漿滴落著,顯出半個腳掌。

再淫靡不過的畫面,眾人心中膽寒,隻默默立著。

倒是衛典丹走出來,罵道:“沒聽見主公的吩咐,誰都不許動,誰敢動一下,扒了你們的皮毛!”

嘴上叫罵得厲害,一邊背著桓猊,暗動眉眼官司。

也不需要他會意,月娘已將外袍披在芸娣肩上,給她系上了結,將白膩的身子裹得嚴實,忽然發現女孩半邊身子都在顫抖,這時一瞧,她臉上一片駭人的白。

月娘撫撫她的肩,芸娣朝她望一眼,彎彎的眉梢下,眼裡淚水嘩啦啦掉出來,落了滿臉淚水。

月娘再想安慰她,也是不能了,芸娣叫親兵給押去了驛館的牢房。

前腳剛走,後腳劉鎮邪就來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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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牆上的屍體是陳曲,造成這場誤會的,除了劉鎮邪是主力,主要是兩個人沒有交心,大哥的倨傲自負,妹妹的疑心驚痛,就讓誤會漸漸加深了。但沒有波瀾,哪能讓大哥一步步低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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